王木生將地膜蓋好,所有工作算是全部完成了。
“按照這個生長速度,估計沒兩天就能摘下來吃了。”王木生看着還在快速生長中的白菜嫩苗,不禁感慨道。
別人種白菜,十天半個月才能喫到大白菜。
而且還得費心費力施肥澆水除草捉蟲子。
他只要把種子隨便扔在土裏,然後撒上一些靈雨水,很快就能喫到鮮嫩可口的大白菜。
這中間省下來的時間精力完全可以做更多事情。
劉婉兒從外面回來時王木生已經把晚飯做好。
“今天四千斤獼猴桃又是銷售一空。”劉婉兒笑着說道,
他們的水果店在鎮上算是徹底打出了名氣。
“看來新產品上架很有必要了,剛好能趁着這股熱潮做個產品宣傳。”王木生把飯菜端上飯桌。
兩人說話的時候,一隻驢腦袋小心翼翼的探進來,察看主人是否在家中。
“你還敢回來!”王木生放下筷子怒氣衝衝往門口走去。
小毛驢一看架勢不對,扭頭就往外面竄,帥驢不跟主人鬥,三十六計,走爲上計!
“想走,往哪走?”王木生看着又想逃跑的小毛驢,直接一腳踹了上去。
小毛驢倒是聰明,也不管踢沒踢中,先悽慘的嚎一嗓子,說不定主人心一軟,就不跟帥驢一般見識了呢。
“今天就是賣慘也逃不了這頓打。”王木生速度很快,一腳揣在它驢屁股上。
打驢別打屁股啊。
小毛驢一邊賣慘,一邊躲着主人的攻擊。
臉也不能打,帥驢全靠着一張臉喫飯呢,打殘了以後怎麼傳宗接代。
“好好的一條繩子,被你咬的稀爛,不打你打誰。”王木生越說越氣憤,最近小毛驢飄的很厲害,必須整治過一下,不然以後還不得翻天了。
劉婉兒聽着慘不忍睹的叫聲,有些擔心王木生收下每個輕重,真的把小毛驢給打壞了。
於是便走過去勸阻道:“差不多就行了,幹嘛跟一隻驢這麼較勁,它又不是人,你打它一頓也不見得有效果。”
“你別小瞧這死驢,它可一點不傻。”王木生正是以爲知道這傢伙聰明,所以纔要打它一頓長長教訓。
小毛驢看主人是真的很生氣,也明白今天這頓打指定逃不過去。
索性躲到角落,露出最皮實的屁股讓主人出氣。
反正屁股上肉多,就是打爛了也不影響美觀,還能當做紋身跟驢妹妹炫耀。
“看來你今天是做好準備讓我打個痛快了。”王木生瞧着小毛驢的動作被氣笑了。
他將袖子挽起來,從屋內拿出雞毛撣子。
想當年,這玩意兒可是自己的童年噩夢,今天也讓死驢嘗一嘗童年噩夢的可怕。
他沒手下留情,每一鞭子都是狠狠的抽了下去。
然而不知何時小毛驢已經練就了一身鋼筋鐵骨,它連絲毫疼痛反應都沒有。
雞毛撣子都要打折了,小毛驢尾巴還歡快的甩着。
看着主人突然停下來,這傢伙才意識到,自己是不是應該配合着慘叫幾聲,以此襯托出主人的威嚴?
想通這點,小毛驢裝模作樣的開始慘叫起來。
“刀呢,今天不劈點東西看來是不行了。”王木生看到這架勢,明白這是要跟他對着來了。
小毛驢聽到刀這個字,驢臉都變了又變。
它平時沒事幹,可沒少看別人家殺豬宰牛,主人有點玩不起啊!
小毛驢怕了,立刻躲進狗窩不肯再出來,
它突然覺得原來狗窩還可以這麼舒坦安全。
王木生也就是被氣的隨口那麼一說,並沒有真的動手拿刀。
看到慫的一批小毛驢,王木生明白,以後必須用狠的來嚇唬。
不然這厚臉皮一點不把你當回事,還以爲你跟它鬧着玩兒呢。
“喫飯吧,明天還有那麼多事等着去忙呢。”劉婉兒適時的給王木生找臺階下,這場風波纔算過去。
小毛驢躲在狗窩一晚上沒出來,不時的就能看到它那雙明亮閃爍的驢眼在狗窩內往外亂瞟。
它在瞧主人氣消了多少,是不是能出去討要口喫的。
畢竟驢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喫餓得慌。
但是主人似乎一點氣都沒消,小毛驢只好在幽怨中餓着肚子。
一場鬧劇在夜色中結束,王木生喫完晚飯,等劉婉兒睡下後,一個人悄悄溜出院子,往後山走去。
給獼猴桃山林澆灌靈雨水已經是幾天來,他每晚必做的事情。
其實他並不需要每天都到山上施展靈雨術。
因爲一次靈雨水澆灌下來,其存留的能量足夠果樹結兩到三次果。
而且這個果子質量口感和第一次施展靈雨術是沒什麼區別的。
不過他有自己的想法。
同一塊兒地靈雨術施展的越多,土質就會越好。
等他施展上百次後,獼猴桃山林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到那時,就算一年四季不用靈雨術加持,果樹也能正常長出高質量的果子來。
他一直有這個計劃,山上的獼猴桃山林如果能全部變成靈力充足的肥沃土地。
可以幫他省下很多精力投入到其他事情上。
這段時間忙着關於獼猴桃的各種事情,茶林他很少有去用心認真打理。
一個人的精力總是有限的,他不可能獼猴桃和茶林同時照顧過來。
在山上施展完靈雨術,王木生回答家中一直修煉到天亮。
雙竹村這天早晨蒙上了一層白霜,村裏很多植被出現點點白色。
早上起來能感覺到氣溫下降不少。
王木生剛起牀沒多久,趙雪已經到了村裏,此時正站在王家院子外噹噹敲着門。
開門看到熟悉的容顏,王木生稍稍愣了一下神。
趙雪今天特意打扮的很亮眼,得體的衣裝完全是按照王木生喜歡的風格搭配的 。
她怎麼會知道王木生喜歡什麼風格?
其實只要是漂亮的,都是王木生喜歡的風格。
相處這麼場時間下來,趙雪把眼前這個男人瞭解的透透的,其實男人都一個樣。
王木生還不知道,因爲自己一個愣神,他已經被認定上了男人都一個樣的標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