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雪跟劉婉兒說完悄悄話從屋內走了出來,看到閉眼休息的王木生,頓時捉弄他的小想法上來了。
趙雪悄悄將手伸過去,準備捏住他的鼻子。
結果手剛探出,王木生突然就精準無誤的將她的玉手給牢牢鉗制住,動彈不得分毫。
“啊,疼!”趙雪只覺手腕一股巨力似乎要把她的手腕給捏碎。
王木生聽到聲音這才睜開眼睛,然後他就看到自己不知何時已經緊緊抓住趙雪的手腕。
趙雪疼的淚花在眼眶直打轉。
“你做什麼?”王木生急忙鬆開手,不解問道,
劉婉兒看到姐妹手腕已經一片淤青,心中頓時不爽:“你也太直男了吧,竟然使這麼大力氣,手腕都淤青了。”
王木生看着趙雪手腕被自己弄出的淤青,整個人怔怔地愣在那裏。
“這是我弄的?”他有些不敢相信,剛剛明明在休息,怎麼身體自己就作出反應了?
他發現最近自己身體出現了一系列古怪現象,先是耳力突然強大起來。
光是聽聲音腦海中就能浮現畫面。
再到現在身體下意識的自我保護動作。
他突然覺得自己這具身體好陌生。
劉婉兒聽着王木生自我懷疑的話語,沒好氣道:“不是你弄的難道還是我弄的,你這大直男。”
趙雪已經從剛剛疼痛中緩過情緒來,除了手腕用力的時候會痛一些外,倒也沒有其他大問題。
“不怪木生,人正常情況下都會有自我保護意識,只是沒想到木生閉着眼睛感知也這麼敏銳。”趙雪替王木生解釋。
她現在一點玩鬧的想法都沒有了,這麼敏感的人真時少見。
“他都把你弄傷了,你還替他說話,傻姐妹!”劉婉兒無奈,女人有時候真的是個無可救藥的感性動物。
王木生對於自己做的好事有些手足無措,這以後別人豈不是近不了他的身了?
想想就可怕,要是有人從背後拍他肩膀一下,對方胳膊怕是會三百六十度轉體躺在地上吧?
“愣着幹什麼,快去弄點涼水幫忙敷着。”劉婉兒輕輕幫趙雪吹着手腕,同時催促王木生道。
“哦哦。”王木生起身走到廚房。
趁着兩個姑娘不注意,施展小範圍的靈雨術收集了一些靈雨水拿了過來。
用靈雨水恢復的會比較快一些,他心裏也挺不好意思的,不知情的情況下就傷了人家。
“水來了。”王木生把水盆放在凳子上,然後撩起一些靈雨水道趙雪手腕上。
原本潔白的手腕此時多了一道淤青,看起來很是刺眼。
趙雪看到王木生親力親爲的爲自己忙活着,心中升起一股異樣情緒。
說來也怪,不知是因爲王木生親密動作的原因讓她腎上腺素飆升了。
還是涼水降溫的效果,趙雪覺得手腕很快就不痛了。
雖然淤青依舊存在,但是能看到淡化許多。
劉婉兒這時已經找來擦抹的藥膏。
“你自己乾的好事,你來抹。”劉婉兒看着姐妹癡癡的傻樣,心裏嘆口氣,將藥膏塞進王木生手裏說道。
但爲了以防萬一,還是關心問了句。
其實已經沒有剛剛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了,但是趙雪還是紅着臉點了點頭:“還有點痛。”
王木生撓撓頭,不應該啊,以前使用靈雨水治療小災小病都是立刻見效的。
難道是自己用力過猛了?
王木生現在對自己的身體越發小心翼翼了,他真的不知道身體會在什麼情況下突然作出不可控的反應。
“我幫你抹藥膏,抹完休息會兒應該就好了。”王木生將藥膏打開,擠出一些精華放在手指肚上。
然後動作輕柔均勻的抹在趙雪手腕淤青附近。
輕柔的動作撩撥的趙雪心癢癢,這個男人原來也有這麼溫柔的時候。
“你多抹一會兒,不均勻的話藥效就浪費了。”趙雪羞紅着臉輕聲叮囑道。
“我的手法你儘管放心,保證不會浪費丁點藥效。”王木生很認真的幫趙雪抹了將近半個小時。
趙雪臉紅了將近半個小時,那雙大手就像是有着神奇的魔力,讓她整個人身心都跟着放鬆了下來。
等趙雪實在找不到藉口後,這才讓王木生停了下來。
“姐妹,舒服嗎?”劉婉兒趁着王木生去廚房做晚飯的功夫,湊上前笑嘻嘻的問道。
“討厭,纔不舒服呢。”趙雪紅着臉不承認。
“不舒服那你還讓木生幫你按這麼長時間,口不對心,還怕跟我說實話。”劉婉兒無情拆穿姐妹的小心思。
“好了好了,舒服行了吧,比跟你一起睡覺舒服多了!”趙雪不僅大大方方承認了自己的心裏想法,還說出更驚人的話語。
“你這個見色忘義的姐妹。”劉婉兒雙手環抱,故意裝作氣哄哄的樣子。
兩個姑娘打鬧的功夫,天色徹底黑了下來。
今天的天氣本就陰沉,夜色也比往常來的更早了一些。
村路上牛羊回來的鈴兒響叮噹聲不絕於耳,靜下心來聽,也是一首不錯的田園曲。
王木生剛做好晚飯,小毛驢準時進了家門。
它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這幾天有些放肆,馬上就要成爹不疼娘不愛的驢了。
於是先跑到劉婉兒跟趙雪面前賣萌討好,拉近彼此間的關係。
一會兒主人準備打帥驢的話,兩個女主人可以幫忙攔一下,這樣它就能少受很多皮肉之苦。
女人對毛茸茸的動物沒什麼免疫力,小毛驢很快獲得兩人的喜歡。
王木生聽到小毛驢的聲音,從廚房走出來。
院子裏氛圍頓時緊張起來。
小毛驢一對長耳朵緊張的顫抖着,看主人的表情,帥驢安全了?
王木生沒有再大動肝火去教訓它。
甚至還專門給它做了一頓好喫的放在了豬槽裏。
小毛驢一雙大眼睛裏滿是疑惑不解,不打兩下驢心難安啊。
它就是再聰明,也不會知道,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