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我怎麼沒看到這步棋,木生你啥時候藏的後招?”大叔喜悅的情緒一下子變成了錯愕。
半路殺出個馬前卒,大意失荊州啊!
“大叔,您輸了,鼻菸壺是不是可以給我了?”自從剛剛的奇妙感覺出現後,他一直心心念念想要拿到大叔手中的鼻菸壺,那玩意兒似乎藏着什麼祕密,至少他的萬靈決跟這東西肯定有些聯繫。
他從沒見過靈力會自動加速運轉的,還有那種穿越時間的感覺。
大叔滿臉都是不捨和心疼。
“這個,能不能再來一局,剛剛可能是大意了,你讓讓我這個老同志如何?”大叔爲了鼻菸壺,竟然也學着二叔的不要臉精神想耍賴。
王木生點頭答應下來:“可以是可以,但是下兩局的話,您是不是在添點什麼東西?”
他當然不想平白給大叔當練手的,就這一次棋局,,大叔絕對能從其中學到不少東西。
而且,他想看看大叔是不是還有跟鼻菸壺一樣的能讓他產生奇妙感覺的收藏品。
“你還嫌不夠啊!”送出去一個他都心疼,想讓他再往裏面搭一個寶貝簡直就是從他身上割肉。
“要不這樣,如果再來一盤還是我贏的話,大叔能不能讓我看看您收藏的那些好東西,只是看看,絕不碰一下,就當是讓侄子一飽眼福了!”
王木生換了個大叔相對能接受的要求。
大叔手中拿着兩個棋子上下敲打着猶豫不決。
這麼多年他還沒有開過先例,要是讓王木生看了寶貝,萬一傳出去怎麼辦?
惹到有心人惦記,他怕是要徹夜難眠了!
此時已經接近黃昏,天色變得迷迷濛濛的,就像是大叔的心情一樣,難以抉擇。
王木生看大叔猶豫不決,天色也即將黑下來,再次給出誘惑的條件,說道:“大叔如果同意我剛剛的要求,下一局不管輸贏,我這松綠石都送給你,怎樣?”
他相信這條件足夠誘惑人了!
果然,大叔聽完王木生的話,眼睛一亮,表情帶着不敢相信。
那松綠石可不比鼻菸壺差,甚至要好上很多,王木生真的願意白送自己?
這麼算下來,貌似自己也不算虧。
就當是一物換一物了。
“行,我答應了,不就是想看看老頭我的收藏品嗎,今天讓你開開眼!”多了一些好處後,大叔很痛快的答應下來。
兩人重新擺好棋子,這次王木生爲了能儘快看到大叔的收藏品,他沒有像剛剛那樣打太極,一出手就招招兇狠。
大叔只有被迫防守的功夫,完全顧不得去佈局思考。
到現在他纔看出來,原來王木生一直收斂着跟自己玩兒呢。
這樣的進攻手段簡直是他聞所未聞,琢磨不透,根本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往哪裏走。
沒多久,大叔便敗下陣來。
“行了,我認輸,沒想到你小子下個象棋還藏着掖着。”看出雙方差距,大叔明白繼續下去只能是自取其辱,而且還學不到什麼東西,王木生的出招已經是他所不能理解的。
“我幾斤幾兩剛剛已經看清楚了,你不用說我好話,答應的事情就說話算數。”大叔起身將放着的鼻菸壺交給了王木生。
“你要好好保管,這隻東西脆弱的很,稍微磕碰都能碎掉。”似乎是擔心王木生保護不周,大叔出言提醒。
王木生眼神熱切的看着鼻菸壺,點頭應下來:“您放心,我肯定好生保管,不讓出現任何磕碰。”
鼻菸壺形貌輕巧精緻,其上雕刻的畫像栩栩如生,像是要活過來一般。
大叔感慨道:“內畫壺的形成需要非常高的製作工藝,這上面雕刻的景象,都是從壺內反着刻出來的,而且這個內畫壺更是大有來頭,你也不算虧。”
王木生手中握着鼻菸壺,好奇問道:“什麼來頭?”
“這可能是清朝乾隆皇帝曾經收藏過的鼻菸壺,你說能不值錢嗎!”大叔有些小得意,他對古董還是有些深入研究的。
再次看向鼻菸壺,王木生眼中只剩下喫驚:“竟然還有這個來頭!”
沒想到他還真是贏了一件好寶貝。
此時天外黃昏一片,外面村路上是村民收工回家的熱鬧說笑聲。
“大叔,這松綠石您收好。”王木生沒有忘記自己剛剛的承諾。
拿到鼻菸壺後直接從口袋中痛快的將松綠石交給了對方。
大叔拿到松綠石看了又看,喜愛溢於臉上,高興的已經合不攏嘴。
“不虧,不虧啊!”大叔心情大好,連着說了兩個不虧。
他從沒見過質量這麼好的松綠石,而且體型還這麼大,用來做工藝品,能出好幾件東西呢!
真要細算下來,他可能更佔便宜。
鼻菸壺是人爲製造的稀罕品,而松綠石卻是大自然製造的稀罕品,兩者之間的區別還是很明顯的。
“走,我帶你去看收藏多年的寶貝,不過先說好,只准看,不準摸。”大叔沒忘記自己的另一個承諾,
心情愉悅的他一揮手,帶着王木生往自己單獨的房間而去。
王木生緊隨其後,生怕等會兒錯過任何一件跟鼻菸壺一樣,能讓他產生奇妙感覺的寶物件。
“大叔,您怎麼自己另住一間屋子,大嬸兒不生氣嗎?”王木生看到大叔屋子裏擺放着整整齊齊的牀單被褥,有些疑惑問道。
“嗨,這不是有時候惹你大嬸兒生氣了才準備的嘛,是她不讓我睡正屋,女人都有這毛病,吵架從來不講道理。”大叔略有些尷尬的解釋道。
得,這又是一個怕老婆怕到出名的男人。
王木生默默爲大叔感到同情。
隨着二人進入有些陰暗的房間,很快他便看到內間放着的一個專門放東西的木式大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