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沒法像王木生那樣,擁有強大的新陳代謝去快去消除醉酒的狀態。
夜色越來越深,王木生給三人找到足夠的牀單被褥。
房子雖然不大,樓上樓下擠擠也能剛好睡下三人。
王木生安頓好三人,從磚瓦房出來,一路像家裏的方向走去。
晚風很冷,不過吹在王木生身上卻覺得剛好,就像炎炎夏日裏突然吹來的一陣清爽涼風。
強健的身體讓他並不覺得這個季節的氣溫有多冷。
他能感受到,小不點在他的口袋中已經睡出好幾個姿勢。
回到家中。
又是很平常的一夜修煉。
沒有小不點的搗亂,修煉格外的順暢,早上起來衣服也不再是一團亂,身上沒有出現被舔舐的痕跡。
這次倒時差很成功!
小不點睡了一夜,天還未亮就嚶嚶蹭着王木生討要喫的。
王木生從修煉狀態退出,將食物和靈雨水準備好餵食小不點。
小不點的喫相很優雅,小小一碗飯足足吃了將近一個小時。
想變得可愛,就得細嚼慢嚥。
當然,有半個小時它是在喝靈雨水,大概兩升的靈雨水,全部進了小小的肚子中。
有時候王木生就很想看看它的身體什麼構造,怎麼做到容納那麼多東西的。
給小不點弄好早餐。
還要忙着給紫楠樹苗澆灌靈雨水。
最近紫楠樹苗生長的很快,距離栽種到院子裏半個月不到,已經長高了將近一米。
這個生長速度讓來過幾次的二叔備受打擊。
他按照王木生的說法,每天也在夜廁時給自己的那盆紫楠樹苗澆灌過,可是效果並不出衆。
王木生當然不會告訴他,紫楠樹苗長這麼快其實另有其他原因。
“木生,你家驢能借我用用不?”
早上忙活完一切,剛把院門打開,二叔就又來了。
這幾天他幾乎天天都來觀察王木生的紫楠樹苗。
今天剛開門二叔就問了這麼一句。
王木生不明白用小毛驢做什麼,便問道:“二叔,你要小毛驢做什麼事情?”
二叔嘿嘿一笑,從口袋中掏出一把黑色的、足有指甲大小的黑豆來:“看到沒,這可是我買的全世界最上等的肥料。”
“只要把這黑豆磨成粉混到水裏給紫楠樹苗澆灌,長勢肯定能超過你種的這顆樹苗!”
王木生看着這些沒見過的黑豆,再次不解詢問:“這什麼玩意兒?”
“不都跟你說了嗎,這是全世界最上等的肥料。”
王木生無奈苦笑:“我知道這是肥料,它總該有個名字吧!”
“額,這個,我忘了問賣家了!”二叔有些尷尬的想了想,突然意識到自己光顧着高興,好像忘了問賣家肥料的名字。
“連名字都不知道就把這肥料買回來了,二叔你着心也太大了!”
“嗨,這不是光顧着高興給忘了嘛,不打緊,你先把驢借給我,我到村口石磨處把這些肥料給碾成粉再說。” 二叔催促道。
小毛驢這會兒還躺在狗窩裏睡覺呢。
正在睡覺的小毛驢不知道怎麼長了一副順風耳,聽到有人提它個頭,很不爽的從狗窩竄出來一通亂叫喚:是誰瞧不起帥驢的個頭,有本事站出來當着帥驢的面兒說!
王木生和二叔聽到小毛驢恩昂亂叫着,將目光看了過去。
“二叔,你也看到了,這傢伙跟狗的個頭差不多!”王木生指着小毛驢對二叔道。
他還不知道,小毛驢這會兒正生氣有人討論它個頭呢。
小毛驢看到是主人在議論自己,便很生氣的走過去,挺起驢腦袋,一副很氣憤的模樣:帥驢餓了!
王木生沒搭理它。
“那怎麼整,石磨不輕,我這把老骨頭肯定是推不動了。”二叔滿面愁容道。
“要不等我喫完早飯過去幫你弄得了。”王木生知道二叔借小毛驢是假,讓自己幫忙纔是真,老頭就愛玩這套。
見王木生答應,二叔臉上愁容立刻轉換爲笑容:“行,那就辛苦你了,等會兒我做幾個菜,磨完肥料我請你喫硬菜。”
王木生笑着點頭,他知道二叔這是一個人閒的無聊,所以才找藉口來讓他幫忙的。
老人一輩子無兒無女,老年生活過得淒涼,村裏人對他都挺照顧的。
將早飯做好,趙雪三人也從磚瓦房過來了。
孫妙可昨天靈雨麪條沒喫夠,又讓王木生做了一碗。
早上出工的村民已經往後山而去,村口同樣能看到谷村人跟雙竹村村民打着招呼說說笑笑往山上去。
這幾天王木生加大了對四百畝山林的澆灌力度,所以最近的獼猴桃成熟的很快,數量也很龐大。
村民忙的很,伍哥的麪包車來回的趟數也增多不少。
幾乎所有人都在忙着各自的事情,雖然很累,但是卻很充實。
因爲勞累一天後,手中拿到的是讓人身心愉悅的紅票子。
農人是閒不住的,在這個不是很忙的季節。
能賺到比平時種地還要多的錢,他們自然心甘情願辛苦一些。
有錢賺總比沒錢賺好。
王木生出了家門,來到村口。
答應了要提二叔把黑豆磨成肥料,自然不能食言。
他不知道二叔是從哪裏買的這些所謂的上等肥料,看着不是很靠譜的樣子。
但是二叔一臉細心十足的樣子,他也不好說什麼。
往村口走的路上,身後有人喊住了他。
王木生沒轉身,聽聲音就知道是早上剛來村裏拉貨的伍哥。
“木生,大早上你不在家出來忙啥呢,讓我瞎跑一趟。”伍哥叉着腰,喘着粗氣追了上來。
早上寒冷的氣溫讓伍哥說話時,嘴裏冒着白氣。
“你咋虛成這樣,又找女人了?”王木生看着跑這麼一段距離就累的滿頭大汗的伍哥,不禁開玩笑打趣道。
“沒找女人,誰跑這麼急能不喘氣的!”伍哥不覺得自己虛是因爲找女人造成的。
“我們村三歲的娃跑這麼急都能做到臉不紅氣不喘的,你卻做不到沒,還說不是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