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有錢,能幫村子裏搞。
但既然是村委會的事情,他不能老是跳過村委會去做事情。
這樣肯定會招來一些村幹部的不滿,顯得村委會好像沒啥大用處似得。
這個時候就體現到一個人的情商了。
圓而不滑,四方周到,這纔是做人的標準。
他雖然不敢說自己完全做到了這些,但也一直在朝着這方面努力。
當然,對敵人就沒必要周到了。
能搞死就儘量搞死,斬草除根,趕盡殺絕,才能避免麻煩一重接一重的來。
其實他之前對莫健是存了惻隱之心的,他完全能把錄音送到莫家老頭桌子上,斷絕莫健今後的生路。
但是他沒有這麼做。
沒有這麼做的原因是想留一張底牌。
說不定什麼時候錄音能在其他事情上用到,這個誰也說不好。
當然,他也不是非常想用到這張底牌。
因爲一旦用到這張底牌,也就意味着要跟莫家魚死網破,兩敗俱傷了。
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他要等自己足夠強大後,再將這些渣渣家族一個個碾碎,讓他們裝逼不成遭雷劈。
和胡興昌喝到後半夜,狂風呼嘯,整個村子都被淹沒在怒吼中。
“胡叔,天也不早了,回去晚了丁嬸兒又該說你了。”胡興昌已經喝的暈乎乎的,只剩下一點清醒的意識。
“怕什麼,不就是跪搓衣板嘛,這對你胡叔來說小意思。”胡興昌擺擺手滿不在乎開口說道。
王木生沒辦法,只能將剩下的酒自己解決掉。
再喝下去,胡叔就回不去了。
沒了酒,胡興昌這才又有些不盡興的作罷。
王木生給他拿了個厚棉襖,外面風颳得很猛,剛喝完酒出去很容易吹出毛病。
畢竟沒有他這樣的體質,還是得多注意下。
將胡興昌送回家中,王木生這才折返回來。
夜深人靜,楊芳也已經睡下。
王木生回到屋內使用鼻菸壺強化精神力,然後修煉。
就這麼一天的功夫轉瞬消逝。
次日清晨,王木生洗漱完,吃了早飯,便到後山去看羊圈的情況。
昨晚的風太大了。
他不是很放心。
此時有村民出工,便一道上了山。
路上村民不住的稱讚着王木生,說他讓村民冬天也有錢賺,能過個好年了。
王木生都快被村民捧到天上去了。
要不是羊圈裏趙曉軍提着兩隻死掉的山羊羔出來準備去埋掉,王木生還能跟他們吹一會兒牛。
看到王木生這個大老闆親自視察,趙曉軍打了聲招呼,拿着鐵鍬準備到遠處處理屍體。
王木生看到羊羔屍體,攔住問道:“趙大哥,這是什麼情況?”
“唉,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發現的,還沒查出是什麼原因導致的死亡。”趙曉軍嘆口氣,眼神中滿是可惜。
這可都是辛辛苦苦養起來的,換誰看到都心疼。
王木生隱隱覺得不妙,之前可從沒出現過羊羔死亡的情況,這是頭一次。
趙曉軍聽了他的話搖搖頭,覺得不太可能是這個原因。
因爲羊圈溫度是正常的,如果真是這個因素影響,死掉的肯定不止這兩隻。
“那就是喫的牧草出現問題了。”王木生又想到草料問題上。
按理說山羊食用的,都是靈雨水澆灌出來的最新鮮的牧草,出現問題的可能性不大。
不過凡是有可能出現的問題都要想到。
兩人埋完羊羔,進入羊圈將裏面所有能查找的地方全部檢查了一遍。
可是沒有絲毫頭緒。
“難道非得等再死幾隻羊才能找到原因?”王木生也跟着愁起來。
幾隻羊倒是不至於給他帶來太大損失,但是總感覺心裏沉沉,可能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趙曉軍道:“今天死掉的兩隻羊羔我提前檢查過,不是生病,也沒有喫壞肚子。”
“那就更怪了,總不能是心病吧,羊還會有心理疾病?”王木生心裏嘀咕着。
兩人來到之前關羊羔的羊圈,除去死掉的兩隻山羊,羊圈內還剩下五隻小羊羔。
都是半大點的體型。
王木生指着這些剩下的羊羔問趙曉軍:“我記得之前這個羊圈是空的,這些羊羔是從哪來的?”
雖然他們現在已經蓋了一座暖棚,而且也成功讓母羊懷孕,但是孕期起碼得四五個月。
這些羊肯定不是最近剛生產的,如果懷孕的母羊下崽了,趙曉軍指定第一個告訴自己。
只聽趙曉軍解釋道:“是這樣的,前段時間把山羊趕到山上的時候,我家裏有三隻正臨近生產的母羊,我怕換了環境母羊不能適應,就沒把那幾只弄到山上。”
“這不是後來順利產崽了,然後暖棚緊跟着也開始投入使用,就把它們給遷了上來。”
王木生恍悟點頭:“這樣啊,我說怎麼會突然多出幾隻羊羔,還以爲你自己買回來的。”
趙曉軍擺手:“木生你都說了買別人的不放心,我哪還敢出去買其他的羊。”
“現在也看不出啥情況來,只能等過幾天看看了。”
“要是剩下的羊羔沒出現死亡情況,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
王木生說完,跟着趙曉軍去暖棚轉了一圈。
“咱們暖棚現在受孕成功的母羊又多了二十隻,預產期在明年四月份左右。”趙曉軍一邊說着,一邊給王木生彙報這最近幾天的的情況。
暖棚現在有十幾位員工幫忙照顧這些懷孕的母羊,他們雖然沒什麼養殖經驗,不過也都經過了趙曉軍的簡單培訓。
雖然沒辦法一下將村民全部培養成經驗豐富的養羊人,不過趙曉軍相信。
實踐是最好的老師,長久做下去,就是對養羊一竅不通的人,也能成一位行家。
王木生看到懷孕母羊都十分健康,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
顯而易見,趙曉軍將羊圈和暖棚管理的井井有條。
山上有趙曉軍幫忙管理,倉庫有劉婉兒,財務胡林語主管。
這三人是他現在的左膀右臂,做出了不少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