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胡林語不再囉嗦,一一爲他染色,然後拿樹葉子包起來。
幾分鐘後,王木生的手指頭也和兩位祖宗一摸一樣被包成了糉子。
“多久能拆下來?”他詢問胡林語,要是幾天都不能拆下來,會影響他做其他事情。
“五六個小時就沒問題了,你要是想讓時間久一點,綁一天也沒關係的。”
還綁一天,要不是礙於胡林語在面前,他現在就想將綁着的葉子給弄下來。
不過胡林語肯定不會答應他這麼做。
看着一副鬱悶樣的王木生,胡林語巧笑嫣然,開心的不行。
她能想象到,幾個小時後,王木生指甲大紅的樣子。
想想都激動。
王木生並不知道,他的指甲將前所未有,史無前例的漂亮。
在家裏等待指甲拆封的時間裏,王木生看着手指頭怔怔出神。
出神的功夫,他突發奇想。
七彩玫瑰花瓣是不是也能用來染指甲呢?
以七彩玫瑰的絢麗,肯定比山茶花染出來的顏色要好看的多。
“林語,我問一下,玫瑰花能染指甲嗎?”王木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不清楚玫瑰花是否可以像山茶花一樣染色,這才問起。
“當然可以,可惜現在這個季節找不到開着的玫瑰花了。”胡林語以爲他想嘗試一番玫瑰花染指甲。
王木生意動,既然普通玫瑰都可以,那七彩玫瑰更沒問題了。
他心中躍躍欲試,想看看七彩玫瑰染指甲會是什麼效果。
相信胡林語指甲染上七彩玫瑰一定非常漂亮。
唯一的遺憾是,他現在沒有剛剛長成熟的七彩玫瑰。
之前用靈雨水種植的那些七彩玫瑰雖然也都成熟了,可是他壓根沒想過要收集花瓣。
白白看着那些花瓣枯萎,只收集了種子。
“林語,你想不想試試七彩玫瑰花瓣染指甲?”儘管現在沒有七彩玫瑰花瓣,王木生還是把這個想法告訴了她。
胡林語根本沒聽說過自然生長的玫瑰是七彩顏色的,所以覺得王木生是在跟她開玩笑。
“哪有長七彩顏色的玫瑰,松山植被豐富,我都沒見過。”
“要不怎麼說你們女人頭髮長見識短呢,你沒見過不代表沒有啊。”王木生打趣了一句,然後在胡林語打過來的手下連連討饒。
“說誰頭髮長見識短呢。”胡林語嗔了他一眼,責怪道。
“囡囡頭髮也是短的,所以木生哥哥說的是林語姐姐哦。”小囡囡在旁邊火上澆油。
王木生本來不至於捱打,小囡囡一句話,胡林語報不客氣的打在了他身上。
小傢伙什麼時候學會的坑人?
小囡囡看到木生哥哥被打,笑笑咯咯直拍手。
王木生被追到院子角落,實在避無可避,只好轉身,強行把胡林語抱起。
“你幹什麼,小囡囡還在呢,快放我下來。”胡林語被突然公主抱,俏麗一紅頓時嬌羞到忘了要教訓王木生。
王木生並沒打算對她做什麼,只是單純的將她給抱回了院內椅子上。
小囡囡吵着也要抱抱。
院子內響起陣陣歡聲笑語。
胡林語擔心出現危險,提醒道:“小心點,別摔着了。”
王木生沒在意,他好歹是化靈境的高手,即使放到異人界,應該也是能排得上名號的人物,怎麼可能會輕易摔倒小囡囡。
“林語,你要不要來試試?”等小囡囡玩夠後,王木生放下她轉身詢問胡林語。
“試什麼?”
“親親抱抱舉高高啊,你們女生不都喜歡這個。”王木生說着要去把她舉起來,像扔小囡囡一樣扔她。
胡林語嚇得抱緊椅子堅決不同意。
開玩笑,她都多大人了。
就算他力氣足夠大,可是自己心臟根本沒有那個承受能力。
她享受不來這種玩鬧。
三人一直玩鬧到下午。
胡林語有工作,去村委會忙自己的事情了。
小囡囡只能跟着他。
小孩子玩一會兒累了就要睡覺,王木生本來想讓小囡囡睡自己房間,可是小不點不喜歡和別人睡一起,哪怕是小孩也不行,沒辦法只能放到父母的房間。
晚上村民下工後,小囡囡的父母才把睡的朦朦朧朧的小囡囡接回裏了家裏。
沒了其他事情,王木生一個人在家開始清靜的修煉。
聖人不貴尺之壁而重寸之陰。
他明白,修煉時間是靠擠出來的。
自己越努力,收穫也會越豐盛。
次日清晨,天際剛剛泛起魚肚白,王木生就從修煉中醒來了。
早晨的空氣很新鮮,天地間的靈氣也是一天當中最純淨充裕的時候。
不過修煉了一晚上的他並不貪圖這麼一會兒修煉時間。
因爲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就是晨練。
全國七套廣播體操,他現在已經完全熟練於心。
不得不說,全國範圍內推廣的體操,自有其獨到的好處。
有些人感覺不到其中的好處,只是因爲疏於練習。
練得多了,便能像王木生一樣體驗到其中的奇妙。
雖然廣播體操沒有傳說中五禽戲那麼厲害,不過該鍛鍊的地方都能鍛鍊到。
做完體操,控物術也溫習了幾輪。
有強大的靈力做支撐,王木生控制飛刀做出想要的動作輕而易舉。
如果再次和黑牛瘦猴對上,他有信心不耍賴將兩人打趴在地喊爸爸。
早上七點多,昨晚一切晨間活動,王木生開始給小毛驢弄喫的。
紫楠樹最近長勢緩慢下來,可能是因爲冬天的原因。
即使靈雨水澆灌的並不少,依舊效果不甚明顯。
王木生也明白,靈雨水再強大,不能違背了自然規律。
紫楠樹雖然長的慢了些,可是起碼長了。
家裏安排的妥妥當當,正當他想出門的時候,一輛豪華轎車從村口開到了他家門前。
王木生看到熟悉的豪華車輛,知道是莫家人又來看病了。
之前他爲了留一手保周全,所以沒有出全力治療,這也讓莫家老頭的病需要一個月壓制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