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慎些好,弄壞了你又得埋怨我。”楊芳說笑着將柔嫩玉手伸了過去。
藍色的花瓣觸摸起來很光潤,手感舒適。
玫瑰的青色莖杆上帶着軟刺,看樣子並不十分尖銳,她鬼使神差摸了下去。
誰想指尖一痛,點點鮮血溢出。
“啊!”楊芳嬌喝一聲將手縮了回來。
王木生和胡林語看過去,手指頭已經鮮血流出。
“怎麼這麼不小心。”王木生說着,找來衛生紙替她擦拭。
胡林語則急忙去尋找創可貼。
屋內放着個百寶箱,裏面有創可貼,這些可能都是宋君靈留下來的。
胡林語隨手拿了張創可貼。
“這玫瑰刺好鋒利,我就輕輕碰一下。”楊芳有些意外玫瑰刺的鋒利程度。
“芳姐你挺倒黴的,我們三個就你被刺了一下。”王木生笑着說道。
他現在才知道七彩玫瑰沒看起來那麼安全。
俗話說的好,越美麗的東西越危險。
七彩玫瑰應了這句話。
幫楊芳貼好創可貼,七彩玫瑰放置到安全角落,此時已經凌晨三點多。
楊芳和胡林語上樓繼續睡回籠覺,王木生則在沙發上開始修煉。
小不點窩在主人身邊,美美的熟睡起來。
只要再有一天時間,七彩玫瑰便能成熟落子。
王木生準備這一天內什麼也不幹,耐心等待收集七彩種子。
樓上二女一直睡到天光大亮才醒來,王木生早早帶着小不點出去逛了一圈兒。
今天的天氣有些陰沉,太陽沒有按照以前的約定升上來。
寒風從山裏吹來,出門的村民各個穿的嚴嚴實實,雙手揣在兩隻袖子裏,逢人見面也不伸手打招呼了,都是面帶笑容略微彎腰,然後問句吃了沒。
小不點似乎挺喜歡這種天氣的,一路上躥下跳,神出鬼沒,靈活的身影讓人跟不上視線。
路上,王木生碰見二叔出來溜達,便上前問了聲好。
二叔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似乎不是很高興。
“咋了二叔,遇上啥事了?”
“唉,家裏好不容易種的兩株名貴藥草,今天突然就死掉了,花了我兩千塊錢呢!”
二叔一臉的心疼,哪怕是直接丟兩千也沒讓她這麼心疼過。
那可是他辛辛苦苦養起來的藥草,都是心血啊。
王木生看不得老人難受的模樣,出言安慰:“二叔,不就是兩株藥草嗎,村上春樹說過,若什麼都不捨棄,便什麼都不能獲得。”
“您現在損失兩株藥草,說不定以後就能得到兩株更好的東西。”
二叔皺着眉問道:“什麼上樹,村長上樹?”
“村長上樹幹嘛,現在柿子也沒長熟啊。”
王木生頓生無語,糾正道:“是村上春樹,一個我很喜歡的作家,你說的是胡叔,他也沒上樹。”
“沒上樹那你跟我說啥,閒得慌。”二叔倒把他數落一頓。
“嘿,你這老頭,我好心安慰,咋還數落起我來了。”王木生氣笑,這不是把快樂建立在了別人的痛苦上嗎。
“嗯?”王木生愣了一下,二叔口條倒是不輸人。
目送二叔離開,王木生帶着小不點回磚瓦房,路上正好碰見準備去村委會的胡叔。
“木生,你小子把我家林語拐走幾天了,連着幾晚都不見回來。”胡興昌看到王木生,忍不住說了句。
他知道現在的年輕人玩的比較瘋狂,但是必竟還沒結婚,也不能老是徹夜不歸啊。
“胡叔,這你可就冤枉我了,不是我拐的,是她自己不想回去。”他可不背拐賣婦女的罪名。
“胡說,我家林語哪有那麼不矜持。”胡興昌纔不會相信這小子的鬼話。
現在年輕人那些所謂的蹭蹭不進去,都是自己年輕時候玩剩的招兒。
“胡叔,你可別往歪處想,我跟林語雖然不是純潔的關係,但目前絕對是清白的。”王木生聽出胡叔話外的一些意思,立刻知道他理解錯誤了。
“你小子少跟我裝蒜,我家林語那麼漂亮,我就不信你能當的了正人君子。”胡興昌對他的話不相信,而且是完全不相信。
他當初追林語媽的時候,就是衝着牀上那點事,後來就有了家裏兩個姑娘。
王木生四下張望:黃河在哪,我要跳進去好好洗一下。
“胡叔,你可以去問林語,我們清清白白。”
胡興昌擺手,不以爲意道:“行了,胡叔又沒說你什麼,你們年輕人做事衝動,如果不打算太早要孩子,儘量做好防護措施。”
“不過話說回來,一旦有了孩子,必須立刻結婚,你要是敢幹了好事不承擔責任,別怪胡叔跟你翻臉。”
王木生仰天長嘆,爲啥說真話就這麼難呢?
“胡叔,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吧,我一定做好防護措施。”王木生苦笑着承受了自己還沒有做過的事情。
“叔相信你,有你這句話就行,忙去吧。”胡興昌擺手說道。
“這叫什麼事。”王木生搖頭嘆氣,沒有乾的事情非要他承認。
小不點看着原本開開心心的主人,連着遇到兩個人類,突然就垮着臉了。
人類的世界真的難以理解。
就像當初突然有一羣人闖進它的家園進行大肆破壞時一樣,完全沒有道理可講。
回到磚瓦房,胡林語穿着一身粉嫩的棉睡衣剛醒來,睡衣好像是劉婉兒的,模樣很是俏皮可愛。
“這麼早就出去遛小不點啊。”胡林語燒了熱水洗漱,水龍頭已經被凍上,只能燒熱水。
看着別有一番風味的胡林語,王木生一步上前道:“有時間咱們把防護措施做一下。”
“什麼防護措施?”胡林語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防護措施的意思呢,類似於生米煮熟飯,霸王硬上弓。”王木生胡亂解釋着。
胡林語一下就聽明白了他話裏的意思。
“討厭,你才生米煮熟飯。”胡林語拿洗臉水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