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會長,你來了,幾位民警同志正在裏邊等你呢!”
“民警同志?啊!不會吧,怎麼調查到我們這裏來了?”葉會長很是喫驚,看了一下身邊的慕容俊秀。
“呵呵,肯定不是我乾的,先進去再說吧。”慕容俊秀攤開手,表示無奈。
他倆走了進去,接待大廳裏幾位民警同志正在來回踱步,交談着事情。
“你們好,我是這家會館的葉天青,找我有事?”葉會長對這幾個人說道。
“哦,你好啊,我是東郊派出所的林警官。”一位年長的民警握了一下葉會長的手。
“你好,你好。”葉會長點頭問道,“請問有什麼事是需要我幫忙的嗎?”
林警官想了想,說道:“想必洪德勝的死,你已經知道了吧?”
“是啊,我今天上午知道的,怎麼了?”葉會長回答他。
“我們從死者的身上發現了一枚這個,眼熟嗎?”林警官拿出了一個封口袋,裏面裝着一枚銅錢鏢。
“銅錢鏢?”葉會長說道。
“是啊,洪德勝是一個武館的掌門,是你們練武圈子的,你是他的會長,我們今天來,就是想了解一下情況,這個是做什麼的?”林警官追問道。
“這個我真不知道,銅錢鏢在以前,是當做暗器使用的,不過現在沒人用這個了,畢竟沒有很強的勁力,是殺不了人的。”葉會長如實告知。
“哦,那我想問一下,洪德勝最近有跟什麼人,發生過矛盾嗎?”林警官繼續問他。
“沒有,應該沒有,他本來就是個老好人,寧願自己喫虧,也絕不讓別人喫虧。就算是跟他有矛盾,也不至於下死手啊。”葉會長搖搖頭,表示不知情。
“好的,我明白了,據我們法醫的鑑定,他是死於徒手打鬥,腦門致命一擊,休克死亡。”林警官把情況說了一下。
“我想兇手是一個武術高手,能將洪師傅輕鬆斃命,絕不可能是一般人!”葉會長猜測了起來。
“是啊,跟我們想的一樣,要是有什麼消息,請立馬聯繫我們警方,謝謝合作。”林警官對他敬了個禮。
“一定,一定,我也想盡快知道真相。”葉會長點點頭。
“好了,我們走了,不打擾了。”林警官跟葉會長握了握手,然後同幾位同事出去了。
葉會長看着他們離去的背影,發出了感慨:“這事真是撲朔迷離啊,要是個人恩怨,那也就算了,就怕是針對我們武術界的人,那就麻煩大了。”
“我們現在就只能靜待結果了,自亂陣腳肯定不行。”慕容俊秀說了心裏話。
“是啊,是啊,還是阿俊說的對啊。”葉會長點點頭。
…………
事情過去了一週,本以爲會風平浪靜,誰曾想,這黑衣人又出現了。
那晚,譚師傅關了武館的大門,騎着自行車準備回家,在騎至小路的時候,被人攔住了去路。
那個穿着連衣帽的男人,張開雙手,擋在了他的面前,說道:
“你就是十二路譚腿的譚石雲?”
“是我!你是?”
“呵呵,我就是專門殺你的人!”黑衣人冷笑了起來,這笑聲非常陰冷。
“殺我?難道洪德勝是你殺的?”譚師傅問了起來。
“沒錯,是我殺的,你反正也要死了,告訴你也沒事!”黑衣人嘴角上揚,露出了可怕的嘴臉。
這黑衣人臉上有一條深深的疤痕,整個臉有些畸形,十分恐怖。
“來得正好,那我今天就替洪師傅報仇了!”譚師傅左腳微微向前,擺出了攻擊的架勢。
“呵呵,那來吧!”黑衣人朝他揮了一下手,讓他出招。
“看招!”譚師傅快步上前,先來了一個掃地腿,被黑衣人一跳躲開了。
接着譚師傅對着黑衣人的胸口,使出了三連踢,將黑衣人踢飛了。
黑衣人單膝跪地,雙手抓着地面,爬了起來,笑道:“腿法不錯啊!”
“今天就讓你死在這裏!”譚師傅上前,一個側踢直擊黑衣人胸口。
“哈!”黑衣人用雙掌擋住,身體微微後撤。
譚師傅順勢使出了正蹬踢,朝他的腦袋踢去,但被他側身躲開了。
這正蹬踢擊在電線柱子上,柱子晃了晃,出現了裂痕。
譚師傅越打越勇,一躍而起,對着黑衣人的胸口使出了連環踢,一共踢出了六腳,最後一腳,直接將黑衣人踹飛。
“砰”的一聲,黑衣人撞在了牆壁上,他微微停頓,單手撐地爬了起來。
“十二路譚腿,確實厲害!”黑衣人笑道。
“束手就擒,我留你一條活路!”譚師傅對黑衣人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黑衣人摘下了帽子,陰冷地笑了起來。
“今日既分高下,也決生死!”黑衣人反手抱拳,然後大步上前。
譚師傅用左腿朝他踢去,黑衣人則用拳頭對招。
相比之下,譚師傅佔了下風,他的左腿感覺到一陣麻木感。
譚師傅心想:好傢伙,力度這麼大!
黑衣人用非常快的速度,跑到譚師傅跟前,用肘部擊打在他的臉上,譚師傅整個人傾倒了。
黑衣人抓住他的衣領,對着他的胸口打出了重重的三拳。
譚師傅一口鮮血噴出,肋骨斷裂,搖搖晃晃,然後倒地了,喘着粗氣,爬不起來了。
“呵呵,譚腿也就這樣吧!”
黑衣人起跳,對着譚師傅的頭部一記猛踢,用同樣的招式結果了他。
黑衣人掏出一枚銅錢鏢,扔到譚師傅的胸口上,冷笑了一下,然後慢慢地走開了。
…………
譚師傅被殺的消息,不脛而走,武術界的人都傳瘋了,大家開始害怕了。
有人說是來尋仇的,有人說是來決鬥的,也有人說是死於非命。
一時間,武館的師傅們都嚇得躲在家裏,不肯出來了。
他們過着擔驚受怕的日子,誰也不敢走夜路了,警察那邊也沒什麼線索。
因爲黑衣人作案的地點,專挑沒有攝像頭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