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以爲我躲開,就代表我怕了?真是太可笑了!”奕浦不屑一笑道。
“果然小孩子的想法,就是那麼天真。”
說到這裏,奕浦癲狂大笑着,眼神滿是嘲弄。
而我就滿臉錯愕,感到難以置信。
但我還是不信邪,再次揮起了桃木劍,就這樣橫掃而過。
“鐺”一聲清脆聲響,桃木劍落在了他的腰部,卻依舊沒能斬破。
我瘋狂揮砍着,只爲斬破他的身軀。
伴隨着一連串清脆聲響,他的身軀依舊堅不可摧。
“別白費力氣了,根本毫無意義。”奕浦獰笑喊道,恐怖的手掌,驟然向我伸張過來。
恐怖如斯的一擊,瞬間把我抽飛出去,重重摔在了地上。
張嘴又是咳出口血,當我咬着牙站起身時,卻感到身體都快要垮了,都快站不住了。
而這時候奕浦的到來,又是擡腳猛踹過來。
我又一次飛了出去,轟然撞向了一棵樹上,然後狼狽摔倒在地。
我彷彿如遭雷劈般,只感到頭暈目眩,東西南北都分不清了。
就見奕浦緩緩走過來,擡腳照着我的後背狠狠踩去。
這強大的力量,踩得我心臟遭到極強的衝擊力,猛吐出了大量鮮血。
“你剛纔不是說找到我的弱點了嗎?怎麼還不干我啊?”奕浦瘋狂喊道,擡腳不斷踩在我的後背。
“咔擦!”
一陣骨頭斷裂的聲音,頓時痛得我慘叫連連,身體都蜷曲着。
眼淚都被痛出來了。
那種痛,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總之讓我都要抓狂了。
我憤怒咆哮着,強忍着渾身的劇痛,我揮起手中的桃木劍,拼了命地向他砍過去。
一劍又一劍,瘋狂落在了奕浦的身上。
可換來的,卻是猛踹猛踩,就讓我防不勝防,再次摔落在地上。
我正想要起身,可又被他一腳踹倒,就讓我再次翻滾在地。
全身上下都疼痛難忍,已經痛苦到了極點。
“來啊繼續啊,你越反抗,我就越狠!”奕浦瘋狂咆哮着,眼神充滿了興奮,就這樣瘋狂踩着我的身體。
我痛苦慘叫起來,感覺到骨架都快要斷了,痛得在地上翻來覆去。
我想殺他,到底該怎麼殺?
我想反抗,可是根本沒有任何機會。
只能徒勞掙扎着,身軀任由他踩踏。
“住手,別動我孫子!”
耳邊響起了爺爺的怒吼聲,我艱難地擡起頭,就見爺爺大步流星走來。
他手中握着磚塊,照着奕浦的後腦勺,直接狠命砸了過去。
“嘭!”
堅硬的磚塊,就這樣落在了奕浦的腦袋上。
就讓他腦袋一陣顫動,卻猛然回過頭,頓時大怒喊道:“你這個老東西,給我去死吧!”
奕浦擡起拳頭,狠狠向他轟過去。
“爺爺小心!”我焦急喊道。
爺爺瞳孔緊縮,連忙舉起磚塊,直接砸向奕浦的拳頭。
拳磚相撞在一起,伴隨着一陣巨響,爺爺頓時被震得縮了縮手,表情都在扭曲着。
而他手中的磚塊,頓時七零八碎地掉落在地。
奕浦的力量,實在太恐怖了。
彷彿這世間,沒有任何他摧毀不了的東西。
然後,他扯着嗓子喊道:“臭妖孽!喫爺爺一棒啊!”
話音剛落,爺爺猛地一躍,同時高舉着樹枝,兇狠劈向奕浦的腦袋上!
“轟!”
爺爺使出全部的力氣,頓時暴劈在了奕浦的腦袋上。
奕浦的腦袋,猛地沉了下去。
都把脖子壓沒了。
這一幕看得我愣愣得,想不到爺爺竟然這麼厲害,完全不亞於奕浦的實力啊。
這念頭剛閃過,接下來的一幕,卻讓我大驚失色。
奕浦怒吼一聲,猛然轟過一拳頭,瞬間把爺爺轟飛出去。
爺爺重重摔落在地,響起了骨頭碎裂的聲音,嘴角都流淌出了一抹鮮血。
“爺爺!”我悲憤喊道。
“爺爺沒事,孫兒別擔心!”爺爺連忙應道,身體緩緩站起來。
動作緩慢又喫力,口中都不斷喘着氣,想要站起身都如此困難。
這一幕都被我看在眼裏,內心就很擔憂,爺爺這是受了很重的傷啊。
爺爺站起身,撿起了樹枝,就要繼續打。
看到這幕,就讓我惶惶不安,再這樣打下去,這是要我爺爺命的節奏啊。
我心急如焚,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就在這時,爺爺一聲慘叫,我目光望過去時,卻看到爺爺已經倒在地上。
渾身滿是傷痕累累。
我滿臉錯愕,整個人卻手足無措地愣在原地。
“區區一個死老頭子,就想對付我?真是不自量力!”奕浦聲音不屑道,眼神充滿了冰冷。
邁步,緩緩向他走過去。
“真是廢物一個,就讓我來送你下地獄吧。”
說到這裏,奕浦緩緩擡起尖銳的手掌,驟然向爺爺刺過去。
但下一刻,一劍突然掃過,狠狠斬在了奕浦的手掌上。
依然是堅不可摧,桃木劍落在那裏,根本紋絲不動。
奕浦扭頭看向我,神色淡漠道:“哦,我還以爲是誰,原來是小毛孩一個。”
說到這裏,奕浦的拳頭以閃電般速度,轟然向我砸過來。
我猝不及防,頓時被轟出去,倒在了爺爺的旁邊。
而桃木劍,也被甩出數米遠。
此刻的我,臉色充滿了扭曲,感到胸膛極其沉悶,簡直劇痛無比,都喘不過氣了。
“你們兩個,一起下地獄吧!”奕浦獰笑一聲,緩緩擡起了手掌。
此刻的我們,已經到了命在旦夕的地步,再也無力去抵抗了。
“哎,爺爺無能啊,沒能成功滅掉他。”爺爺喃喃道,臉上滿是苦澀。
我擡眼看着他,目露出一抹苦笑,艱難說道:“爺爺別這樣說,我們盡力了就行。”
奕浦的手掌,如鋒芒刀劍一樣,轟然向我們橫掃過去。
我和爺爺,頓時抱在了一起。
可過了幾秒,卻響起了奕浦的慘叫。
我愣了一下,扭頭望了過去,頓時大喜過望起來。
奕浦的身體上,多了一隻慘白的手掌,手掌上被沾染了黑紅色的鮮血。
他渾身顫動着,臉上滿是痛苦扭曲,嘴脣哆嗦道:“爲什麼?爲什麼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