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知道嚴舒雅究竟帶了多少人,但毫無疑問,她認識的人真的很多,而且她的男友又有錢,還有點背景。
想要找到我,根本不是個事。
只要出點錢,就能輕易找到我。
我想了半天,最終選擇了一塊藏身之地。
那裏是個垃圾站,位置很偏僻,我想嚴舒雅她們應該不會想到這裏。
雖然距離不是很遠,但我還是打了一輛車趕過去,生怕被嚴舒雅的人發現。
當我來到垃圾站之後,這座建築裏面到處都是垃圾。
我心中大喜,來不及多想,就趕緊衝了進去,很快我就到了一個角落蹲坐下來。
我就這樣狼狽地躲在這裏,而當我蹲坐在這裏之後,終於長長鬆了一口氣。
總算是徹底安全了。
我就這樣坐在地上,目光緊張地看着手機,同時目光注視着門口。
不過我的想法是多餘的,這裏根本沒有人來。
於是又過了幾個小時,天色逐漸黑了下來,我這個時候感覺很餓,不過還是強忍着飢餓,我繼續蹲坐在這裏,然後閉眼假寐。
轉眼又過了幾個小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這個時候我思考了一下,然後起身離開了垃圾站,我想找個賓館住下來。
誰知道當我來到賓館附近的時候,就看到幾個打扮的流裏流氣的男生,正站在賓館門前,一邊抽着煙,一邊聊着天。
“他怎麼還不來?”
“真是的,難道要我們在這裏等一夜?”
“對啊,但是我可沒那個耐心。”
“這可是老大的命令,再說有五百塊錢呢,我們耐心等等吧。”
聽着他們的對話,我心中惶恐不已,想不到她們果然在等我。
這時候我急忙轉過身,然後匆忙離開了這個地方。
我又來到了一家賓館,但是這家賓館門前,也還是有一幫人。
我連續來到好幾家賓館,同樣也是如此,他們都在那裏看守着。
無奈之下,我偷偷地在超市裏買了一些食物,然後又回到了垃圾站裏吃了起來。
蹲坐在垃圾站裏,我心中十分苦悶,不過爲了活下去,我只能這樣做了。
就這樣我在垃圾站裏,度過了難忘的一夜。
這一夜,在我以後的日子裏,每次想起來依然痛苦無比。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漸亮了,這個時候我看了一眼手機,心中暗暗下定了一個主意。
我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了,我要主動出擊!
幾個小時後,在我們班級的教室裏,大家都平靜地坐在凳子上,唯有嚴舒雅的臉上,焦急地看着周圍,不時說道:“張浩來了沒有?”
“還沒來。”
得到這個消息後,嚴舒雅沮喪地坐在凳子上。
雖然才一夜功夫,嚴舒雅臉上卻憔悴無比,看樣子這一夜都沒有睡。
而周圍的女生,一個個看着她,竊竊私語起來。
“聽說嚴舒雅想要殺了張浩呢。”
“真的嗎?怎麼可能呢?”
“這還有假?否則張浩怎麼昨天就不見了,還不是因爲害怕逃跑了。”
“我去,這個嚴舒雅真是太可惡了,明明只要跟張浩做一次就結束了,結果她非要殺人。”
“誰說不是呢。”
聽着大家的議論聲,嚴舒雅臉色越來越焦急,她忍不住站了起來,然後驚慌地看着大家說道:“大家別說了,我承認我一時想不開,做了個錯誤的決定。”
“這次只要張浩回來,我會乖乖的跟他做。”
“你們誰能聯繫到張浩,讓他快點回來吧,我保證這次什麼都不會做。”
說到這裏,嚴舒雅已經忍不住掉下眼淚,可見她有多麼着急。
然而面對這種情況,唯一能聯繫到我的劉亞楠,在這個時候卻冷哼一聲地低下了頭,就是不願意跟我打電話。
就在嚴舒雅陷入絕望的時候,突然有個女生喊道:“張浩,他,他回來了!”
嚴舒雅一聽,猛地跑到了窗前,目光驚喜地望着窗戶外面,果然看到了我的身影,緩緩地走進了教學樓。
然後嚴舒雅激動地跳了起來,然後喊道:“太好了,我馬上去接他。”
說完她迅速地衝下了樓,而當她衝下樓以後,果然看到了正在走樓梯的我。
看着身上全是灰塵的我,一向有潔癖的嚴舒雅,在這個時候卻猛地撲向了我。
我急忙向後褪去,聲音警惕道:“別靠近我,誰知道你會不會掏匕首。”
“好吧。”嚴舒雅看了我一眼,將一把匕首扔了出去,然後望向我溫柔說道:“你放心好了,我是不會再殺你了。”
“你以爲我相信你?”我冷冷說道,目光滿是警惕地看着她。
“這回是真的,現在全班都知道我的事情,如果我殺了你,到時候在班級裏無法立足。”嚴舒雅急忙解釋道,目光滿是焦急。
“那麼昨天在賓館裏的事,你又怎麼解釋?”我不屑說道。
“當時在賓館裏,我殺了你之後,可以嫁禍給我男朋友,但是現在不行,我是不會再動手了。”嚴舒雅看着我,一臉坦誠說道。
聽到她的話,我皺了皺眉頭,雖然心中還是不信,卻繼續說道:“想讓我信任你也可以,但你必須把衣服都脫下來。”
“在這裏,不行的。”嚴舒雅臉色大變,急忙說道。
“那就拜拜了。”我說完轉身就要走。
“行行行,我按照你的話去做行了吧。”嚴舒雅白了我一眼,臉色有些紅紅的。
然後在我的目光當中,她果然一件件的脫了下來。
當她的衣服逐漸減少時,我卻看到她身上,果然不只是一把匕首。
我內心暗罵一句,嚴舒雅還真是歹毒。
等到嚴舒雅剩下的衣服不多時,我叫停了她,擺了擺手說道:“行了行了,說吧,你準備去哪裏做?”
“就去醫務室吧,我有鑰匙。”嚴舒雅說完,揚了揚手中的鑰匙。
“很好,我們過去吧。”我說完跟着她,向着醫務室走了過去。
等嚴舒雅到了醫務室的時候,她打開門,對我微微一笑道:“請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