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非無情,而是我無能爲力,只能就這樣看着。
魔術師對着我們鞠了一躬,然後一句話都不說,便舉起手中的電鋸,直接切在了道具箱上。
伴隨着電鋸轟鳴着,電鋸開始切割起來。
伴隨着木屑散落,趙君豪的臉已經驚恐至極。
“救救我,快點救救我,快啊!快啊啊啊!”他喊到一半以後,聲音已經被慘叫聲代替。
在電鋸的切割下,他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痛苦滴喊着,表情說不出的猙獰扭曲。
而看到這幕,我急忙閉上眼睛,其他人也都不忍在看。
但是無論我們看不看,趙君豪的結局已經被註定了。
他的身體被電鋸一切兩半,伴隨着電鋸在轟鳴着,他的血肉飛濺而出,夾雜着大量的血液。
讓人僅僅是看一眼,就感覺驚悚無比。
“天啊,怎麼會這樣。”查丹驚恐喊着,嘴巴已經張得老大。
趙君豪已經被直接鋸成了兩半,連帶着他身上的道具箱一起。
這血腥的一幕,深深刺棘了我們的眼球。
但是現在,我們卻無能爲力。
只是這個時候,我腦海中在想着,魔術師爲什麼變成了死靈?
要知道真正死去的人,正是魔術師的妻子。
因爲魔術師的妻子,正是死於他的失誤之中。
按道理來說,這場死亡馬戲團的頭目,不應該是那個妻子嗎?
爲什麼會是魔術師?
雖然陳奕銘說過,當時魔術師也死去了,但至於死因是什麼,沒有人知道。
而這個時候,魔術表演結束後,再次對我們鞠了一躬,然後轉身消失了,連帶着裝着屍體也消失了,整個舞臺一塵不染,就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忙喊道:“還愣什麼?大家快點跑啊!”
喊完就急忙帶着他們,然後瘋狂滴向着後面跑了起來。
就在我們逃跑的時候,而另外一邊的何勇蕭,卻陷入了噩夢當中。
何勇蕭原本跟趙君豪呆在原地,但是一個穿黑衣的魔術師突然出現,然後直接抓住了趙君豪。
這讓何勇蕭嚇破了膽,現在幾乎在瘋狂逃竄着。
而在這個時候,他的身後多出了一個黑影,正是那個穿着黑衣的魔術師。
魔術師帶着黑禮帽,目光兇殘無比,在他的臉上,全都是蛆蟲與血肉,讓他整張臉顯得猙獰無比。
魔術師正追逐着何勇蕭,何勇蕭一邊逃跑着,一邊驚恐地喊着救命。
只是這個時候,大家都忙着逃跑,根本不會有人救他。
何勇蕭奮力奔跑着,用盡了自己全部的力氣。
只是人的速度,怎麼可能是死靈的對手?
他最終還是被魔術師抓住了, 而當他被抓住之後,舞臺上再次出現了魔術師。
而我們停住腳步,目光看着舞臺上的表演。
看來事實很清楚了,魔術師每抓到一個人後,就會用受害者表演一個魔術。
上一個魔術,受害者趙君豪就死得不能再死,恐怕這一次也不會例外。
他的表情惶恐不安,目光哀求地看着魔術師,滿臉驚恐道:“求求你,放過我吧。”
魔術師沒有回答,僅僅是用手勢告訴他,接下來表演的魔術,叫做選箱子。
這四個箱子,何勇蕭必須選一個,然後走進去。
何勇蕭很快明白了,只是他不知道該選什麼,只能一臉茫然地看着眼前。
魔術師兇殘地看着他,眼神越來越凌厲,然後何勇蕭無奈之下,只能隨便選了一個箱子。
隨後這個箱子打開,在裏面竟然全都是釘子,密密麻麻的釘子,豎立在箱子裏面。
讓人看一眼,就頭皮發麻。
何勇蕭突然明白了什麼,驚恐喊道:“不要,我不要!”
只是這個時候,已經晚了。
魔術師直接抓住了他,然後將他扔進了箱子裏。
隨後在箱子裏面,響起了令人頭皮發麻的慘叫。
這是何勇蕭發出來的,彷彿發自靈魂一樣,讓人僅僅是一聽,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而這個時候,魔術師再次對我們鞠了一躬,然後箱子和它再度消失了。
看到他消失以後,我急忙喊道:“大家快點跑,魔術師正在尋找下一個獵物。”
大家如夢初醒,一個個繼續在馬戲團裏跑了起來。
而魔術師果然出現了,他那張臉上滿是蛆蟲與血肉,一抽一抽的,顯得極度噁心。
而在他那雙眼眶當中,流露出是兇戾的神色。
“快點跑!”我焦急喊道,然後快速向着前面走去。
誰知道就在這一瞬間,魔術師卻突然出現在了我們面前,然後一把手伸向了我們。
然而我猛地一躲,後面的人也跟着躲開,唯一不幸的是,查丹被抓住了。
下一刻,查丹驚慌喊道:“快,快救救我!”
看到這裏,我急忙向她撲過去,想要將她從魔術師手中奪回來。
然而下一刻,魔術師和查丹瞬間消失了。
看到這一幕,我頓時明白了,查丹已經成了魔術師下一個獵物。
我急忙扭過頭看過去,舞臺上再次出現了魔術師的身影,然後查丹也出現在了舞臺上。
“救救我!求求你們救救我!”查丹拼命喊道,目光驚恐地看着魔術師。
而魔術師指着幾個箱子,示意查丹選擇一個。
“不,我不選,就算是死也不選。”查丹痛哭喊道。
當她說完之後,魔術師的臉變得兇殘無比,手中已經多了一把電鋸,然後再次開動了。
如果她不選,下場就要被電路砍死。
選也是死,不選也是死,這讓查丹陷入了進退兩難的處境。
一時間她竟然忍不住痛哭起來,整個人的精神徹底崩潰了,臉上神色充滿了絕望。
就在魔術師即將動手的時候,我舉起了旁邊的凳子,急忙向着魔術師砸了過去。
而在這個時候,魔術師手中的電鋸還沒落下,就已經被凳子砸在了他身上。
魔術師這纔將目光望向我,眼神充滿了殘暴與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