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夢寒根本來不及掙扎,面對着這麼大的陣勢,她甚至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然後這一羣人們,將她五花大綁起來,一個個準備要收拾她。
看着她的慘狀,我心中沒有任何愧疚,畢竟徐夢寒是活該而已。
因爲她,不知道死了多少人,而且她還害死了我的朋友。
徐夢寒不斷慘叫着,很快就淹沒在衆人的瘋狂當中。
看到這一幕,姜璐璐嘆了一口氣,然後拉着我的胳膊,轉身跟着我離開了。
而在教室,慘狀還在繼續着,徐夢寒被這羣人報復了。
這羣人都是受害者,每個人都被脅迫過,經歷過難以想象的絕望,這個時候不斷辱罵她。
就連一向溫柔的女生也沒有放過她,一個個不斷攻擊着她,唾棄着她。
在這個時候,仇恨讓所有人團結在一起。
無論是男生還是女生,都瘋了一樣報復着徐夢寒,因此來宣泄內心的痛苦。
在這種情況下,徐夢寒的慘樣可見一般。
行走在走廊當中,我神色平靜道:“徐夢寒是她自找的,我擔心的倒是我們自己。”
姜璐璐仰起頭看着我,奇怪問道:“怎麼了?爲什麼這麼說?”
“我就這樣揭露了她的身份,同時也鼓動大家去報復她,如果下一次死亡任務出現的話,那麼我們可能不會那麼好過了。”我皺着眉頭說道。
“那該怎麼辦,我們是不是要死定了?”姜璐璐驚慌說道。
“你不會死的,畢竟我有一次免死的機會,這個機會絕對會用在你身上。”我看了她一眼,然後接着說道:“再說她現在已經被綁起來了,只要不讓她接觸手機,也許死亡任務就無法出現。”
“對呀,只要別讓她拿到手機,這樣我們也許不會死人了呢。”姜璐璐一臉可愛道。
我點點頭,然後無奈道:“只是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好了,別想那麼多了,我們先出去逛逛街吧,好久沒出去玩了。”姜璐璐拉着我的手說道。
“好。”我微笑說道。
在我們離開之後,而在教室當中,徐夢寒正在遭受着嚴厲的審判。
也許在外人看來,這樣實在太過分了。
但是在場的人卻知道,這些相比徐夢寒的所作所爲,簡直是微不足道的。
要知道三個班級當中,光是人就死了不少。
其中還給很多女生帶來了永生難忘的創傷,數十個人殘廢,還有無數人也留下終身難忘的噩夢。
因此,如何對付徐夢寒,都不算過分。
沒有置身其中的人,是很難想象這種絕望的。
我們這些人,每天都在生死當中掙扎。
爲了活下去,甚至不惜傷害自己的親人。
這樣的痛苦日復一日,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人崩潰了。
在這種極度絕望的處境下,大家都知道徐夢寒是操控者之後,每個人的情緒就變得一觸即發,憤怒的情緒直衝天際,一個個都瘋狂地報復着她。
此刻在她身上,正有幾個人圍繞着,他們罵罵咧咧着,表情充滿了憤怒。
“你這個惡魔,準備接受懲罰吧!”一個男生罵道,然後一耳光扇了過去。
“我說你怎麼不像小時候那樣了,原來你去做了整容。”
“瑪德,叫你欺騙我!”
陸少軒破口大罵着,同時也不斷打她。
在這段時間裏,她遭受了不知道多少懲罰。
他們一個個在她身上,留下難以想象的痕跡。
不過他們卻樂此不疲,尤其是在徐夢寒的身上,已經有了不少的傷痕。
“你們快一點,我女朋友就是因她而死,我要報仇!”在身後的一個男生憤恨說道。
而在這種情況下,孫振鍾目光陰冷地看着徐夢寒,語氣強硬道:“快點告訴我,結束不滅咒怨的辦法。”
“哈哈,沒有結束不滅咒怨的辦法。”徐夢寒擡起頭笑道。
孫振鍾狠狠一個耳光扇了過去,滿臉惱火道:“你知不知道,你害了多少人?”
“那又如何?很快你們都會死,不會有其他可能性。”徐夢寒冷笑道。
“好,你夠狠。”孫振鍾罵了一句,然後站起來,對身邊的男生說道:“好了,大家別弄她了,她這樣的女生,根本不怕我們的手段。”
“那該怎麼辦?”有個男生問道。
“那就來點強硬的手段,無論如何,都必須讓她說出來!”孫振鐘錶情憤怒喊道。
於是徐夢寒雙手被綁起來,然後孫振鍾親自拿着棍子,對着她就是一頓猛抽。
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已經到處都是傷痕。
“快點告訴我,如何結束這場不滅咒怨?”孫振鍾憤怒地喊道,表情已經充滿了悲憤,而其他人也是如此。
“我不知道。”徐夢寒冷笑道。
孫振鍾憤怒之下,又是瘋狂地亂抽着,哪怕將徐夢寒打得死去活來,她也沒有說出來。
這下孫振鍾頓時惱怒了,他帶着瘋狂的衆人,一個個對徐夢寒,展開了各種懲罰。
然而到了最後,不管這些懲罰多麼殘酷,徐夢寒就是不說。
氣急敗壞的孫振鍾,帶着一羣人,將一些可怕的懲罰,都用在了徐夢寒的身上。
而在另外一邊,我跟姜璐璐逛完街後,已經提着一大堆東西來到了酒店當中。
我們兩個對視了眼,表情都充滿了灑脫。
“操控者終於找到了,你也該如願了,只是想不到竟然是徐夢寒。”姜璐璐驚歎說道。
我嘆了一口氣,滿臉無奈道:“雖然我也不敢相信,但事實就是如此。”
“她居然隱藏的這麼深,甚至故意僞裝成受害者,真是太可惡了!”姜璐璐咬牙切齒道。
“算了,現在的她,應該不好過吧。”我搖搖頭道。
姜璐璐目光望向我,神色憂慮道:“你說,他們會怎麼對付徐夢寒?”
“我不知道。”我搖搖頭,卻道出了這一句話:“不過徐夢寒,恐怕熬不過明天。”
“這樣是不是對她太過分了?”姜璐璐問道。
我猛地轉過頭,臉色陰冷道:“過分嗎?她害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因她而死?”
“你說誰更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