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爲齊叔叔。
這兩個人現在都提到了一個相同的名字,那麼他們是不是也互相認識?
爲什麼她會和那個阿雪姑娘長得像?
難道阿雪姑娘是她親戚?
怎麼以前從來沒有聽爺爺提起過呢?
“進來坐吧!”
老奶奶把舒情迎進了門,然後給她倒了一杯熱水,又忍不住道,“像,真像!”
舒情心頭的疑惑更甚,追問道,“奶奶,阿雪姑娘到底是誰呀?”
老奶奶垂下了眼,在十幾秒之後,她慢慢開口,“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我一直都在山區裏生活,是個土生土長的人,而那個時候,日子很艱難,我男人是個打獵的,每天早上去打獵,然後我去縫皮子拿到鎮上賣……”
“聽起來很不可思議吧,是不是?”她溫柔的笑了一下,有些恍然,“你們年輕人是沒經歷過這樣的日子的……那個時候我們雖然日子苦了點,但過得也挺好的。
但是有一天,我男人的兩個朋友急急忙忙把他送了回來,腿上有兩個小孔,血止不住的往外流。
他們說是在打獵的時候,我男人被毒蛇咬了一口,當時就不會動彈了,走路也成問題。”
“我當時嚇壞了,趕忙和幾個親戚朋友把他送到醫院,結果大夫說我們來晚了,錯過了最好的治療時機,只能回去等死了。”
“那後來怎麼樣呢?”舒情心中隱隱約約猜到了什麼。
當時我太傷心了,也沒注意他們到底是來做什麼的,正好阿雪姑娘過來問路,就順便問我出了什麼事。”
“我當時心裏憋屈,也是太難受了,就想着跟陌生人說說也沒什麼……誰知道阿雪一聽,就要幫我們的忙,還說她朋友是個醫生,說不定可以治好我男人中的蛇毒。”
醫生?中毒?這個人該不會就是——
舒情心中有一個名字呼之欲出。
老奶奶停下,又喝了一口水潤潤嗓,“我當時也不擡相信他們,畢竟去醫院的時候,大夫都說治不好了,別人也不可能有什麼辦法。
但是我男人就覺得現在都這樣了,讓人家試試也沒什麼。就這樣,我們搭上他們的車,一起回到我家裏,沒成想那個小夥子還真的神了,就從揹包裏取出那麼幾根針,往我男人腿上一紮,把深紫色的毒血都逼出來,沒成想這就好了!
哎呀……當時我和我男人都高興的要命,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他們纔好。”
“等等。”舒情這個時候已經無比確定,“您說的那個會醫術的男人,叫什麼名字?”
“叫什麼名字?”老人有些猶豫,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這我倒還真不知道……他們當時就在我家裏住了兩天,我就只聽過阿雪姑娘叫他齊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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