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就見兩個身穿袁軍軍服的將軍從營門外走了進來。
“降將紀靈,張勳,拜見溫侯!”
紀靈和張勳二人進入營帳內便推金山倒~玉柱的拜倒在地。
紀靈這個袁術手下的心腹大將呂布還是知道的,至於這個張勳,呂布就不是很清楚了-。
他對張勳只有一個模糊的印象,記得此人好像並沒有什麼傑出的能力和戰績,也就是在袁術稱帝之時被袁術封爲大_將軍。
給呂布的感覺就是,此人完全就是一個跑龍套的。
不過,如今呂布的麾下並不缺少能征善戰的將領,也不指望此人能有什麼作爲,只要他以後足夠忠心就可以了。
呂布大笑一聲,雙手虛扶,示意兩人起身,笑道:“兩位將軍以後都是自己人了,不必如此多禮。此時兩軍陣前,不便飲酒,待本將拿下南陽之後,再爲兩位將軍接風洗塵。”
紀靈、張勳二人沒有想到傳聞中屠殺百官,無比暴虐的呂布居然如此平易近人,頓時感到受寵若驚,連道不敢。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眼看着明天就到了給文聘的最後期限了。
可是南陽城中依舊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呂布此時心裏也越來越沒底,難不成文聘寧死也不願意歸降自己?
呂布臉上不由浮現出一絲厲色,要不乾脆就不等明天了,今晚趁着他鬆懈的時候一舉拿下南陽算了。
想着想着,呂布就越來越覺得可行,至於他所答應的給文聘三天考慮時間的承諾,早就被他拋在腦後了。
承諾這東西,只有對他有利的時候,他呂布纔會去遵守。
正在呂布準備召集衆將升帳的時候,忽然聽見守在帳外的許褚道。
“主公,營外來一人,說是奉了文聘的命令前來求見主公。”
呂布一聽,便知道有戲,連忙披上外衣,高聲道:“快,快把他請進來。”
不一會,就見一個僕人模樣的人被許褚領了進來,那人見進帳後連忙朝着呂布拜倒在地。
“小人奉我家主人之命前來拜見溫侯,我家主人說他願意歸順溫侯,明日午時於南門迎溫侯入城,只求溫侯善待我南陽百姓。”
文聘最終還是降了,還好他降的及時,不然呂布可能都等不到明天,今晚就派兵夜襲南陽了。
呂布這半吊子雖然沒讀過兵書,但是前世玩那叫什麼殺的紙牌遊戲中,孫武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臺詞就叫做‘兵者,詭道也’。
看看,人家兵法大家孫武都說了兵者就是詭道,那麼不遵守承諾,提前夜襲南陽好像也沒什麼不對。
當然,如果文聘最終還是誓死抵抗,呂布即便是再怎麼欣賞他,在攻下南陽之時也會砍了他,不僅砍了他,而且還會滅了他滿門。
當然,屠城這種事情他是不會做的,這個時代,地廣人稀,每一個勞動力都是稀有資源。
別說是同族了,即便是異族,他也不會去做這種大規模的屠殺,頂多也只是把他們送去當勞力,修馳道,築城,讓他們即便是死,也要死的有價值。
不過,既然文聘已經決定投降,那麼呂布也懶得再多次一舉了。
此時的呂布心情大悅,笑道:“辛苦這位小哥了,讓你家主人放心,他既然選擇了把這一城的百姓交給本將,那麼本將就絕對不會令他失望。”
“許褚,帶這位小哥下去領賞。”
次日上午。
文聘早早的就雙手捧着太守大印,領着南陽大大小小的官員在南門外等候着呂布的到來。
……
只見呂布的大軍緩緩的朝着城門開來,領頭的正是前幾日在護城河邊有過一面之緣的溫侯呂布。
文聘的臉上掛着複雜的表情,隨後一咬牙,向前走了幾步朝着呂布深深的拜倒在地。
“降將文聘,拜見溫侯!”
文聘身後大大小小的官員們見此,也紛紛的跪了下去。
呂布連忙翻身下馬,親自扶起文聘,笑道:“仲業快快請起,不用如此多禮!此戰,本將不喜得南陽,喜得的是你文仲業啊!有仲業這等猛將在,本將何愁天下不定,大業不成?”
呂布的禮賢下士和重視,無疑讓原本心中仍有一絲芥蒂的文聘感動的不得了。
只見文聘單膝跪地,語氣之中帶着感動和激動的道:“聘不過是一介敗將,苟全性命,已是萬幸,今幸得溫侯看重,聘敢不爲溫侯效死?”
呂布好好安撫了一番文聘之後,便直接下令全軍進入南陽。而後,便在南陽太守府大宴麾下衆將。
此戰,可謂是收穫頗豐。不僅拿下了荊北重鎮南陽,更收了文聘和紀靈兩位大將,哦,還有一個附帶的贈品張勳。
再加上又搶了劉備兩個老婆,呂布此時可謂是心情大悅,同衆位將軍喝的是痛快淋漓,醉生夢死。
主公既然如此有興致,做將軍的也不能不陪着,以至於最後除了許褚因爲要保護主公的安危,喝的少了點,其餘衆人盡皆躺了一地。
就在許褚準備把呂布扶回屋內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許褚轉過頭警惕的看着門外,喝道:“誰?”
不一會,只見一身便服的馬雲祿緩緩的走了進來,看了看呂布,輕聲道:“還是我來吧。”
許褚一見是自家主母,便放下了戒備,馬雲祿接過呂布後便扶着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呂布往後院走去。
呂布隱隱約約察覺到有人在撕扯自己的衣服,而且還能聞到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清楚是誰之後,然後……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