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訓練多年的私兵如羔羊一般,被呂布麾下的虎狼之師肆意的屠殺着,趙範的臉上露出了絕望的表情。
一時間,屍痕遍野,血流成河,趙範麾下的百餘人死傷幾盡,太守府後院的荷花池內,被鮮血所染紅,宛如一個巨大的血池。
“爲什麼,爲什麼我趙範盡會落到如此地步,爲什麼……”趙範不甘的怒吼着,砍殺着。
望着閣樓之下,趙範那絕望的身影,以及閣樓之下,那殺戮的畫面,呂布感到暢快淋漓。
許褚一刀將臉上帶着不甘的趙範的人頭砍了下來
……
桂陽一郡,脫離劉表管轄依舊,割據一方在桂陽根深蒂固的豪強世家被呂布借平叛之名,盡數屠盡,家產盡數充公,僅僅只留下了爲數不多接受呂布管轄的沒什麼底蘊的小門小戶。
以趙範等一下爲首叛亂的,隨着呂布一身令下,抄家滅族,全族男丁不分老幼,盡數屠盡,女眷盡數賜予有功的將士。
呂布可不像軟弱的劉表那樣,可以忍耐這些豪強世家割據一方,不過數日,桂陽內,原本還抱着呂布不可能冒天下之不韙對世家動手的豪強,還想着和呂布討價還價的桂陽豪強,被呂布屠戮一空。
他呂布確實不敢肆意的屠戮世家,但他也不會仍由你討價還價,割據一方。
雖說他無法大規模的對世家豪強動手,但是你一個小小的桂陽世家,他還是能屠的了的。
幾日後,呂布那雷霆的手段讓桂陽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既然已經施加過雷霆,那接下來自然就要以柔和一點的手段來安撫,呂布認命匆匆從南郡趕來的爲官一生,兩袖清風,淡泊名利的董允爲桂陽太守,並留下了一千精銳,爲董允後盾,令其以仁政安撫桂陽百姓,讓桂陽儘快恢復元氣。
一番部署之後,呂布整頓兵馬,大軍開拔,兵鋒直指荊南四郡的最後一郡,武陵郡。
……
三日後,呂布大軍抵達武陵,武陵太守金旋匆忙召集麾下衆將於太守府商議。
從事鞏志出列道:“呂布挾天子,佔據大義,其麾下精銳自出關中以來,戰無不勝,不可與之爲敵,不如出城歸降。”
金旋聞言大怒:“桂陽趙範正因爲獻城而降,才早此滅門禍事,如今,你讓我也開城歸降,是何居心?來人,給我推下去砍了。”
見衆人皆爲鞏志說情,金旋無奈,只好作罷,揮了揮手,驅散了匆匆趕了進來的士卒。
低頭沉吟了片刻,金旋擡起頭,道:“呂布兵鋒確如衆位所言,不是我零陵所能抵擋,但,某觀前番此獠所到之處,皆先鬥將,待我出城與之廝殺一番,如勝,則乘勢一舉擒殺此獠,如敗,再歸降也不遲。”
隨即,不待衆人反對,金旋便披掛持刀,領軍從城內殺了出去。
武陵郡太守金旋拔馬來到陣前,策馬橫刀,高聲道:“武陵郡太守金旋在此,某聞你呂布被稱爲天下第一武將,不知可敢出陣與我廝殺一番,如你能勝了某手中着口大刀,某自當開城迎你入城。”
金旋也耍了個小聰明,他這句話的意思是,如果你比我強,只要你贏了我,我便迎你入城,但也只是贏了我,你要是殺了我,可就沒人迎你入城了。
而且,我邀的是你呂布出來一戰,而不是你麾下的那些戰將,你要是不敢出來的話,看你還有什麼臉面統御麾下衆將。
見敵將如此囂張,許褚臉色一怒,衝着呂布一抱拳:“主公,末將願出陣替主公砍了這廝。”
魏延也連忙抱拳道:“主公是何等身份,何須親自出馬,末將願出陣取了這廝的的腦袋,獻於主公面前。”
黃忠、文聘、胡車兒諸將箭敵將如此囂張,竟然要自己主公出馬,頓時義憤填膺,紛紛抱拳請戰。
麾下的衆將都如此了,就更別提馬雲祿這匹小野馬了,如果不是呂布拉着,此時早就拔馬衝了出去。
馬雲祿一臉怒容,咬牙切齒的對着呂布道:“放開我,我要去殺了這個狗賊,你呂布再怎麼爛,那也是我馬雲祿的夫君,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羞辱的。”
原本呂布見馬雲祿如此維護自己,爲了自己居然如此上心,還挺開心。
可聽到後面這句話,呂布嘴角一抽,滿臉黑線,狠狠的捏了捏馬雲祿的小臉。
“不會說話就少說兩句,我怎麼爛了?”
隨後,轉過頭,寒着臉盯着陣前那個耀武揚威的身影,馬鞭一指,緩緩的從口中吐出一個字:“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