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思思從付培林身後衝了出來,一把扯過常耿手裏的東西猛的摔在地上:“這誰啊?誰搞得這種惡作劇,噁心透了!”
她掃了一圈,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剛拍攝完回來又疲憊又懵逼的表情。
那會是誰?搞這種惡作劇!
眸光一瞥,正瞧見了蕭雲臻身後帶着黑色帽子的安淮。
“哐當”一聲。
魏思思一腳跺在地上已經被摔的七零八落的東西,狠狠的碾着:“讓我揪出來是誰,本姑娘要你好看。”
說着她還朝安淮的方向瞪了一眼,然後轉身一腳把東西踢開,甩門進了屋,留屋外一羣人面面相覷。
“都散了吧,大家都回屋好好休息。”常耿一副老大哥的作派,說完還蹲下身去收拾殘渣。
付培林和季元留下來幫常耿收拾地上的東西,打算一會兒給節目組送過去,這種東西哪怕是惡作劇,也足以讓人膽戰心驚的。
蕭雲臻帶着安淮先回了屋,門剛關上,蕭雲臻就問:“你覺得是誰啊?”
安淮眉頭一挑,不甚在意的說:“這我哪裏知道,關我什麼事情?”
蕭雲臻坐在沙發上盤着腿,瞅着她:“你不對勁。”
“我怎麼了?”安淮換了鞋子跑到她跟前挨着她坐下,瞟了一眼她的臉色,“你盯着我看幹嘛?”
蕭雲臻慢悠悠的說道:“你就不擔心那些人威脅我的安全麼?”
安淮一隻手繞過她的後背摟住她的腰:“有我在,你別怕。”
蕭雲臻還真不是怕,她們之前經歷過私生的事情,安淮平時裏出門都會很緊張她,這會兒這麼危險的事情都出了,怎麼她還一副不是很在意的樣子。
“《少年遊》前幾期都播了,咱倆看一會兒吧。”安淮突然開口說道。
蕭雲臻看了兩眼,轉過頭來:“嗯,看唄。”
兩人窩在沙發上看的《少年遊》第一期,看十分鐘都在介紹每個人出場,安淮看了兩眼就跑了神,摟着蕭雲臻的腰,下巴擱在她肩膀上神遊天外。
她暗歎自己在蕭雲臻面前還是演技太差,沒能矇混過關。她自然比誰都擔心,只不過是發現了一點端倪,沒想到這點反應也被蕭雲臻捕捉到了。
唉,她這點拙劣的演技還是要繼續進步啊。
等她嘆完氣,一擡頭,電視上正播着《少年遊》蘇瀾拽着蕭雲臻的胳膊。
安淮頗有些不滿的摟了摟蕭雲臻的腰,嘟囔着嘴巴繼續看《少年遊》。沒想到都看了好一會兒了,場地都切換了蘇瀾還是跟在蕭雲臻身邊,有蕭雲臻的鏡頭必有蘇瀾。
可恨的是彈幕上還有人在刷“瀾臻CP好甜呀”,“御姐和小奶狗組合太可了!”“一上來就是姐弟戀組合的暴擊嗎,這個節目也太會了吧。”
安淮抱着蕭雲臻,嘴巴撅的老高了,氣呼呼的吐槽:“這人誰啊?怎麼跟個牛皮糖一樣,一直黏着你啊?”
蕭雲臻低頭瞧了眼像八爪魚一樣纏在自己腰的小手,撇了撇嘴道:“你還說別人,你比他更像牛皮糖,好好坐着。”
安淮:“她他能跟我一樣麼?我什麼身份,他什麼身份啊?!”
“哦,”蕭雲臻打趣道,“那他是什麼身份,你又是什麼身份?”
安淮聽出蕭雲臻的調侃,擡起腦袋,把人箍在沙發上:“他無名無分,我有名有份!”
“我是你自己親口承認的老公!”
安淮說着偏頭在蕭雲臻的臉頰上吧唧親了一口,親了一口不過癮,又親了一口,像只小狗狗一樣,饞眼前這塊軟肉饞的緊,想狠狠咬一口,又捨不得,便只好又親又啃的。
她溼熱的脣逐漸下移,啃夠了耳朵和小垂珠似的耳垂,又去舔舐着蕭雲臻耳後的一個小小的凸起。
那是一顆紅痣。
蕭雲臻渾身發燙,面色泛着桃粉,整個人軟倒在沙發上。安淮的親吻卻突然停了下來,她睜開迷濛的眼睛看向安淮。
“怎麼了?”她細細的問道,聲音嬌軟的不行。
安淮擡手摩挲着她耳後的那一顆紅痣,問道:“你知道我當初是怎麼找到你的嗎?我的長公主殿下。”
蕭雲臻愣了愣,轉了轉腦袋說:“長相吧。”
蕭云云和她長得一模一樣,外觀上沒有什麼變化。
安淮搖了搖頭,又親吻了一下她的耳朵,繼續說道:“是你耳後這顆紅痣。”
說到紅痣,蕭雲臻纔想起來一件事情,她擡手摸了摸耳朵:“這顆紅痣在我小的時候是沒有的,不知道哪一天突然就長了出來。”
安淮笑了笑:“那看來是神明的指點,把你送到我面前。”
蕭雲臻也笑彎了眼,擡起胳膊抱住安淮的脖頸:“你說,神明現在是在指點我們歡好麼?”
她眼神如秋波,水汪汪一片,嫣紅的嘴脣微張裏面粉色的軟舌若隱若現,勾人的緊。
安淮擡起她的腰,往上一擡,讓兩具凹凸有致的身軀貼的嚴絲合縫。
“神明說一切從歡。”
夜色正好,晚風浪漫,神明豔羨。
第二天早上蕭雲臻站在鏡子前面一臉怒容,一邊鋪遮瑕,一邊罵:“安淮你是個小狗麼,被你整了一身的印子。”
安淮自知心虛,站在她身後摟着她的腰,微微搖晃着:“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蕭雲臻瞪了一眼鏡子裏狗模狗樣的安淮,就差看見她得意洋洋的搖尾巴了,無奈的嘆道:“你自己看看,這顆紅痣都被你嘬腫了,看上去跟個膿包一樣,醜死了。”
“臻臻最美了。”安淮從善如流的誇了兩句,但是擡眼一瞅,蕭雲臻臉色依舊不好,便委屈巴巴的說道,“人家忍不住嘛,就是想親,現在還想親。”
“滾滾滾”,蕭雲臻趕緊推開她湊過來的嘴,仔細的遮蓋着耳後的印子。脖子上勉強遮了遮,估計全天都要帶絲巾了。
今天節目組要帶他們去看貝桑松的名人印記,第一站就是雨果故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