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團寵:做國舅爺懷裏的小饞包 >第212章 鴿子賣給了涵涵
    難道,小舅舅知道菊英是真頌人,才讓她那天去陪離真頌很近的景郡王麼?

    這件事,還是想不通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太監應順的聲音:“小殿下,奴才帶了點城裏的喫的來!”

    初月晚讓他進:“什麼喫的?”

    應順推門進來,站着沒有說話,給輕鴻使了個顏色,輕鴻明白意思,也覺得初月晚今日應該沒有心思再學琴了,便道別拿着琵琶離開。

    初月晚莫名看着輕鴻出去,應順忽然將手提的食盒蓋子掀開,拿着一封信給初月晚。

    “小殿下,這是輔國公府送來的。”應順道。

    “輔國公府?”初月晚馬上想到是小舅舅,急忙拆開信看。

    這字跡,就是小舅舅的!

    太好了,他可以寫字,寫得還這麼好……應該沒事了!

    初月晚靜了靜心才重新看信。

    信上,雲錦書說他現在已經沒有大礙,但是對外並沒有透露病情具體的情況,所以希望初月晚不要說出去。

    另外,問了問初月晚平日在摩天塔都念什麼經書,以及大國師出關的時日可有確定。

    最後,再強調了一次,這封信要閱過即焚。

    初月晚看完,很聽話地把信丟進炭火盆裏。

    “小殿下。”應順忽然往地上一跪,“奴才有罪。”

    “怎麼回事?”初月晚想不到他爲何突然下跪。

    “上次小殿下拜託寒香姑姑讓奴才帶去摩天塔的信筒。”應順低頭說,“奴才交給雲小公爺了。”

    “那師父那邊……”初月晚有點擔心。

    “小殿下不必擔憂,大國師如今沒有出關,怎麼會隨意放出這樣的密信來呢?奴才覺得有問題,所以纔去交給了輔國公府。”應順沒有明說懷疑大國師,便尋了個理由。

    初月晚倒不討厭他有主意,應順一直是做事很穩妥的。

    “那好吧,等師父出關,再說。”初月晚沒有懷疑。

    她要來紙筆,寫了一封回信,將自己平日看的經書都寫好一張單子,師父出關要等到清明瞭。

    應順拿了信,領命出宮。

    初月晚也馬上出門,叫着寒香。

    “小殿下什麼吩咐?”寒香一直在門口等她。

    “我們去經緯院看看鴿子。”初月晚說。

    ……

    上次被射中的信鴿在經緯院的韓太傅那裏養了幾日,長得白白胖胖,精神抖擻。除了不能飛,啥毛病沒有。

    莊涵儼然將這隻鴿子當成了自己的寵物,每天都要專程過來給它喂苞谷。

    “要變得和我一樣白白胖胖。”初月晚撫摸着鴿子順滑的羽毛喃喃。

    “裕寧。”莊涵抱着鴿子懇求,“可不可以把這隻鴿子給我帶回府上去養?摩天塔的信鴿應該還有很多吧?這一隻已經傷了翅膀,以後都飛不起來了,沒法再送信。要是摩天塔需要的話,我可以多給點供養錢,把它買下來。”

    “不必供養了,你儘管拿去。”初月晚說,“信鴿多得是呢。”

    她將鴿子從莊涵手裏拿來抱了抱,一邊輕輕地打開它的翅膀,看着那包紮起來的傷處。

    “傷的很嚴重,本來還以爲活不成的。”莊涵說,“好在有韓太傅妙手回春,養了幾日已經這麼好了。”

    “韓太傅好厲害。”初月晚驚訝,印象裏韓太傅最厲害的地方,應該是在清風館打小舅舅的手板。

    她仔細地看了一遍翅膀上的傷,那是初素菁射箭射中的。

    然後又看了看別的地方,果然腿上也包着紗布。

    “這裏又是怎麼了?”初月晚指着鴿子腿。

    “那裏也有擦傷,還有骨折。應該是跌下來的時候摔的。”莊涵道,“不過,韓太傅說腿上有另外的箭傷。”

    “那應該是十一哥哥射中的。”初月晚說,“我在外面撿着別的箭了,還有刮掉的信繩。”

    “該不是你那支開了光的箭?”

    “還真有可能哦。”

    莊涵連忙把那鴿子要回來抱着,一邊撫摸一邊唸叨它:“這個福星大將好可怕的,一支開光箭射中了還不算完,又射中一支。我們咕咕可千萬不要再落到她手裏。”

    初月晚苦惱地趴在桌上懺悔:“咕咕咕,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那麼靈驗呀。”

    她們在清風館看了會兒鴿子,忽然初素菁走進來,瞥了一眼那隻鴿子,不屑地一挑眉。

    “要燉了還是烤了?”初素菁看着初月晚問。

    莊涵有氣沒法衝她發,抱着鴿子不說話。

    “賣了。”初月晚說着搭住莊涵的手,“涵涵拿走鴿子,要供我一年份的松鼠桂魚。”

    “敲詐呀你。”初素菁不可思議。

    “嘿。”初月晚朝她笑。

    “菁郡主爲何今日過來清風館了?”莊涵這纔有點心情說話。

    初素菁對她從來愛答不理,今日有初月晚在不太好惹,便說:“我找韓太傅,上次和那幾個男的打架,他沒收了我的佩刀,我要拿回來。”

    “菁兒爲何又打架了?”初月晚問。

    “他們自己不識好歹。”初素菁人小氣盛,“非要過來招惹我。”

    “是獻殷勤,馬屁拍在了馬蹄子上。”莊涵小聲告訴初月晚。

    初月晚無可奈何。

    沒一會兒,清風館的韓太傅從外面回來,看到初素菁,馬上明白了,從腰間解下那把半臂長的小佩刀。

    “上次與菁郡主約定,若能從老朽手中奪下此刀,便可返還。”韓太傅拿着那佩刀說。

    初素菁嫌他墨跡得很,擡手便去抓刀,誰知韓太傅人看着平平無奇,實則輕鬆地一轉腕子,便將那刀子躲過初素菁。

    沒有搶到。

    初月晚簡直想給他那一下功夫鼓掌。

    見被太傅“戲耍”,初素菁的脾氣上來了,馬上認真起來上前快速地進攻,出手掏刀。

    韓太傅依然淡定,腳下幾乎動也不動,手腕子彷彿沒骨頭似的隨意翻轉,將那刀子玩轉得靈活機變,動作無跡可尋。任憑初素菁累得呼哧帶喘,愣是沒從他手中奪走。

    “三個回合已過。”韓太傅道,“菁郡主這把刀,還得先放在老朽這裏。”

    初月晚看得眼睛都花了,忙站起來:“我也想玩兒,好麼太傅?”

    韓太傅輕輕一笑:“既然公主殿下這麼說了。”

    他擡手將刀子捧在掌心,給初月晚呈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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