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
白晝之主真的絕望了,他的神體已經損耗到只剩下20%,反抗能力都弱小了很多很多。
“隕落吧。”
安永之主依舊微笑着接着上前。
忽然——
安永之主面色大變。
“是誰!!!”安永之主發出憤怒咆哮。
“轟隆~~”宛如天崩地裂,那彷彿泥沼般重重困住白晝之主,令白晝之主移動速度慢的離譜的‘冰沙海’瞬間就分崩離析,周圍無盡水域瞬間就化爲了時空的亂流。
“白晝之主,還不走!”一道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這聲音……”白晝之主一怔。
熟悉的聲音,不就是佩頓嗎?
“還不走!快!”那聲音催促。
嗖!
白晝之主連逃命了,這一逃頓時讓他覺得無比暢快,之前在冰沙海中他是猶如身陷泥沼。可是現在這無盡時空亂流沒有一絲阻礙,反而在不斷的幫助他,在後面推動他,令他的速度不斷飆升。
安永之主的命運則是相反。
速度銳減!
“是誰!”安永之主憤怒咆哮。
“我若是有一件巔峯領域至寶,哪會讓你逃跑。”
安永之主惱怒無比,同時瞬間撤銷了空間封鎖。
譁!
遠處逃逸的白晝之主大喜,當即一個瞬移直接到了水域淺水域。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安永之主憑藉空間感應,自然能夠感應到‘白晝之主’僅僅是瞬移到數光年之外……
所以,安永之主也立即瞬移過去。
佩頓、螂犴之主都在水域中,旁邊憑空出現了白晝之主,白晝之主一見佩頓頓時有些感嘆。
“等會兒再說。”
因爲不遠處出現了另外一道身影……手持着權杖的人類外形生物,通體發着朦朧白光,腦後更有一圈圈白色光圈,光圈中有着獨眼虛影——正是安永之主。
安永之主眼眸中滿是憤怒,盯着佩頓。
“人類?我從來沒見過你!”安永之主憤怒道。
“你以後就知道我了。”
佩頓看了安永之主一眼。
刷!
佩頓他們三人立即一個瞬移,這一次卻是直接瞬移出了水域範圍,逃的遠遠的了。
“人類,黑甲黑髮人類!”
安永之主有些瘋狂的發出尖厲的咆哮,咆哮聲中蘊含着他的怒火。
……
傾峯界外域虛空中,在一天體山石上,三道巍峨身影正在那。
“白晝之主白晝之主還強,盡皆符合……的確很罕見。
“這一次喫虧,我也決定了。”白晝之主道,“我神體這次損失很大,要許久才能恢復。就曾這次修養期間……好好研修盾牌防禦之法,我乃特殊生命,天生靈活不夠,還是創出一套盾牌戰法,一手盾牌,一手長梭,倒是安全的多。”
“你早該如此了。”螂犴之主道。
“嗯。”佩頓也點頭。
“我也是太自信,佩頓,你這大恩,我燧石永不忘,有事只管吩咐。”白晝之主聲音轟隆,“那我就先回原始宇宙了,下次來,我便是帶着一盾牌來了。”
白晝之主也向螂犴之主說了聲,隨即便一個瞬移離開了。
“我鎧甲防禦雖然比白晝之主強上十倍,可他神力卻比我強數十倍……二者結合,他防禦方面的確比我強,論神體也比我略大。”
佩頓暗自感慨,幸好自己靈活些,就算遇到安永之主,也能格擋。
而且自己時空之道、元宇宙祕法都是靈巧無比,倒是想戰就戰,想逃就逃。
轉眼之間,已然是數十年,這數十年來,佩頓沒有遇到其餘的麻煩。
同樣也沒有遇到什麼寶物,但是這宇宙海的奇觀不少,也是給了他許多新的思考。
“嗯?”
“好大的洞窟。”
佩頓不敢沿着那些一條條火焰漿流亂闖,未知處亂闖,恐怕想回頭都難了。
“能在這等火焰下、漿流下都無損的洞窟石柱,也很奇特。”佩頓在仔細觀察。
他發現,那一條條石柱,乍一看很普通,仔細一看,似乎石柱的每顆砂礫都能折射光芒,隱隱好似有諸多空間似的。
“空間?”
“每顆砂礫都內存一個空間?”
“每條石柱怕都有無數砂礫組成,每顆砂礫都有一個空間?這種石柱是什麼玩意?我怎麼沒有過這類資料,難道是這地方在傾峯界極度危險之地,我人類族羣還沒有強者來到過這?”
佩頓暗自疑惑,人類族羣中並無這種石柱的記載。
“嗯?”
很快,佩頓被不遠處的另外一石柱吸引了,“那是……”
不遠處的另外一石柱,乍一看和其他所有的石柱都一樣,只是仔細看去,石柱表面隱隱有一爪印,爪印相當於正常地球人手掌大小,有四指,深深刻在那石柱上。
“爪印?”
“誰留下的爪印?這火焰漿流恐怕一般宇宙之主穿着至寶鎧甲,都難以焚燬,誰來到這?”
佩頓暗自疑惑,傾峯界主體山峯的入口是在那截面斷裂處……而佩頓是從水域逆流進入山腹內。
從位置計算,應該處於傾峯界主體山峯的下腹。
從上而下……而越加深入傾峯界的,所以自己所處的這區域絕非一般區域,而且連人類族羣資料中都沒有這種石柱記載便可想而知。
“爪印中央的砂礫!”
佩頓眼睛一亮,石柱上是無數砂礫構成,爪印刻入處自然波及到大量的砂礫,無數砂礫雖都無比美麗隱約折射空間,可爪印中央那一砂礫卻是泛着絲絲氣息,非同一般的氣息。
“進去瞧瞧。”
刷!
整個直接被吸納到砂礫內所蘊含的一方空間中。
……
砂礫空間內,溫度明顯低很多,也就相當於恆星核心溫度而已。
至少和外界那足以焚燬宇宙之主神力的溫度相比,要好的多了。
“刷!”
“這空間。”一眼看去,蒼茫的空間中一片死寂,除了無盡岩石組成的山脈、大地外,並無其他特殊。之前佩頓曾進入過一次砂礫的空間,也是一般的死寂,沒有特殊。
“這砂礫明顯不同,我就不信沒特殊之處。”
佩頓心意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