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腹黑王爺的小毒妃 >第44章 喜歡的人是誰
    “那我就只能放棄咯!”顧曦貞聳聳肩,聲音輕鬆的說,“畢竟我還有個很厲害的大伯父,有大伯父在,我什麼都不怕。”

    “凜王?”陸九檸輕呵一聲,“你這是選他,不要我?”

    “是相爺先不要我的。”顧曦貞扣住他的雙手,用力將它從腰間掰開,隨即轉身,遠離他的懷抱,臉上帶着璀璨的笑容說,“我分明都拿了顧鳴的親筆信,只要相爺寫了推薦信,那我就可以進兩儀宗,到相爺身邊了不是嗎?可宗主卻不准我進兩儀宗,難道不是相爺先不要我的嗎?”

    “那是針對別人,對你——”他再次挨近她,握住她嬌嫩的小手指指自己的臉頰,“只要你親我一口,立刻進兩儀宗,這可是前所未有的特例。”

    “不行。”顧曦貞噘着嘴搖頭,努力將自己的手從他掌心裏抽出,“孃親說了,只有夫妻之間纔可以親嘴,我們不是。且我還待嫁閨中,相爺莫要毀了我的親白。”

    “這好說。我娶你不就成了。”

    此言一出,顧曦貞一愣,她擡眸,正色陸九檸,步履卻在後退,“相爺說什麼?”

    她後退,陸九檸就上前,步步逼近,“我說,我娶你,讓你成爲丞相夫人,以及宗主夫人,如何?”

    “這——”顧曦貞不知他打什麼注意,眼睛咕嚕一轉,立馬道,“可是我心中已有心悅之人。”

    “厲長煜?此人交給我,你好好待着,等本相娶你過門。”

    話音落下,他站在顧曦貞面前,骨節分明的左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卻又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她按在原地,動彈不得。

    “到時候,你的一切都將是我一人所有。”他傾身靠近,口鼻在她白皙的脖頸處,嗅了嗅,帶着一股淡香和炙熱的氣息,“你好好休息,我們下次再見。”

    “啵”的一聲,他輕觸她的脖頸肌膚,明明是稍觸即離,卻在他離開後,那白皙的脖頸上,留下了一個極小的紅色印記。

    顧曦貞只覺得一刺,她擡手摸了摸卻沒有摸到血跡,但她知道剛纔那一剎那,陸九檸強大的靈力禁錮了她的行動,強大的壓力無聲蓋下,讓她動彈不得。

    明明是親密的靠近,卻帶着一種難以言喻的危險,讓人後怕。

    “主人,你怎麼了?”

    乘黃也察覺到了那股力量,只是它沒辦法靠近。

    顧曦貞捂着脖子,搖了搖頭,盯着陸九檸消失的方向,好一會兒才說,“他怎就認定我喜歡的人是厲長煜的?”

    “啊?”乘黃一愣,合着她呆愣半天就在想這事?弄得它是哭笑不得。“難道不是他?”

    “當然不是。”顧曦貞撇嘴,“我怎麼可能喜歡那種惡毒性子的人。”

    “可陸九檸要娶你過門,看上去不是說說的,若他真的做了,你該怎麼辦?”

    乘黃有些擔心,它想要顧曦貞去接近陸九檸,可是兩次接觸下來,它自己也感覺得出,這個人不是善類。

    “不有厲長煜麼!”顧曦貞聳聳肩,不在乎的說,“他要娶,我就去求厲長煜,什麼都答應他,他肯定會幫我的。”

    顧曦貞說的眉眼傲嬌,乘黃卻翻了個白眼,“你這是——”

    它話沒說完,並非是又出了什麼事,而是顧曦貞對着院門口的空地,忽然一動不動。

    乘黃衝那處看了看,好奇的問,“主人,你怎麼了?”

    “剛纔那裏——”顧曦貞搖了搖嘴脣,好一會兒纔將話說完,“我好似看到了厲長煜。”

    “哈?凜王?不可能吧?他若來了這裏,怎會不找你?”

    顧曦貞皺着眉,她也不知道那是假象還是真的,就在陸九檸前腳才走,她後腳就在院門口看到了厲長煜。

    一身月白色錦袍,紫冠束髮,僅僅往那邊一站,也無法讓人難忽視。

    可待她眨了眨眼,那人就奇蹟般的消失了。

    她不明白,可是陡然看到厲長煜的時候,不知爲何,她有些心虛的摸了摸脖子,心中想着,他是不是看到了剛纔她與陸九檸的舉動。

    “也許,是我看錯了。走吧!”

    但到底,她覺得不可能,那肯定是幻覺,因此拍拍乘黃,朝着自己的院落走去。

    翌日,兩儀宗就傳出消息,說抓到了假扮顧夕瑤的狐妖,而真正的顧夕瑤則被打成重傷,關押在了一處,現已經救出,在接受治療。

    顧夕瑤的臉上多了兩道傷痕,正是之前被變成狐狸的乘黃劃傷的地方,此刻完全顯露了出來。

    她不知道的是,那是妖力從她身體裏消退之後,留下的後遺症,但只需要及時處理,要恢復並無多大問題。

    她只清楚,陸九檸替她解除了這該死的狐狸之術,卻在她臉上留下了兩道醜陋的疤痕,對此她不恨陸九檸,卻是更加憎恨顧曦貞了。

    但眼下,她並無辦法對付顧曦貞,只好將這口氣暫且嚥下。

    至此,長公主設宴的一場鬧劇,到此結束。

    只不過,不爲外人所知的是,在那一日,顧府中的下人發現荷姑死在了水池裏,發現的時候,整個人都被池中的魚啃咬的破破爛爛。

    可沒有一個人知道,爲何荷姑會死,但卻有人將她的死按在了顧曦貞的身上。

    顧曦貞對這種事並不在意,她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是夜,她獨自坐在屋頂上,喝酒賞月,她腳底下一堆的瓜子殼和花生殼,而身邊則放着三隻叫花雞和一籠小籠包。

    “對酒當歌!”顧曦貞衝着月亮舉高着酒壺,打着酒嗝說,“山奈,給爺來一首曲兒!”

    “曲你的頭呀!”乘黃飛到屋頂落下,拿起酒壺,就猛地灌下了一大半,“渴死我了。”

    顧曦貞也喝了一口酒,抱着酒壺歪着腦袋問,“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你懷疑的沒錯,我在顧夕瑤的房中,聞到了陌生的術者氣息。”

    顧曦貞挑了挑眉,“看來,我猜測的沒錯呀!”

    “我本想追蹤去看看,卻發現一出她房間,氣息就不見了。等我再進去的時候,房間裏的氣息也不見了。”

    “那說明對方察覺到了。”

    顧曦貞喝了一口酒,往嘴裏又拋了幾顆撥好的花生,嚼吧嚼吧。

    乘黃放下酒壺,在她身邊坐下,拿起一隻叫花雞,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問,“你怎麼會懷疑顧夕瑤對你所做的這一切,都是授了他人的指使?”

    “因爲她分明知道自己是被陷害,卻死都不肯去兩儀宗。這前後很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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