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入門的新生都站在一個很大的廣場上,等待着接下來一天的安排。

    “不知今天有何安排,師兄爲何帶我們來這裏?”新生中有一人小聲嘀咕道。

    “誰知道呢!等吧,一會就知道了。”另外一個人開口回到這名新生弟子。

    這時候喬燕燕大搖大擺的走到了衆人集合的廣場,身後還多了幾個陌生面孔,跟在她的身邊,滿臉都是討好之意。

    “這不是跟我住的很近的傢伙嗎?他怎麼到那邊去了。”顯然有人認識跟在喬燕燕身邊的人,從他的口中得知竟是和他們同一時間入門的新生。

    不由驚訝到才入門第一天,喬燕燕便有了追隨者,不少新生不由感到好奇。

    喬燕燕很喜歡這種被萬人矚目的感覺,她的腦袋微微上揚,眼睛也得意的鄙夷着他們一般,極其的瞧不起他們一般。

    “都到齊了?”這是從空中傳來一個老者的聲音。

    衆人都齊齊擡頭看向天空,就看見了一個老者站立在一隻全身都是青色的羽毛,尾巴是紅色的。

    “這是滅蒙鳥,只是好大啊,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大的滅蒙鳥!”有人見此場景驚呼道。

    “現在開始吧!”老者站在滅蒙鳥身上,緩緩開口說道。

    衆多新生都是一頭霧水,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也不知道站在上面的是何人,只知道身份不一般。

    “是,萬長老,弟子這就帶他們去。”在帶他們來的衆多師兄姐中,爲首的那個開口回答道。

    這人身穿一件青色衣服,頭上的髮絲被全部束起,衣服清一色沒有任何圖形花紋點綴,只有一條細細的白色絲線袖在袖邊,款式單調,卻依然擋不住他特有的氣質,眉下是深不可測的雙眸,身軀高挑堅韌,給人一種如沐春風之感。

    “思源,今年還是和往常一樣,你去吧,人手不夠的話,在找幾個人與你一同去。”萬長老看着爲首的那位男子,點了點頭說道。

    他說完過後,便騎着滅蒙鳥走了,只留下了幾位宗門弟子和他們這羣完全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的新生。

    “師兄,不知接下來我們到底要做什麼?”有人帶着疑惑不解的神情問道那位那位男子。

    “我姓杜,叫杜思源,大家都叫我杜師兄,你們想問的一會便知,先跟着我走吧。”那男子非常隨和的回答了他的話。

    杜思源帶着新生離開了那片廣場,他帶着他們走到了一條鮮少有人走的路,一路上安靜極了,帶路的也沒有說話,跟隨的也沒有吱聲。

    “沙沙沙!”傳出了一片樹木被風吹得沙沙作響的聲音,杜思源走在前面一語不發,只留了一個背影給他們,周圍的冷風直灌入衣襟通風口,一絲陰冷的風吹得脖頸瑟瑟發抖。

    不少人被這陰冷的氣息所驚嚇到,有許多的女子強忍着快要奪出眼眶的淚水,神經緊張的盯着四周。

    “杜師兄,我,我們這是要去哪呀?”被嚇得聲音發抖的一位女子開口顫顫巍巍的問道。

    “師妹,馬上就快到了,不要着急。”這時走在前方的杜思源轉身看着那女子,眼睛眯成一條縫,微笑的說道。

    他們看了看對着他們微笑的杜思源,與之前的氣場完全不同,雖然是在微笑,卻給人一種恐怖的感覺,笑得讓人心裏發毛。

    顯然這位女子臉色發白,全身發起抖,走到了人羣中間位置。

    蘇芷凝走在人羣最後面,並沒有向她們一般好怕,依然鎮定自如的跟着大部隊,她看了看旁邊的葉柒桑臉上沒有出現一絲的害怕之意,索性就不在理會,便盯着最前方帶路的杜思源。

    蘇芷凝雖然不知會帶他們去幹什麼,只是心裏對萬長老所說的話感到好奇。

    很快他們便走完了這條陰冷的盡頭,再次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個很小的光圈,周圍什麼都沒有。而光圈的周圍站着四個人,三男一女。

    “思源,你把我們叫過來可是讓我們協助你?”其中一個男子走到杜思源的身邊,將手放在他的肩上,大大咧咧的對他說道。

    “禹承軒,知道你還問?”杜思源將放在他肩上的爪子一臉嫌棄的拿開說道。

    “這次這麼樣?可有長得好看的師妹?”禹承軒一臉吊兒郎當挑眉對杜思源說道,說的同時還不忘將視線往他身後掃視一圈,將原本神經都處於高度集中的女弟子,被他視線一掃,臉上的懼意更大。

    “好了,你別嚇到他們了!”杜思源將身體往旁邊挪動了一下,徹底擋住了禹承軒的視線。

    杜思源身後的那羣新生弟子,聽到杜思源說的話,心中默默流淚道“杜師兄,你也很嚇人好吧!”

    “師弟,師妹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禹承軒,他入宗門比你們早,你們可以叫他禹師兄。”杜思源指了指站在旁邊的禹師兄,開口說道。

    他們看了看轉過身來的杜思源,依舊是用着那種令人感到驚悚的微笑介紹道,他們害怕的嚥了咽口水,將視線從他身上轉移到禹承軒的身上。

    “師妹們好!我會好好照顧你們的。”禹承軒用着那放蕩輕浮的語氣對着新生中的女弟子說道。

    “謝、謝謝,禹師兄。”他們結結巴巴的回答道。

    一直站在不遠處的女子,微微蹙起了眉,臉上帶着不滿的神色,緩緩開口說道,一字一句清晰有力道“怎麼回事?這就是今年的弟子?”

    “筠悅說的對,我也是這麼想的。”女子身邊的另一位男子看了看今年的新生,也讚許道。

    他們說的話,讓當場脾氣火爆的新生不滿起來,有人憤憤的說道“師姐,師兄,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們怎麼不行了?”

    “你說他們可以,請不要把我與他們相提並論,我可以與他們不同。”喬燕燕語氣不善的說道,說着說着又看了看身邊的這羣人,眼神流露出更多的不屑。

    原本衆人只是對貶低他們的那個女子和男子有所不滿,結果經過喬燕燕嘴裏說出的話,對原本不喜她的那些人,更加的厭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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