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非常擅自地將這財色誘惑又上升了一個檔次,陳星分心無暇,下意識回答道:“當然不會啊。我自己有手有腳,爲什麼要被包養啊?”
“不錯,好兄弟,這話靠譜。”張明很滿意陳星的回答,轉頭看着雲思雅,指着陳星挑了挑眉,得意洋洋。
張明這稍顯幼稚的行爲把雲思雅都逗笑了,擺了擺手:“不跟你瞎扯淡了,我本來要幹啥來着?哦,上茶水間。”
雲思雅轉身走出訓練室,向着茶水間走去。沒有人看到,雲思雅的眼睛裏露出了一絲迷茫的神色,只是因爲這小小的插曲。
不貪財色,求必有義;自尊自強,動必有道。難道這纔是一個正常男子基本的品質嗎?雲思雅的心裏有一些東西被動搖了。
張明回過頭去繼續做劇情,卻發現劇情動畫播放完以後,黑幕一跳,日月無情又跳回到了觀音殿裏。觸發劇情以後,燕赤霞居然不是可跟隨的NPC,這一下倒是出乎了張明的預期。難道這副本只能由玩家自己一個人去探索?
日月無情向門邊走去,想要試試一個人探索。誰知日月無情剛打開門,又是一黑一亮,又是時間的快速跳轉。日月無情回到了觀音殿裏,天色已經變亮。
“這是觸發劇情以後就不能再去探索了?”張明心下暗思,日月無情再次打開門,走出了觀音殿。
日月無情站在殿門外,往左轉跟着過道走會到大雄寶殿,往右轉可以沿着過道經過天王殿,出去山門。
之前一直被劇情跳轉困着的日月無情,終於又獲得了白天時分自由活動的機會。和之前所想的開放式劇情副本不一樣,這個副本的劇情故事限制很強硬,連張明也沒想出要怎麼在白天的時候脫困,誰知道開發組居然會在這裏直接開放給玩家。
張明又託着腮,沉思了起來:“如果是硬線劇情限制的副本,這裏給出了自由活動的空間,不一定就是真的開放自由。有可能,只是下一條劇情線的開始。”
日月無情左右搖頭轉換着視野,張明看着過道與門檻,心想:“如果在那裏設置一個觸發點,走過去了又進入到下一條強制的劇情線……那麼,這裏給出活動空間,就不是開放自由了,而是下一條劇情線的選擇。”
張明已經做出了決定,他操縱着日月無情向着大雄寶殿走去。
如果真的要進入下一次強制的劇情跳躍,與其去面對未知的劇情線,不如重複之前的路線。起碼張明已經知道當劇情背景到了晚上的時間點,會有唯一的機會可以去觸發不同的劇情。
日月無情走到了大雄寶殿前,果然,又是劇情動畫。
大雄寶殿裏站着三個人。其中一人是寧採臣,另外兩人,一人搖着摺扇,是個公子哥模樣;另外一人揹着包袱,像是那公子哥的書童。
寧採臣表情嚴肅道:“此廟乃是荒廢之地,亦非汝之所有,路人有需,自佔便是,卻也講究個先來後到。小生所在的客堂讓出來也不打緊,只藥師殿與觀音殿卻是另有兩人早已佔下而居,小生不能慷他人之慨。”
書童掄起拳頭:“混賬,你這麼多話,總是不肯讓出地方。是不是想喫喫拳頭?”
劇情動畫停下,彈出兩個選項:“幫助寧採臣”/“幫助書童”
沒什麼好說的,當然是幫助寧採臣。日月無情的控制權回到了張明手中,那書童已經變成了可攻擊的敵方目標,頭上頂着敵方辨識的紅色血條。
書童舉手正要攻擊寧採臣,日月無情【神行百變】靜止啓動,從大雄寶殿的門口衝到了那書童的身前,手中輕劍一刺,打在了那書童的手臂之上,中斷了他的攻擊。
一擊得手,馬上便是源源不斷的後招。那書童只是個普通的劇情小怪,武功相當粗淺,來來去去都只是普通的攻擊,連唯一的技能都是王八拳,又怎麼可能是日月無情的對手。
日月無情將那書童從頭壓制到尾,一直連擊,三下五除二就把那書童的生命值清空。
劇情動畫又再走動起來,只見日月無情站在了寧採臣身前,那書童退到了一旁,變得滿臉鐵青:“你這不要臉的漢子,仗着手中有兵器,勝之不武。”
日月無情:“好一個惡僕,光天化日之下口出狂言,無故傷人,還敢反吠一聲?是不是皮癢了,想喫我兩劍?”
那公子哥兒收了摺扇,向前走了幾步,抱拳道:“未請教這位兄臺高姓大名?”
日月無情:“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日月無情。”
公子哥:“日月無情兄有怪莫怪,我這家僕是個粗鄙之人,得罪了兩位,是在下管教無方了。只因科舉在即,京城裏的客棧都滿了,在下兩人才到此處暫借一宿。
我這書童無意冒犯,只是在下不慣與人共住一室,他又忠主心切,想要找兩間相近的房室,這才衝撞了兩位。這裏有些銀子,若是兩位不介意的話,就當是賠禮與讓出房室的費用。不知兩位意下如何?”
日月無情:“既是如此,你直接好聲商量便是。那觀音殿現是我住的,就讓與你們了,我也不收你們的費用。”
寧採臣:“這大雄寶殿乃是禮佛供奉之地,不宜行失禮之事。小生所住的客堂亦可讓出來,你們兩主僕各自用罷。日月無情兄,你我可去後院,再尋一地住下。”
再次跳轉,日月無情與寧採臣已經到了大雄寶殿後方的庭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