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提前恭喜春樹教授。”秦洛強忍着嘴角的抽搐，微笑着說道。
“哈哈哈……”春樹爽朗的一笑，說道：“這一次我僥倖勝過教授，不過教授也不用太傷心，你還年輕數學界的未來，屬於你的。”
“……”
僥倖？你特麼有半點僥倖的意思？現在還沒得獎，小尾巴就差點翹到天上去了，要是真被你得了獎，起步至要平地昇天？
聽到春樹的話語，秦洛一時間竟然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他真不知道聽該說春樹謙虛呢？還是該說他狂妄。
猶豫了半晌，秦洛最終說道：“期待教授站上領獎臺的那一刻。”
“你會看到的……”
emmmm，秦洛覺得自己是看不到那一天了。
告別春樹，秦洛快步追上王學才。
“聊這麼半天聊了些什麼？”王學纔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秦洛聳了聳肩膀，笑着說道：“他說他證明了黎曼猜想。”
what？黎曼猜想？
王學才自問自己讀的書並不少，腦子也很靈活，可是一時間他竟然沒有回過神來。
神特麼證明了黎曼猜想！
不是王學纔看不起人，就憑藉着他對春樹學術水平瞭解情況來看，王學纔可以拍着胸脯保證，他絕對沒有證明黎曼猜想的實力。
如果他真的證明了黎曼猜想，王學才就敢把名字倒着寫！
“就憑這小子竟然想要證明黎曼猜想，就算十個他綁在一起都不行。”王學才憤憤的說道。
“老師爲什麼這麼說？”秦洛疑惑的問道。
“他現在已經五十六歲了，沒人任何拿得出手的學術成果，連他發表的所有論文都是二作，甚至就連他教的授職稱都是靠等來的。”王學纔不屑的說道：“他能證明黎曼猜想？呵呵，除非天塌下來。”
“不，就算天塌下來也不可能。”
學術成果爲零，論文全是二作，職稱完全靠等。
這特麼整個就是一個大混子，就這樣的人，是怎麼成爲克勞福德獎項候選人的？秦洛實在是想不明白。
“既然他是個大混子，那麼他是怎麼成爲獎項候選人的呢？”秦洛好奇的問道。
“候選人？什麼候選人，克勞福德獎提名里根本沒有他的名字。”王學纔有些茫然，春樹成了克勞福德獎候選人？這個消息連他都不知道。
沃日，搞了半天讓他那什麼候選人，居然是自封的。
這一刻，秦洛是徹徹底底的呆住了，他已經試想過春樹很混，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他居然如此能混。
連克勞福德獎候選人都要蹭上一蹭。
“呼~”秦洛吐出一口濁氣，發自內心的說道：“這人也真夠能混的！”
是的，他真的是太能混了！他的所作所爲，徹底刷新了秦洛的世界觀。
翌日。
克勞福德獎項，頒獎典禮在皇家科學院禮堂，如期舉行。
來自於世界各地的科學家們從世界各地齊聚於此，共同見證這學術圈一年一度的盛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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