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抖不抖和秦洛的關係不大。
給了兩人一個鼓勵似的眼神後，秦洛徑直下臺，朝着德利捏走去。
而此時此刻，整個講臺上，只有海克斯和馬赫兩人，如果硬要說還有什麼東西，那就只剩下一塊白的不能再白的白板。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懵逼！
大寫的懵逼。
看着白板上那密密麻麻的算式，海克斯嘴角瘋狂抽搐。
他很想書寫，可是每當想要拿起筆的時候，他的手就會不由自主的哆嗦一下。
他覺得自己是病了……
“馬赫，還是你來吧，我得了一握筆就會手抖的病……”海克斯看向同伴，一臉認真地說道。
一握筆，手就會都？
呵呵呵……兄弟你特孃的是在逗我笑？你怎麼不說你得了一呼吸就會死的病？
“海克斯你怎麼不說你一呼吸就會死？”
“多謝你馬赫，你到時提醒了我，我一呼吸就會得心臟病……”說話間，海克斯的臉色瞬間漲的通紅，就跟那些個缺氧病人似的。
“……”沉默良久，馬克最終爆了一句粗口：“沃日！”
他就是隨口一說，萬萬沒想到海克斯竟然順着杆子就往上爬。
大家都是普林斯頓的學生，都是未來數學界的棟樑，你就不能稍微要點臉嗎？
索性這句話馬赫並沒有說出來。
如果他說出來的話，海克斯會毫不猶豫的回答：“臉是什麼東西？能喫我？我稱兩斤回去油炸……”
另一邊，德利捏看着臺上的兩人，嘴角不停的抽搐。
他很想把他們都給退學嘍！
丟臉，實在是太丟臉了！如果不是確定秦洛沒有惡意，德利捏甚至會以爲秦洛是來故意找茬來的。
“秦洛，要不還是換兩個學生？”德利捏強忍着嘴角的抽搐，開口說道。
“不用，我相信他們……”秦洛搖搖頭說道。
你相信，但是我特麼不相信啊！
德利捏嘴角狂抽，臉色猶如珠峯的天氣，百轉千回，說不出的風雲變幻。
“我看還是換兩個比較好！”說話間，德利捏衝着身後的學生揮了揮手：“你們兩個上去，把他們叫下來……”
學生們點頭應允，作勢就要走向講臺。
“等等……”可是還沒等他們走出兩步，秦洛就叫住了他們。
“？？？”：德利捏。
“教授別慌，你看他們已經動筆了……”秦洛笑着笑，對着講臺的方向努了努嘴脣。
那裏，海克斯和馬克已經提起簽字筆，正在白板上書寫。
“呃……”不是德利捏不相信兩人，而是德利捏作爲數學系的教授，他清楚的知道兩人有幾斤幾兩。
放在外面，他們的成績或許能夠稱得上不錯，但是放在整個普林斯頓他們的成績也就在中等左右。
而秦洛所出的“考題”呢？
即便是普林斯頓的優等生也不一定能夠解開，更別說海克斯和馬赫了！
德利捏敢打包票，他們一定解不開，即便是秦洛已經告訴他們解題工具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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