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秦洛提筆在白板上隨手畫了個圓，在旁邊做了個標記a，並寫下一段公式。
“首先我們可以將這個圓圈看成曲面a，其gauss曲率k可以在整個曲面上進行積分……”
秦洛在緩緩的贅述這自己的思路，衆人也都從失望的情緒中漸漸走出。
他們沒有說話，相互之間對視了一眼，眸底滿是駭然。
從秦洛的話語中，他們彷彿看到了一條新的道路，一條通往真理的道路。
“一個曲面可以容納幾個度量，所以我可以嘗試對a進行更換。”
“而與之相應的，在度量a更換之後，gauss曲率和k同樣也會發生改變。”
“曲面的euler示性函數與a有關，所以我們可以繼續計算……”
緊接着秦洛的手指不斷跳動，一行行算式躍然於白板之上。
一行，兩行，三行……
頃刻間，算式就已經佔滿了整個白板……
沒有任何意外，這一次衆人再一次懵逼了。
原本他們已經接受了秦洛無法解開霍奇猜想的事實。
可是這才過了多久？
前後加起來不超過十分鐘，可是就在這短短的十來分鐘裏，情況卻直接來了個天翻地覆的大反轉。
秦洛他就這麼毫無徵兆的開始解起題來了。
這一刻，衆人心中就像是日了狗一般，有種說不出話來的感覺。
“老王，你看得懂麼？”漸漸的人們從驚訝中回過神來，當即就將目光望向了王學才。
看得懂麼？這特孃的會不會說話？我特孃的能看懂麼？
“我早特麼站在菲爾茲領獎臺上去了。”
老李：“……”
實話實說，他真沒有半點埋汰王學才的意思。
他只是想單純的問一問王學才又沒有看懂。
因爲他和王學才一樣，都是兩眼一抹黑……
“呃，看來咱兩一樣……”老李笑了笑，滿臉無奈的說道。
一樣？呵呵……
王學才冷笑一聲，道：“老李，你可千萬別往自己臉上貼近了，我和你不一樣……”
老李嘴角一抽，有些小尷尬：“呃……什麼不一樣……”
“秦洛是我的學生，而不是你的……”王學才眉毛一揚，沾沾自喜的說道：“我不懂可以讓他隨時教我。”
“而你，享受不到這個待遇。”
是的，秦洛是他的學生，他不懂可以隨時請教秦洛，但是老李卻不一樣，他並不是秦洛的老師，甚至都不是燕京高校的教授。
他想請教秦洛，那得費好一番功夫。
而且就算費了功夫，能不能請教的到，都還是另外一個碼子的事兒。
畢竟秦洛經常連個鬼影子都見不到……
老李：“！＠＃￥％……”
“老王，你無恥！”
“呵呵，我就無恥又怎麼了？誰讓我運氣好，揀着一個好學生呢？”王學才得意萬分。
老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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