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更多的骰子,我能玩出更多花樣來。”
李閒淡淡的笑道。
耿金松都麻木了,感覺簡直看到了玩骰子的教父級人員!
站在成績的角度上來說話,李閒的確有資格,對他指點迷津。
雖然在這種場合,以他的身份,和這麼個小老弟,去請教什麼是顯得有點丟人。
可他對骰子的狂熱,使得他沒辦法按捺住這心中真實的想法。
“老弟啊,我最多就聽過九個骰子的玩法,這九個以上是什麼玩法,哪有玩的?”
耿金松睜大了眼睛!
李閒在熟悉的領域,從來都是當仁不讓,“有十八個,三十六個,或者更多,也沒什麼特別的規定。”.七
“玩法很複雜,有迷宮式、瀑布式、蛙泳式和波浪式等等比較主流。”
“通常這都是私人聚會的方式,用來博彩頭用的。”
“因爲每次參與的人員,必是行業內的頂級水準,因此這注定了它無法以比賽的方式來進行。”
“畢竟參與者水平太高,全國範圍內,也找不到幾個人,因此一旦成局,基本就是單獨表演或者講課,明顯缺乏競爭者。”
耿金松大開眼界,茅塞頓開,當即就有種躍躍欲試之感,“好啊,真是妙極了!”
“老弟要是再有類似的活動,可一定要叫我啊。”
“哪怕是付費的,我也願意!”他現在看起來是這樣的激動萬分。
李閒點點頭,“雖然機會很少,但還是有,如果出現了我會聯繫你的,留下個聯繫方式就行。”
“好!”
“我可真的是遇到了大神!”
耿金松趕緊過來,“你說聯繫方式,我記!”
此時的他還真的是的禮貌,客氣至極了。
很多熟悉這小子的人,現在都覺得很不可思議,甚至會覺得,這太震驚了。
平常說不過兩句話,就要暴跳如雷的暴脾氣,幾乎從不會給人,哪怕一絲半點的面子。
不過現在既然看到了投骰子高手,那也不需說了。
李閒把聯繫方式告訴了他,彼此建立了聯繫。
現場的氣氛頓時陷入了詭異的狀態。
大佬們現在面面相覷,秦思彤笑了笑,“咋樣,我沒瞎說吧。”
“不錯,呵呵,這位小老弟年少有爲,不驕不躁,真的很讓人欣賞。”
“以後類似的人,多多的給介紹一些!”
“這即能長見識,又能讓心情愉快,還能結交個好朋友,何樂不爲?”
場間一陣議論。
不過和方纔比,最起碼在氣氛上,出現了這極大的改變,能輕鬆的感受出來,之前很多人是懷疑和輕視。
真的是很難看出來,有將人給放在眼裏的意思。
可現在至少很多人,都是接受的狀態,並且大有一種要來結交之感!
要知道這些可都是很有“錢途”的社交關係,你認識這場合裏的任意一人,都能獲得不小的幫助。
然而李閒看着卻很從容,不驕不躁,沉穩的好似一口古井般。
耿全子臉上掛着和煦的笑意,“老弟,看你的這年齡,似乎不像是賭場常客啊,爲啥如此精通這骰子之術?莫非這世界上還真有天才一說?”
李閒的反應很平和,“天才不敢當。”
“倒是當過幾年兵,後來從事過打擊犯罪團伙的任務和相關計劃,在這過程中搗毀了很多賭博窩點。”
“在抓捕到的很多犯人之中,就有這方面的高手。”
“爲了要儘可能的掌握他們的犯罪心理和手段,高層曾專門組織了一批專家,進行着攻堅研究。”
“最終選拔了一批骨幹人員,進行實踐學習,我有幸成爲其中一員,並且接受了爲期半個月的訓練,方纔有了現在的這些技術。”
他說起話來慷鏘有力,字正腔圓,給人的感覺就是很專業和陽剛。
無論是誰都會覺得這個人很剛猛,是個真正意義上的人才!
自然會產生一定的好感,甚至想要去親近他。
現場的很多人頓時,都開始用另外的一種眼光,去看待他了。
“哦!原來是親愛的子弟兵!”
“失敬失敬!”
剎那之間,耿全子完全將社會上的這種形象給收回,並且過來主動握手,噓寒問暖。
其它人現在也是迎風跟上,表現的熱情而積極。
李閒義正言辭,“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現在已經退伍返鄉,不再是子弟兵了,也希望諸位老闆,以後不要再繼續這樣稱呼。”
耿全子豎起了大拇指來,“好,老弟的這種榮譽感和品格,當真讓人敬佩!”
“以後老弟有事儘可說話,哥哥我是能辦必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