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被他們抓到就很難鬆開。
一旦如此,那麼就會被更多的戰奴抓住。
最終,會被戰奴生生撕扯而死。
此時,戰奴已經殺到李二等人的面前。
柴紹、李道宗、李勣等將軍已經擋在李二面前開始斬殺戰奴。
這些都是老將,一身武力也是超乎尋常。
有他們站在面前,戰奴很難衝開這道防線,被他們打破腦袋而亡。
但金吾衛和禁軍的士兵卻沒有那麼好。
哪怕他們人多,但是長刀斬在戰奴的身上,都好像是斬在鋼鐵上一樣,反震之力都讓他們握不住長刀。
在被戰奴抓住之後,任他們如何掙扎,都掙扎不開戰奴的手掌,最終被戰奴生生折磨致死。
一萬戰奴雖然數量巨大,但已經分成了三個部分,衝向李二的這邊有士兵們抵抗着。
於是乎。
站在龍座高處位置的李二和楊飛兩人看着下方的一切。
戰場有些亂。
戰奴已經將平原包圍起來,沒有逃出去的皇親國戚逃不出去。
平原入口處衝開一點點細縫的李靖等人和戰奴僵持着。
向楊飛和李二兩人殺來的戰奴雖然被擋住,但也慢慢的靠近。
“楊飛,你說朕的皇子裏面,真的有一個是景教聖子嗎?”
李二低沉着聲音問道。
他眉頭緊皺,目光看向太子李泰等人的方向。
此時,一衆皇子在龍座閣下的不遠處,一個個的緊握手中的兵器,有種戰奴衝破防線他們就要衝上去殺敵樣。
“陛下,你不是明知故問嗎?”
楊飛嘆息着開口。
皇子之中,肯定有一個是景教聖子的。
至於到底是誰,兩人之間也已經有了一定的猜測。
只是不想捅破,也不想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將對方指出來。
當然,楊飛是無所謂,而李二則是不忍心,不願相信自己的兒子有這樣的人物。
“可......”
李二呶呶嘴,一副難以承受的樣子。
他真的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兒子還是景教的聖子。
好好的皇子不做,做什麼聖子?
竟然還想對自己皇位出手。
難道,朕的皇位來歷不純,朕的兒子也要出現這樣的情況嗎?
李二登上皇位的那天,曾經發過誓,說自己是被逼無奈才上位的。
但自己的兒子們不能這樣,一定要遵循自己的大統才能繼位,其他的皇子都要遵循,不得出現兄弟相殘亦或者是父子相殘的局面。
如今......李二覺得心好痛。
“啊!”
猛然間。
一道悽慘的慘叫聲響了起來。
將李二和楊飛從沉思中拉了回來。
兩人定睛看去,赫然發現柴紹等將軍的防線快要被擊破。
剛纔的慘叫聲,就是柴紹被一個戰奴抓傷發出的慘叫聲。
他的那條被抓住的手,由於奮力的掙扎,從肩膀處到手腕處都被抓傷,鮮血淋淋。
其中,是李道宗和李勣等將軍砸爛周圍的戰奴頭顱,才免遭柴紹被其他戰奴抓住分屍的局面。
“李勣,你看你的好主意,這下怎麼辦好?”
李道宗惱怒大叫。
以他的實力,如今依舊兇猛如虎。
在他的手裏已經死了超過二十個戰奴,身上到處都是戰奴的鮮血,如威風赫赫的戰神一般。
說實在的,要是戰奴有意思,會一下偷襲等等的技能,現在李道宗等人已經損落。
“我特麼的怎麼知道他們數量那麼多?!”
李勣猛然用班劍斬下一個戰奴的頭顱,氣喘噓噓的大叫。
他主要是謀臣,很少動刀舞劍,這幾下攻擊差點沒要了他的老命。
實際上,李勣自己也是鬱悶得很,心中萬分的難受。
這特麼的,這陽謀挺好的好,目前爲止每個老將都殺了好幾個戰奴。
可是,誰特麼的能想到,竟然有一萬的戰奴呢?
他的最大估算就是五千的數量!
五千的數量都感覺非常的逆天,兩千戰奴是最應該的。
沒想到啊,沒想到,竟然有五千那麼多......
這特麼的,能怪自己嗎?
“好了,你們淨說什麼風涼話,還有沒有其他計劃趕緊說出來啊?”
柴紹也是惱怒無比。
左手這傷至少要幾個月才能好清楚了。
而且被戰奴這樣的怪物傷害到,搞不好半途就掛掉的。
特麼的!
好歹自己是鎮國大將軍,竟然被一個怪物傷到。
真是奇恥大辱,恨不得立即翻開底牌,讓這些該死的景教一衆死光光。
可是柴紹也明白,現在還沒有到那個時候。
龍座旁邊的皇帝和楊飛都還沒有出手,他不能暴露太多。
“哈哈哈哈,李勣、李道宗、柴紹,你們是不是老了啊?年輕的時候你們可不是這麼弱的。”
另一邊。
程咬金的兩把斧殺得威風凜凜。
聽到李勣這邊的抱怨之後,就忍不住嘲諷起來。
程咬金的話落,戰場上的將軍們就放肆的大笑。
本來壓抑的殺伐,也變了幾分趣味。
就算是將一切生死看在眼裏的李二,眉頭也鬆了不少。
程咬金這傢伙,有時候沒規沒矩的,但此刻很能帶動氣氛。
“哼,死到臨頭,一個個的還笑得出來,本教主真是替你們感到悲哀。”
景教教主冷哼。
看到程咬金等人依舊樂觀的樣子,就覺得不好受。
他再次下令,讓景教高層發出指令,加快戰奴的攻擊力度。
在簫聲的不停吹奏下,戰奴越發的瘋狂起來,李靖等將軍壓力倍增。
“景教教主,朕再問你一次,誰是景教聖子?”
李二沉聲問道。
這次東郊狩獵的策劃,他最在意的就是這點。
問不出這個答案,李二很不想暴露出自己這一方的最終底牌。
“呵呵呵,是誰又有什麼重要的呢?”
“你不是本教主的對手,你得不到本教主的答案。”
景教教主依舊沒有回答。
他自然知道誰是景教聖子。
但景教聖子多次囑託過他,絕對不能暴露出他的身份。
若不然,以後就算聖子登上皇位,大唐江山也不可能讓景教成爲國教。
故此,景教教主沒有想過要將景教身份暴露出來。
“不錯,朕的確不是你們的對手。”
“但除了朕,不代表沒有人是你的對手。”
李二冷笑。
他眼神冰冷的看向景教教主。
同時右手搭在楊飛的肩膀上,意思很是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