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邊的女孩子有幾分愕然,“你......不是他的朋友嗎?泰斯病得很重,住了幾天的院,燒就是沒退下去。”

    “抱歉,你轉告我的話就行了。”蘇黛雪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在蔣霆舟的面前接電話,她連一點點的關懷都不敢表露。

    要知道這個男人一旦瘋起來,誰知道他能幹出什麼事來?

    蔣霆舟的身心舒暢了,壓下去吻了又吻,蘇黛雪閉上眼,疲倦又再次襲了上來。

    那一邊,女孩子掛了電話之後,連忙搖了搖病牀上的男人,“泰斯,泰斯!”

    郭泰斯燒得整個人都蔫了似的,脣乾得裂開,整個人沒有一點精神氣。

    女孩子放下了手機,拿過了一杯水和一支棉籤,繼續給他溼了一下嘴脣。

    “黛雪......黛雪......”高燒中的郭泰斯又胡亂地喊上一通。

    女孩子想起電話那邊那個冷淡的女人,火氣大了,砰的一下將水杯重重地放到桌上,“郭泰斯,你別叫了!你叫破喉嚨她也不會來的!”

    周圍的病人都被嚇了一跳。

    郭泰斯喘着氣,身體在顫抖着。

    這時醫生和護士走了進來,護士推着藥車,重新給郭泰斯換上藥水。

    醫生給他換了更強效的藥水,這一次終於見效了,兩個小時後,郭泰斯的燒終於退了。

    他的理智漸漸順歸,一睜眼,就看到牀邊的女孩子。

    “泰斯,你醒啦?你要喝水嗎?我馬上給你倒一杯。”女孩子高興地問道。

    “嗯......謝謝你,綿青。”

    鄭綿青連忙倒來了一杯水,喂他喝了下去。

    郭泰斯剛剛退燒,冷汗將他的衣物打溼了。

    “我的燒退了......明天應該能出院了。”郭泰斯長吁了一口氣,他也搞不清楚,這幾天心情低落,又莫名其妙地發燒,現在全身虛脫,力氣都被這場病抽光了。

    “泰斯......你發了兩天的高燒,可擔心死我了。”鄭綿青輕聲地說,她和他是孤兒院長大的。

    以前她總會甜甜地叫他哥哥,可是現在她卻換了稱呼,直呼其名了。

    “辛苦你了,抱歉。”郭泰斯說道。

    “對了......你發燒之後,一直迷迷糊糊的叫着一個人的名字,我......我給她打了電話,讓她來看看你。”鄭綿青想了想,輕聲地告訴他。

    郭泰斯的臉色猛然一沉,“你找給誰?”

    “那個叫蘇黛雪的......”

    “鄭綿青!你真是自作主張!”郭泰斯氣道,心中又苦澀又難受。

    鄭綿青紅了眼,“你以爲我想啊,你一直在叫她的名字,我......我想讓你快點好起來,纔打電話給她的!”

    郭泰斯沉默了一會,“她怎麼說?”

    鄭綿青露出諷刺的神色,“她說她沒空來見你,她還讓我轉告你,讓你快點好起來,下週或者下下週還要幫她拍攝!”

    郭泰斯聽罷,那雙黯然傷神的眼睛倏地亮起來。

    鄭綿青見狀,不由得咬牙切齒,“泰斯,她是就是那個讓你失蹤四年的女人吧?”

    “你別管那麼多。”郭泰斯冷淡地說道。

    鄭綿青冷笑一聲,“你爲她付出這麼多,人家有關心你嗎?泰斯,你別傻了!那種人不值得你這樣,任何一個女人都比她好得多!”

    “綿青,你不要說了。”郭泰斯閉上眼睛,他乾咳了一聲,眼前浮現出那張嬌豔的臉,心一陣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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