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員皺眉,“蔣先生,因爲剛剛的視頻上,兇手和你的背影幾乎一模一樣,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調查。”
“六點五十分,你大概位於哪裏?”
蔣霆舟看着那乾瘦男子,淡淡地回答着警員的問話。
“我在酒店的房間裏,你們可以去調查一下監控。”
警員皺眉,“監控全部失靈了,我們去讓人取證的時候,監控還在搶修中。”
蔣霆舟聽罷,不由得冷笑一聲,“對方真聰明,還人毀掉一些利於我的證據。”
“蔣先生,只要你是清白的,我們警方不會冤枉好人。”警員說道,“你出門的時候,有遇上服務生或者其他人嗎?”
蔣霆舟搖頭,“沒有。”
“不用再查了,他就是兇手。”乾瘦男子冷笑一聲,“自以爲自己做得這麼高明,最危險的辦法就是最安全的辦法?蔣霆舟,你錯了,我相信警方不會令我們失望的。”
警員正欲說話,蔣霆舟就看着他說:“張先生,我可以肯定眼前的這位燕先生,就是主謀。”
“爲什麼這麼肯定?你有證據嗎?”
潘苑詩看了看座位上的那灘血,又看了看蔣霆舟,臉色有幾分泛白,“蔣先生應該不會做這種事的,但是......那位燕先生說的好像又有道理。”
衆人皆點頭,如果人是蔣霆舟傷害的,那麼他用的辦法,的確是最好的辦法。
如果沒有人偷偷拍下視頻,估計蔣霆舟就能逃出生天了吧?
蔣霆舟諷刺地看得了燕先生,“燕先生,我應該叫你林江,還是叫你燕先生?”
林江的臉色猛然煞白,他冷笑一聲,“你錯了,我不叫林江,我叫洪子鳴。”
“張先生,你聽完我的自述,你就會明白爲對方會陷害於我。”
蔣霆舟說道,張警員本來很不耐煩了,畢竟他纔是警察,問話的事,都是由詢問纔對。
但蔣霆舟這樣說自然有他的理由,對方的身份地位都很高,張警員只能點頭,“好,你說說燕先生的來歷。”
“其他人可以退散了。”蔣霆舟冷淡地說。
這畢竟是蔣家和林江的私事,也是蔣老太太曾經所作過的醜事。
一旦傳出去,會有損蔣家名聲。
“無關人員都退去吧,你們到外面的警員那裏登記,附上身份證號碼,有需要我們還會找你們的!”張警員說道。
潘苑詩等人只好離開現場,到外面登記去了。
門一關上,張警員看向了蔣霆舟,“蔣先生,你可以開始了。”
蔣霆舟頷首,看向了林江,“林江,你和我們蔣家的恩怨,要追溯到我父母的那一代。”
林江冷笑一聲,“不知道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