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宜笑了笑,“我不難過,挺開心的,還看了一場搞笑的戲。”

    她的話剛剛落下,大家都笑了起來。

    坐在一邊喫蛋糕的三胞胎,根本就不知道大人們在說什麼,喫得滿嘴都是奶油,甜甜的可香着呢。

    **

    蔣霆舟來到尹華的城堡已有三天了。

    這三天裏,他沒有求見對方。

    尹華也好像忘記了他的城堡裏,還有兩個被他囚禁的男人。

    他更忘記了,外面還圍着一羣警察。

    “尹華這麼久沒有來看我們,也沒有動靜,我真的擔心......他有什麼大動作。”

    這一天,蔣宏山喫完了早餐後,對蔣霆舟說道。

    “爸,你放心,我們能出去的。”蔣霆舟卻淡定得不行。

    “你......你這小子,倒是一點也不慌!”蔣宏山不由得輕嘆一聲,“不過你能來這裏,應該也是有把握的。”

    蔣霆舟點點頭,“林清越不用來,我也有把握,只不過需要時間而已。”

    “清越來了......可以幫我們拖延時間,他的功勞也不小啊!”蔣宏山內疚地說,“可惜......”

    “回去之後,可以讓他認祖歸宗。”蔣霆舟說。

    蔣宏山怔了一下,沒想到兒子竟然不反感這種事?

    他原以爲,蔣霆舟是很介意的。

    “嗯,到時再說吧!”蔣宏山說道。

    **

    “你媽媽過世之後,我就來到了這裏。隻身闖蕩,幾年之後我闖出了名堂。”游泳池邊,林清越身邊的男人感慨地說道。

    尹華說完,端起了眼前的那杯紅茶,輕輕地抿了抿。

    “我弟弟卻突然患上一種怪病,我殺了他,所有人都說我喪心病狂,但只有我知道,我殺了他,他就解脫了!”尹華笑得殘忍不已。

    林清越的眸光微微地閃動了一下,“爲什麼是解脫?”

    “因爲他患上了一種罕見的病。”尹華淡淡一笑,“雖然還沒有到最嚴重的時候,但發作起來很可怕,所以......”

    “這樣可以理解。”林清越說道。

    “說說你小時候是怎麼過的?”

    尹華的目光,落在了林清越的身上。

    林清越這兩天來,一直在陪尹華喫飯、打球、聊天,但對方一點也沒有放蔣霆舟、蔣宏山離開的意思,也沒有跟對方談判的意思。

    他不由得暗中提防,尹華卻還是表現得跟一位老朋友一樣。

    但他知道,這個殘忍的殺人不見血的男人,表面溫和,實際就是一頭喫人不吐骨的老虎!

    “我的小時候......”林清越想了起來,眼中有一縷痛色,“不是被媽媽打罵,就是被林宇虐待。”

    尹華的神色變了變,“你媽媽跟你提起過我的時候......說的都是什麼話?”

    林清越說:“他說如果當初跟你在一起,或者跟你離開,那是最好的選擇。”

    尹華的臉上露出了滿意之色。

    “是啊,如果她跟着我離開,就不會自殺身亡了。”

    “我去了孤兒院,但那時......因爲被虐待得厲害,所以我的心理毛病很嚴重,根本就不知道替媽媽求助。”

    “而且......我也來不及了,我被送出去的當天,我媽媽就自殺了。”

    “可憐的孩子!”尹華輕聲說道,“你的童年太慘了,我會讓蔣宏山他們好好補償你的。”

    “走吧,我讓人制定的股份轉讓合同應該做好了,是時候讓他們血債血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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