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霆舟全身的血都涼了!

    喬徵其!

    她竟然在睡夢中叫着喬徵其的名字!

    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蔣霆舟這纔想起給趙羽冰打個電話。

    因爲昨晚太匆忙了,也擔心“蘇黛雪”受累,所以他並沒有跟趙羽冰交流過。

    蔣霆舟輕手輕腳地下了牀,披了一件大衣,來到了陽臺處,撥打了趙羽冰的電話。

    十幾秒後,趙羽冰那迷糊的聲音響了起來。

    “喂......”

    “我是蔣霆舟。”

    “啊,蔣先生!”那邊的趙羽冰提高了聲音,像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似的。

    “羽冰,你能跟我談談......你和黛雪被襲擊的經過嗎?”蔣霆舟輕聲地說。

    “可以可以!”趙羽冰說道,然後簡短地將經過描述一番。

    “你是說......你清醒之後,你和黛雪就被分開了?”蔣霆舟的聲音有些凝重。

    “對的,對方說黛雪受傷有些重,所以在做手術,還要植皮什麼的,不方便讓我見到她。”

    “你大概在多久後才見到她的?”

    “大概一個月左右。”趙羽冰說,“我也記得不太清楚,因爲那裏沒有時間,我只在心裏記下一天三頓的數量,來大概地揣測一下。”

    “嗯,沒事,辛苦你了,羽冰。”蔣霆舟說道。

    趙羽冰清咳一聲,“你這麼早打電話,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不妥?”

    蔣霆舟沉默了幾秒,“她......剛剛在睡夢裏叫了喬徵其的名字。”

    趙羽冰倒抽了一口冷氣,“我的天哪!蔣先生......她......她失憶了,而且那段時間喬徵其可能對她很好,我也沒有受到虐待。可能就這樣,她......”

    “所以?”蔣霆舟挑挑眉問。

    “也許......她將喬徵其當成朋友了。”

    趙羽冰想了想,只能用這麼委婉的說法了。

    蔣霆舟冷笑一聲,“喬徵其這混賬,竟然用了那樣的手段來欺騙我!”

    “蔣先生你先不要激動!你好好和黛雪溝通,看能不能喚回她的回憶?”趙羽冰勸道。

    “嗯,我知道怎麼做了。”

    “我覺得......黛雪現在變得不太一樣,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失憶的原因。”趙羽冰頓了一下說。

    蔣霆舟的臉色一沉,“你也覺得她不太一樣了?”

    “對,但我又說不出哪裏不一樣。”趙羽冰苦惱地說。

    “沒事了,你休息了,抱歉打擾了你。”蔣霆舟說道。

    趙羽冰客氣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蔣霆舟擰了擰眉,心裏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瀰漫開來。

    回來的是他最愛的人,爲什麼......他還要懷疑?

    這時手機震動,是白建民的來電。

    昨晚他通知了白建民,說蘇黛雪活着回來了。

    白建民和白夫人激動得不行,和“蘇黛雪”只說了幾分鐘的電話就讓她上樓休息了。

    “白教授,早上好。”

    “呵呵,霆舟啊,我沒打擾你吧?”白建民樂呵呵地說。

    本來以爲蘇黛雪因爲他的原因而沒了的,但現在她活着回來,白建民自然最高興了。

    “沒有,我已經起牀了。”蔣霆舟說,“白教授,我想請教一些問題,一個人失憶之後,言行舉止和習慣會不會改變?”

    白建民怔了一下,有些猶豫地說:“這方面我沒怎麼研究過,我有一個研究這方面的朋友,我介紹給你?”

    “好的,麻煩白教授了!”蔣霆舟說,“不過這件事不要告訴黛雪。”

    “怎麼了?黛雪回來後,很多習慣都改變了?”白建民迷惑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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