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教授交給我的。

    ”蘇黛雪冷淡地說,“你自己好好地看看,不要說你愛着白欣然,其實你根本就沒有好好愛她!”

    “白欣然一早就有自殺的念頭了,你不知道吧?”蘇黛雪冷笑一聲,“喬徵其,你知道嗎?是你的愛毀了她!”

    喬徵其的身體微微顫抖。

    他拿過了那沓日記,看上一眼,果然是白欣然的筆跡。

    “不......不可能是她寫的!”

    喬徵其瞪大眼睛,看着裏面的內容,“我沒有對她做過這樣的事!”

    蘇黛雪看過日記。

    白欣然其實是個矛盾體。

    被喬徵其傷透心的時候她想分手,將他怎麼樣傷害自己的具體經過都寫了下來。

    還會在她的空間裏,留下了一些相片爲證。

    菸頭燙傷、x虐待等等,以及喬徵其偶然和其他女人曖昧的相片。

    但喬徵其每次都不承認,所以每次白欣然都非常傷心。

    但在他的懇求下,她還是一次次地原諒了他。

    白欣然是一個容易心軟的女孩子,爲了他,還多次與父母吵架。

    可惜的是,她的結局並不好。

    “看到了嗎?這是你乾的好事!”

    蘇黛雪冷冷地說道。

    宋高暖看着喬徵其的臉色越來越蒼白,連忙上前扶他,“你怎麼了?徵其......”

    “滾開,我沒有做過這樣的事!”喬徵其怒聲吼道,他非常容易憤怒。

    “喬徵其!”蘇黛雪厲聲地喝道,“你不記得,並不代表沒有發生過!”

    “所以,白教授夫婦纔不允許欣然跟你在一起!”蘇黛雪咄咄逼人,“你也不瞧瞧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你配得上她?”

    “閉嘴,我配得上!她是意外離世的!那個司機......早就被我五馬分屍了!”喬徵其咬牙切齒地說道。

    “喬徵其,你先冷靜,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知道你是不是做過那些事!”蘇黛雪說道。

    “你......你有什麼辦法?”

    喬徵其本來很生氣的,但聽到她這樣說,不由得頓住了。

    宋高暖剛剛被喬徵其推開,感覺到他又冷靜了下來,不由得暗中喫驚。

    往往喬徵其這種時候,他是很難冷靜下來的。

    沒有辦法的時候,大衛會給他打鎮定針。

    可是蘇黛雪一句話,就讓對方像整個人浸入冰水中一樣,火氣消失了一大半。

    “我認識有個非常厲害的催眠醫生。

    ”蘇黛雪壓低聲音,“你對欣然做過的事,可能是你的病讓你刻意去遺忘。

    ”

    “再說......你其中一早就有了精神分裂症,對吧?”

    蘇黛雪的話,讓喬徵其的臉色冷了下來。

    “喬徵其,現在不是你生氣的時候。

    ”

    蘇黛雪冷淡地說,“你想不想記起你曾經對欣然做過了什麼、”

    “如果不想,那我們今晚的談話,就結束了。

    當然你也可以考慮幾天,考慮好了再聯繫我。

    ”

    蘇黛雪輕聲地說,語氣柔和了起來,“作爲一個男人,應該爲自己的所作所爲而承擔,至少,你應該欠她一句真正的道歉。

    ”

    喬徵其微微地喘着氣,他看了一眼手中的日記,“蘇黛雪,我愛她,我不可能對她做過那種事!”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優雅地坐了下來,“我一向自愛,而且我非常深愛她!”

    蘇黛雪想笑。

    如果在不知道他有病的情況下,蘇黛雪也覺得他是個瘋子。

    這個混賬,一邊和左曉露發生關係,一邊囚禁她,還說愛白欣然?

    不過看這情況,她的計劃大概率要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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