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沒有得手,還傷到了自己。

    “先生,您真的沒事嗎?”那位年輕人比較客氣,擔憂地看着左煊。

    “沒事......我真的沒事,我能走動了。

    ”左煊說道,“謝謝你年輕人!”

    “不客氣。

    ”

    左煊拖着還有些麻木的身子,朝外面走去。

    “你去哪裏了?”在外面等候着的於麗莎看到單獨出現的左煊,不由得吃了一驚。

    “我......失手了。

    ”左煊壓低聲音,“扶我回房間再說!”

    於麗莎嗯了一聲,扶着他回房。

    回到總統套房後,左煊一頭就倒在牀上。

    “該死!我竟然失手了!”他回想起剛剛在衛生間的那一幕,無語得要死。

    本來他和那個女售貨員也只是假戲假做,而於麗莎負責盯着蔣霆舟。

    蔣霆舟朝衛生間走去後,她馬上通知左煊。

    左煊纔跟買通好的女售貨員一起出現在那裏等着他的出現。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以前都沒失手過!”於麗莎迷惑地說道。

    左煊拿出了那個注射針筒,“扔了。

    ”

    “爲什麼?”

    “爲什麼?因爲那些毒已打到我的手上了!”左煊沒好氣地翻白眼。

    於麗莎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着他。

    “你眼瞎了,自己打到自己的手上去了?”

    在別人的面前,於麗莎只是一個“溫柔體貼”的人設。

    但在私底下,於麗莎可不跟他客氣。

    “我......”左煊有些委屈,將當時的情景簡單地說了一遍。

    於麗莎聽罷,小臉都憋得紅紅的,最終她還是忍不住地爆笑出來。

    “哈哈哈哈......左煊,你怎麼能這麼愚蠢?你你你......你是不是想笑死我?”

    於麗莎笑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畢竟左煊殺過的人也不少,他這一次失手,真的讓她覺得他越來越愚蠢了。

    “你還好意思笑!計劃失敗了!”左煊氣憤地說道。

    “失敗也是你一個人的責任啊,關我什麼事?”於麗莎一邊說一邊笑着抹眼淚。

    “那你說說怎麼辦?我們唯一的毒針已經沒有了!”

    男人氣急敗壞,可是中毒的後遺症又發作了。

    他的身體一抽一抽的,讓於麗莎又是一陣爆笑。

    直到幾分鐘後,左煊才恢復了正常。

    “誰讓你這麼自負,只帶一支毒針來!”於麗莎鄙夷得不行,“你也不想想,有時任務失敗,肯定得準備幾支的,可是你卻不聽我的話。

    ”

    “那你爲什麼不多帶點?什麼鍋都甩到我頭上來?”左煊冷冷地說道。

    “什麼叫鍋甩到你頭上,你也不想想,這是你自己的主意!”於麗莎冷冷地說道。

    左煊的臉色有些難看。

    他不敢再指責於麗莎了。

    而且他現在還不敢相信,他這一次的任務失敗了。

    “沒想到......我竟然會有這麼一天......”左煊喃喃地說。

    於麗莎不住地搖頭,“嘖嘖!蔣霆舟是命大吧?他在那種情況下還能逃過一劫,真是太奇怪了!”

    “而且你可是十幾年的老殺手了,呵!”

    “閉嘴了,別吵我,讓我休息下。

    ”左煊疲倦地閉上眼睛。

    “我們暫時回不了m國,拿不到毒劑,讓人帶也要一段時間,在遊輪上是最好的暗殺機會,現在我們怎麼辦?”於麗莎皺起眉,最終想起了自己的目的。

    “呵,你不是有美色嗎?用你的美色去殺人就好了。

    ”左煊冷笑着說道。

    “你都說了,蔣霆舟不是一般的男人。

    ”

    於麗莎站了起來,在房間裏踱來踱去。

    “如果能用美色解決一個男人,那就不用你出馬了......”於麗莎又捶胸頓足,“都怪你沒多帶毒針來,現在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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