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以北魏的實力最爲強悍,佔據的疆土最爲廣闊。
大光明寺便是位於北魏境內的太嶽山之中。
或者說,整個太嶽山脈都是大光明寺的地盤。
畢竟即便是北魏朝廷,也不敢輕易的招惹大光明寺這種巨無霸。
默契的不會插手太嶽山脈周圍的事情。
大光明寺便是位於太嶽山半腰之處,山門南開,高大十丈,氣勢磅礴。
青石鋪就的山路綿延而上,無數佛院坐落於山中,青磚紅瓦,看似平常而簡單。
但實際上,大光明寺傳承萬年,底蘊無數,此地更是被重重陣法所包圍。
若是有人膽敢強攻大光明寺,陣法激活,即便是元神巨頭都有可能隕落。
而此時的大光明寺山門之外,一個身穿白衫的年輕人,手中握着一柄長劍,黑髮披肩,正俯視着腳下那無盡的雲層,眺望山間空明寂靜。
這一刻,秦天舒只感覺心曠神怡,那是一種屬於自由的味道。
“繼續和那些和尚呆在一起,都感覺自己要瘋了。”秦天舒灑然的一笑。
此時距離他突破元府境已經三個月了,在大光明寺內也呆了三個月,俗家弟子未有所成,輕易不能離開大光明寺。
若僅僅是閉關修煉也就罷了,可是秦天舒身懷天龍吞日大法這樣的祕密。
萬一被哪個老怪物發現就麻煩了。
大光明寺實在是無法給他太多的安全感,早就想離開了。
這一次,秦天舒藉口江湖歷練,終於離開了大光明寺這座囚籠。
不禁讓他有種逃離監獄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江湖上還有那麼多機緣在等着我呢!何苦在大光明寺浪費時間?”
秦天舒不屑的說道,腳步輕點,身影轉瞬便是出現在了幾十米之外。
繼續呆在大光明寺已經沒有太大的意義了。
大光明寺功法武學雖多,但那些高深武學根本不是俗家弟子能夠接觸到的。
功法武學都被留了一手,想要繼續學習七十二絕技這種等級的武學,沒有那麼簡單。
況且,天龍吞日大法這樁最大的機緣,已經被秦天舒給拿到了手中。
江湖纔是秦天舒應該去的地方。
“那一宗祕寶應該快要出現了,先去北林郡看看。”秦天舒暗暗的說道。
身影飄忽,向着太嶽山腳下而去,青石鋪就的山路上,只留下了他道道殘影。
而與此同時,羅漢堂內,虛雲正閉關苦修。
空曠的密室之中,無數的佛掌閃現,凝聚着無盡的掌風,金光閃動,威勢凜凜。
再次慘敗於秦天舒手中後,虛雲更是知恥而後勇,閉關苦修,瘋狂的提升自己的修爲。
此時他的實力,明顯的比三個月前要強悍了很多。
“咚咚咚!”
就在虛雲苦修之時,房門忽然的被敲響。
一道年輕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虛雲師兄,你讓我盯着的那個人有消息了。”
儘管被打斷了閉關,讓虛雲有些氣怒,但是聽到秦天舒的消息之後,虛雲的憤怒頓時間消失了。
手掌一揮,房門被打開,一個年輕的和尚走了進來。
“秦天舒那裏有什麼消息?”虛雲迫不及待的問道。
秦天舒這個名字,簡直是他的心魔。
“我聽說那秦天舒,不久前剛剛下山歷練去了。”小和尚有些拘謹的說道。
望着虛雲的目光很是敬畏。
別看虛雲兩次敗在了秦天舒的手中,但是在整個虛字輩弟子中,虛雲的實力也是排得上號的。
那小和尚只是一個開脈境的虛字輩弟子,虛雲吩咐他的事情,他不敢怠慢。
“下山歷練?去了哪裏?”虛雲沉聲的說道,眼睛中閃過了一抹精芒。
“這?這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小和尚苦聲的說道,他哪裏知道秦天舒去哪裏歷練啊!
“哼!”
虛雲冷哼一聲,卻也沒在意。
秦天舒去了哪裏,用心打探一番自然能找到。
揮手讓小和尚離開,而他則是目光陰沉的站起身來。
“秦天舒,若是你一直呆在大光明寺中,我還拿你沒有辦法,可是你偏偏要去江湖上找死。”
“大光明寺的弟子,在江湖上死的還少嗎?”
虛雲冷聲的說道。
在大光明寺內,雖然不提倡,卻也不禁止弟子之間的比鬥。
但有一條卻是絕對不被允許的。
那就是生死鬥!
在大光明寺內,絕不能殺害同門弟子,失手也不行。
所以虛雲根本拿秦天舒沒有辦法,正面打是打不過的,陰招也只是給秦天舒搞一些小麻煩。
但是一旦秦天舒出了大光明寺,那事情就好辦了。
“秦天舒,你不死,我心不安!”
虛雲咬着牙說道,目光中閃過了冷厲的殺意。
秦天舒就是他的心魔,若是不能除去心魔,虛雲感覺自己都難以踏入涅槃境。
無論是私心,還是出於武道前途,虛雲都恨不得秦天舒死。
當即,虛雲離開了自己的密室,找來了三個平日裏和自己交好的師兄。
“三位師兄,幫我殺了秦天舒,師弟自有厚報!”
虛雲知道秦天舒厲害,單憑自己一個人可不一定能殺了他。
所以便是找了三個幫手。
這三個虛字輩的和尚都是元府境的武者,而且突破元府境的時間很早。
集合四人之力,虛雲可不信秦天舒還能擋得住。
“秦天舒可不好對付,他乃是俗家弟子中最厲害的人。”
“況且要是被戒律院的長老知道,我們殘殺同門,呵呵~”
一個長相憨厚的和尚呵呵的一笑道,他名爲虛林。
長得雖然老實,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個傢伙最奸詐了。
而虛雲也知道,想要請這三人出手幫忙,不出血是不可能的。
“事成之後,三位師兄每人一枚涅槃丹。”
虛雲話音落下,三人頓時間笑了。
涅槃丹啊!
爲了一個秦天舒,虛雲可真是大出血了啊!
虛林更是直接說道:“圓癡師叔對師弟還真是疼愛的很啊!”
“師弟放心,你的事情就是師兄的事情。”
“不就是一個秦天舒嘛!師兄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區區一個俗家弟子,也竟然敢我等出家弟子不敬,實在該死。”
“這一次,我們饒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