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欣欣話音剛落就靠了過去,渾身的香水味讓權霆墨皺起了眉頭。
自顧自的拿起一杯酒,也沒看來人是誰就灌了下去。
見權霆墨沒有回答,葉欣欣也不惱火。
“跟我妹妹吵架了?我那個妹妹就是這樣,從小就不服管教,跟她那個哥哥一樣。”
令人討厭。
權霆墨一直都沒有應答,他跟葉欣欣一直以來的相處模式都是如此,永遠都是她在嘰裏呱啦的講着,而他在一旁冷漠的聽着。
往往到了最後纔會蹦出兩句話,不過大部分的也是在拒絕。
好在葉欣欣也向來知道分寸,從不越近一步,這也讓她能待在權霆墨身邊五年之久。
“權少,喜歡我的妹妹嗎?”
葉欣欣問出了這句話,終於看到權霆墨的臉上發生了一下變化。
“她那樣的女人,也配做權家的夫人嘛,同樣都是葉家人,爲什麼不能。”
“你喝醉了。”
權霆墨冷漠的阻止了她後面的話,他知道他要說什麼,其實他對於她的想法一直很清楚。
不喜歡也沒到討厭的地步!
不過是五年前多有虧欠,如今的一切不過是彌補。
權霆墨的冷漠讓葉欣欣有些惱火,她溫順知分寸了五年,可這個男人卻始終沒有給自己機會。
葉晚晚纔回來多久,用十億拍流光,讓自己再記者面前顏面盡失,現在竟然都要結婚了!
那個狐狸精到底給眼前的男人下了什麼猛藥!
心裏的嫉妒已經快將她的理智燒光了,她已經不想當什麼小白兔了,她要得到眼前的這個男人,讓葉晚晚在禹城消失。
一雙桃花似的眉眼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男人,身子略有深意的動了動。
這樣的姿勢在外人看來極其曖昧,透着“西慶”內常年籠罩的瘋狂。
葉欣欣的另一隻手,悄悄的將一個圓形的東西放進了權霆墨的杯子裏。
五年前是假的,那就來次真的吧。
反正如果是爲了這個男人,她做什麼都願意。
權霆墨臉上的冷淡不變,沒有因爲這個女人的主動揚起一身的躁意,勾了勾嘴角。
“怎麼,想睡我?”
他的表情極其自然,葉欣欣沒有注意到他眼裏一閃而過的諷刺和不屑一顧。
“欣欣只想跟權少喝一杯而已。”
說完,便側過身子,將剛剛放過東西的杯子遞到了權霆墨的面前。
暗黑的液體在燈光的照耀下發着微光,與剛剛的那杯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同。
“你不喝嗎?”
權霆墨神色不明的說道,臉上突然揚起了一些笑意。
葉欣欣以爲權霆墨喜歡自己的主動,更加大膽了不少,渾身上下都動了動,手慢慢的往上移,勾住了他的脖子。
“那是自然。”
話音剛落,只見權霆墨伸手拿起了自己剛剛的那杯酒,一飲而盡。
隨後揚了揚手上的杯子,示意葉欣欣將手中的酒喝完。
想了想自己剛剛乾過的事情,葉欣欣有些頭皮發麻,這杯自己下了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