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年走過許久,葉欣欣才失魂落魄的往秀場外面走。
她的妝已經完全花掉了,衣服也穿的鬆鬆垮垮完全沒有了往日光鮮亮麗的模樣。
現場的工作人員都在忙着撤道具,各種金屬碰撞的聲音交替在一起在秀場內迴盪。
人羣中自動讓出了一條路徑,沒有人敢在現在觸碰這個大小姐的逆鱗。
葉欣欣已經完全不顧現場的人會怎麼看她了,反正剛剛鬧也鬧過了,該傳出風聲的也早就傳出去了,她現在沒心情去管其他人怎麼想。
走到酒店外面,印入眼簾是一輛限量版的勞斯萊斯,穩穩的攔住了葉欣欣的去路,車窗緩緩的搖了下來,露出了白馨的臉。
葉欣欣翻了一個白眼,她現在沒心思應付自己這個尖酸刻薄的媽,扭頭就往其他的地方走。
身後傳來了白馨的聲音。
“不想讓你爸對你完全放棄的話就上來,難不成你想把葉家送給那個小雜種。”
葉欣欣冷笑一聲,轉過頭。
“我也是雜種啊!不是嗎,媽媽。”
最後兩個字咬的極重,帶着滿滿的恨意。
白馨也不惱,撂下一句話:“我只等你一分鐘,自己考慮。”
說完,就把車窗搖了上去,交叉着手一副泰然的樣子坐着,心裏篤定葉欣欣一定會上來。
葉家和葉晚晚,完完全全拿捏住了葉欣欣。
果不其然,車窗外傳來葉欣欣不甘心的一聲嘶叫,隨後車門被打開,她一臉戾氣的往車上一坐,讓司機開車。
只是她的長相恐怕是全身上下最不協調的東西,不經意的搔首弄姿和細長的眼睛,完全透出了一股市井的浪蕩氣息。
葉欣欣向來不喜歡自己母親的打扮,濃烈的香水味在車內迴盪,讓她更加的不耐煩。
“有什麼就說吧,說完我就下車!”
毫不掩飾對於白馨的恨意和厭惡,是她一貫的作風。
白馨也不惱,甚至開口笑了笑。
“我還以爲你有多大的本事呢,從葉安宇哪裏拿來了手稿就以爲萬無一失了,沒想到在那樣的細節上被人抓住把柄,還當衆拆穿,葉瑾年爲你準備的那麼久,算是白費了。”
白馨幸災樂禍的說道,完全不是出於母親的立場說出這樣的話,對於葉欣欣她的恨向來多過喜愛。
“我現在這個樣子,你以爲你能得到多大的好處,就葉瑾年的那個性格,他會對你擺好臉色,已經罵過了吧!”
是葉瑾年,並不是父親。
葉欣欣冷笑一聲,毫不客氣的回擊了過去。
白馨看了看手上新做好的指甲,完全不在意葉欣欣說的話。
“葉安宇還是葉晚晚最在意的人,要不是我說你蠢,這麼快就放棄了這麼好的一個棋子,將人甩的遠遠的,今天要是他能再出來鬧一場,你的珠寶秀也不會鬧的這麼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