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受傷的不是她,是權霆墨。
在發佈會護住她的男人。
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在椅子上,雲茹着急忙慌的從不遠處跑了過來。
“你這個女人真是個禍害,這都第幾次了!霆墨都爲你受傷第幾次了。”
雲茹揪住葉晚晚的衣服怒吼着,也顧不上在場還有什麼人。
一顆心揪着厲害,也沒反駁雲茹的話,任由着她指着鼻子罵,宮洺不在,留在旁邊都是今天發佈會的工作人員。
自家總裁的表姐,也沒人敢上來說話。
慄白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來這一幕,皺了皺眉,無聲的嘆了口氣。
真是風流債啊!
“人沒什麼事,穿着衣服呢,東西都潑到衣服上了,你也別鬧了,這是醫院,那麼多人看着呢。”
慄白的話成功讓雲茹停了手,瞪了一眼葉晚晚,才整理了衣服往病房裏面走。
隔着門,都能聽到她及其粘膩的聲線,喊了一聲:“霆墨。”然後人影迅速在眼前消失了。
慄白聽完渾身不自在,這女人真是找到機會就噁心他,算了算了,他還是走吧,一接到宮洺電話就匆忙趕過來,困都困死了。
坐在椅子上連打哈欠,瞥見一旁的葉晚晚如同一顆雕塑一樣坐着,眼睛無神,狀態看起來比在病房了的權霆墨還要糟糕。
毫不客氣碰了碰她的手臂。
“喂,進去啊!坐在這裏幹嘛?”
她現在完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慄白翹着二郎腿,雙手交叉靠在腦後,慵懶的依靠在椅子上,漫不經心的開口:“他身強體壯着呢,沒什麼事,你也不用太自責,今天的事情又不是你的錯。”
來的路上,慄白也大概瞭解了事情的經過。
“要怪你也只能怪他,總是用錢打發人,報應。”
慄白的話倒是提醒了葉晚晚,宮洺既然已經說了,那是一筆足夠豐碩的錢,就一定很多,安謐已經答應了,爲什麼要反悔呢。
或許一開始,安謐就沒想到答應下了,爲了就是要在發佈會上當衆做出這些事情。
腦袋已經亂成了漿糊了,歸根究底還是自己自己的問題,如果早一點去找安謐,或者哪天在堅持一點或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那是硫酸,如果不是權霆墨自己現在恐怕已經毀容了吧。
心有餘悸,葉晚晚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扣着手,臉色很不好。
慄白搖搖頭,實在不懂這些女人腦袋裏在想些什麼,想進去又不敢進去,磨磨唧唧。
“他手上捯是受了一點傷,被潑到了一點。”
“啊!”
葉晚晚驚訝的擡起頭。
“所以趕快進去看看,他今晚還在醫院留一個晚上呢。”說完,慄白就站了起來,往樓下走,很快消失不見了。
回想起在車內痛苦的表情,葉晚晚有些侷促的起身,剛站起來就聽到了病房內的聲音,想了想,又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