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賺到錢足夠他玩幾個月的了。
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他一向心高氣傲,傍晚照常去了常去的酒吧。
卻發現今天裏面的人格外的少。
他沒在意,以爲是今天自己來的太早,於是點了一杯威士忌,還沒入口被人一個大漢拍了拍肩膀。
他一轉頭,隨後生生受了一記硬拳。
被打的眼冒金星,肩膀碰觸到一邊的酒架,嘩啦啦的往下倒,踉蹌了兩步,就看見酒吧內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很多兇猛的大漢,爲首最中間的地方走出來一個男人。
筆挺的西裝,眼眸漆黑,與幾個小時前一般無二,而不知怎麼,他莫名打了一個冷顫。
隨後,酒吧被清場,他被人五花大綁的捆住。
他的嘴脣泛着絲絲的血跡,那是剛剛企圖逃跑的留下的痕跡,外國佬慣常拿錢辦事,有錢什麼都好說,沒太多人道主義思想。
因此,酒吧內的酒保和服務生,一記眼神都沒有分過來,埋頭幹自己的事情,對戴森的求救熟視無睹。
權霆墨挺直身體,從桌子上拿了酒,絲滑的液體入口,讓他揚起了一陣無名的狠咧。
“放了你?我向來不會放我騙我錢的人,一百萬,我可不是什麼慈善家。”
眼神涼涼的,起身端着剛剛那杯沒有喝完的紅酒,走到了戴森的面前,手掌微微偏了偏,隨後冰冷的液體傾注而下。
身旁的大漢發出刺耳的鬨笑聲,隨即幾瓶紅酒杯接連開啓,輪流倒在在戴森的頭上。
頭髮上沾染了酒漬,呈現出了淡淡的紫紅色,戴森一個小時前的意氣風發已經完全沒有了,他艱難的擡頭,只對上一道銳利的目光直勾勾的看過來,冰涼的落在他的身上。
“你知道我想要聽什麼。”
權霆墨的神情充滿了戾氣,彷彿只要在聽見一句不滿意的話,就會動手殺了他。
戴森磕磕絆絆的將事情說了出來,一句假話都不敢有。
大概幾個月以前,有一箇中國男人突然找到他,給了他一筆錢,那個時候他因爲賭博欠了三百萬外債,正準備賣掉公司和之前的作品。
那人不僅幫他還掉了錢,還格外給了他三百萬,告訴他再過一個月會有人發一份設計圖給他,並且告訴了她時間,讓他在這個時間發佈。
沒有人會對金錢說不,更何況是哪個時候的戴森,他照做了。
這種事情他做過很多次,他大部分的作品多多少少借鑑了其他人的作品。
只是比原作者更早發佈,這樣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做。
他也是見到葉晚晚之後,才知道原來她就是那個倒黴鬼。
“他是誰?”權霆墨把玩着手中的空酒杯,桀驁孤冷,一雙陰蜇的眉眼冷冰冰的頂着他。
戴森搖頭,“不知道,他戴着黑色帽子,沒說幾句話,也沒有告訴我他是誰。”
戴森實話實說,爲了讓權霆墨相信,還很用力的重複了好幾次相信我,他是真的不知道是誰。
權霆墨起身,從人羣走了出來,對着其中的一個黑人大漢微微頷首,戴森立刻被人拎起來拖了出去。
不止是100萬,惹了他的女人,也就別想活的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