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訓練期間,二人只需要穿訓練服就可以。很快二人便換好了衣服,衣服尺碼都很合身。
看孟川穿好了訓練服,鍾奇欣然大笑道:“呵呵,好!看起來,我們軍區的裁縫到是手巧,這衣服穿在孟老弟身上,着實是很合身。”
“嗯,不錯,確實合適。”孟川活動了一下,然後對鍾奇說道,“那鍾大哥,咱們接下來去游龍的訓練場所看一眼吧,我也想盡快見識見識游龍的隊員們。”
“這個當然沒有問題!”鍾奇點頭答應下來,隨即又道:“對了,孟老弟,我還得跟你說個事兒。”
“游龍的戰鬥訓練官除了您之外,還有一個我們從中蘇請來的武道高手。”
說着,鍾奇有些難爲情地笑道:“倒也不是我們南江軍區信不過孟老弟您。因爲之前我一直在找少年宗師,卻始終沒有找到,而游龍的訓練又迫在眉睫,所以我們退而求其次,又在中蘇請了一位武道宗師前來,想由他頂替您的位置,擔任游龍的戰鬥訓練官。”
“本來我們南江軍區已經跟那位宗師商定好了,結果妖管局的同志們透露說,您就是少年宗師,我又去了一趟衡州,最終說服您擔任了這個戰鬥訓練官一職。”
“不過中蘇的那位宗師那邊,我們也不好意思放了人家鴿子,所以軍區高層一合計,乾脆就讓您二位共同訓練游龍,您爲正他爲副,您看如何?”
“哦,原來如此啊。”孟川倒是不以爲然,擺擺手說道,“這個當然沒有問題,反正我只管訓練就是了。”
鍾奇鬆了口氣,然後笑道:“孟老弟你不介意就行。那既然如此,我現在就帶你去見一見游龍的隊員。今天開始,您就可以進行訓練了。”
“至於那位中蘇來的宗師,他應該明天才到。到時候我再跟他好好解釋一番。”
“好的。”孟川點頭同意了。
與此同時,在大山深處
一個臨時的營地裏,剛纔接送孟川和趙樹的兩個大漢正在和一羣一身迷彩的年輕人坐在一起交談。
這些人每一個身上都氣勢凌人,殺氣四溢,普通人見到他們早就嚇得落荒而逃了。
爲首的一個人臉上帶有一條刀疤,讓他看起來極其兇惡。
“王大哥,你說的都是真的?”刀疤臉一臉驚愕,“你是說前來訓練我們的戰鬥指揮官,不是什麼五六十歲的武道宗師,而是一個普普通通,二十來歲的年輕醫生?”
刀疤臉口中的王大哥,正是那個禿頭漢子。
他雖然不是游龍的人,但是在南江軍區也是一個出了名的兵王,現在年紀大了暫退二線。
儘管如此,游龍的人還是比較尊敬他。
王大哥點點頭,極其確定地說道:“我們兄弟兩個親自把他接過來的,那還能有假?”
“那個叫孟川的,看着也就二十三四的樣子,看起來瘦瘦弱弱的,恐怕都經不起我的一拳!”
“而且從他身上,我也沒有感覺到玄勁的氣息,沒準兒他都不是玄勁境的高手!”
“哈哈哈哈哈……”衆人紛紛大笑。
刀疤臉卻搖頭嘆氣說道:“要真是這個樣子,也不知道鍾將是怎麼想的,竟然讓這種人來給我們游龍當教官。”
“難道是怕我們在訓練中受傷,所以讓這個醫生來給我們當後勤嗎?真是可笑!”
光頭大漢起身拍拍屁股,然後說道:“鮑隊長,你們讓我打探的消息,我都打探到了。估計一會兒,戰鬥訓練官就會跟鍾大校過來,到時候你們自己看着辦吧!”
說完,他便招呼瘦高大漢開車離開了。
二人走後,游龍的隊員紛紛對刀疤臉道:“鮑隊長,這下該怎麼辦?難不成接下來的一個月,咱們要被一個弱不禁風的醫生指揮來指揮去嗎?”
“咱們要的是戰鬥訓練官,可不是什麼醫
生!他來訓練,完全就是浪費咱們的時間嘛!”
“就是就是,要是來的是一個宗師,我倒是還能考慮,好好跟着人家學點兒東西。但是一個20多歲的醫生,能教咱們什麼呢?!”
鮑隊長擺擺手,讓衆人靜下來,然後說道:“這麼一個人確實是不配當咱們游龍的戰鬥訓練官,乾脆咱們就跟以前一樣把他擠兌走好了。”
“反正這種事情咱們也不是第一次幹,給那個小醫生一個下馬威,讓他自己乖乖離開就好。”
“不過既然人家是醫生,咱們可要注意好分寸,千萬別給他整殘廢了。”
有鮑隊長下令,游龍的衆人頓時會心一笑。
“鮑隊長,這次讓我上吧!我下手有準頭!”有一個體態跟熊一樣健壯的大漢甕聲甕氣地說道。
旁邊一個人白了他一眼說道:“得了吧,軍刀,要是你出手,那新來的戰鬥訓練官非得被你拆得只剩下零件兒不可!”
另一個人點頭說道:“沒錯,軍刀出手沒輕沒重的,還是讓我來吧!”
“憑什麼讓你來?我要親自會一會這個戰鬥訓練官,你們誰都別跟我搶!”
“……”
衆人頓時又亂了起來。
“都閉嘴!”鮑隊長起身呵斥一聲,頓時所有人都不敢說話了。
鮑隊長沉聲說道:“你們這幫小子誰下手有準頭?今天還是我來吧。要是誰不服,現在立馬給我負重越野十公里!”
在場的人倒是不怕負重越野十公里這訓練項目,只是不想得罪鮑隊長,於是紛紛點頭同意了。
半個小時之後,孟川和趙樹跟着鍾奇便來到了游龍隊員的所在之處。
“……這些就是游龍的隊員了,那邊那位是鮑隊長,是游龍的隊長。有什麼事,您可以直接讓他下令。”鍾奇和孟川一起下了車,對孟川指了指游龍的這些人說道。
此時游龍的隊員個個慵懶地坐在地上,見到孟川和鍾奇來了,這才起身站成一排,在鮑隊長的帶領下,衝鍾奇敬了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