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你咋知道的這麼清楚?”蘇紅嬌一聽症狀,正好和自己的相符,不由得吃了一驚。
“蘇姐,不瞞你說,你得的是急性乳腺炎。”趙鐵柱一臉嚴肅地說。
蘇紅嬌一聽趙鐵柱的判斷,更爲喫驚。原來她前幾個月去醫院檢查了,正是這種病。不過醫生說沒什麼事兒,只是初期症狀,給她開了一些藥,只要堅持服用就行。可沒想到,剛纔服了藥,病情卻越發嚴重。
“趙鐵柱,你的判斷和醫院一樣,就是不知道能否有辦法根治?”蘇紅嬌有些迫不及待地問趙鐵柱,此時開始把趙鐵柱當醫生了。
趙鐵柱自信一笑:“我用鍼灸、按摩和藥物就可以根治。”
“只要能治好,就試試吧!”蘇紅嬌抱着試一試的心態說。
趙鐵柱看到蘇紅嬌願意接受自己治療了,心中一爽。看了看辦公室裏的沙發,對着蘇紅嬌說:“蘇姐,就躺在那張沙發上,我先給你鍼灸。”
蘇紅嬌這會兒實在疼得受不了,只能聽趙鐵柱的安排,在辦公室的沙發上躺下了。
滿以爲趙鐵柱會立即扎針,可他卻站着不動,好像有什麼話要說,但沒有說出口。
“是要脫衣服嗎?”蘇紅嬌聽說過鍼灸要脫衣服,問着趙鐵柱。
趙鐵柱點點頭:“蘇姐,你得把衣服全脫了。”
“什麼?全脫?”蘇紅嬌以爲只需脫掉上衣就行,卻沒想到要全部脫掉。
“能不脫麼?”蘇紅嬌猶豫着,畢竟自己的身子從沒給一個男人看。來個全脫,蘇紅嬌過不了這道坎,除非眼前的男人是男朋友,可眼前的人不是。因此脫與不脫,她糾結的很。
想到這裏,趙鐵柱只能用激將法了,一臉嚴肅地說:“蘇姐,如果你不想根治,可以不脫,到時候轉爲乳腺癌,我也無能爲力。就是去市人民醫院,也根本無治。”
趙鐵柱這麼一說後果,蘇紅嬌就不再猶豫了,羞紅臉咬了一下牙,開始輕輕地脫着衣服了。
“好了嗎?可以治了沒?”蘇紅嬌看到趙鐵柱這麼入神地盯着自己看,臉上鋪滿紅霞,小聲問着。
趙鐵柱連忙回過神來,說:“可以了。”
很快趙鐵柱從衣兜中取出鍼灸盒,用酒精棉消毒後,右手一揚,直接對着蘇紅嬌的身體紮了幾根銀針。
趙鐵柱抑制住怦怦直跳的心,集中精力給蘇紅嬌扎針,一口氣在她的身上紮了十八根銀針。扎針時,趙鐵柱捻動銀針,暗暗動用了神農玄功內力,絲絲內力通過銀針滲入蘇紅嬌身體內。蘇紅嬌感到一股股暖流滲入身體,渾身舒暢。
“好舒服!真想不到你竟然有這絕活,姐以前也扎過銀針,可沒有你這麼舒服。”蘇紅嬌情不自禁地讚歎起來。
趙鐵柱看到有這麼顯著的效果,連忙說:“蘇姐,接下來我順便給你按摩,保證更舒服。”
“是嗎?那還不快點。”蘇紅嬌情不自禁地催促。
趙鐵柱於是開始用內力按摩,這內力按摩再一次將這種舒服感發揮到極致。配合鍼灸打通了蘇紅嬌全身奇經八脈,尤其打通乳腺組織中的阻塞經絡,讓蘇紅嬌那地方再也不脹痛了。
“姐感到身子飄起來了,要騰雲駕霧了,成仙了!”蘇紅嬌忍不住地讚歎着。
必須見好就收,趙鐵柱這會兒果斷停止了按摩。
可蘇紅嬌還沉浸在飄飄欲仙中,對着趙鐵柱催促:“鐵柱,你的鍼灸和按摩讓姐太舒服了,別停下,快繼續。”
但趙鐵柱卻說:“蘇姐,鍼灸按摩講究適可而止才能治病,再繼續就過猶不及。”
“啊?!這就完了,姐還沒爽夠呢!”蘇紅嬌有些極不情願地說。
趙鐵柱卻說:“蘇姐,還沒有真正完成,最後需要用藥物治療。”
接下來,趙鐵柱準備藥物了。
讓蘇紅嬌料不到的是,這是一瓶用蠍子泡的五穀酒。
看着酒瓶裏那隻早已死去的毒蠍子,張牙舞爪的,蘇紅嬌就大倒胃口。
“蘇姐,把這用蠍子泡的藥酒喝三口,你的病就能徹底根治。”趙鐵柱一臉嚴肅地說。
蘇紅嬌不想喝,但想到可以治病,於是閉着眼睛拿起酒瓶喝了三口。
一陣刺鼻的氣味差點把蘇紅嬌薰暈,她差點吐出來。
“蘇姐,沒事吧!我給你擦擦嘴。”趙鐵柱邊說邊拿起沙發邊的抽紙給蘇紅嬌擦嘴脣,這讓蘇紅嬌有點小感動。這個比自己小几歲的男人,竟然這麼體貼關心人。
本來這三口藥酒還沒吞到肚子去,只是在喉嚨口,隨時有吐出來的可能。卻因爲趙鐵柱給自己擦嘴,蘇紅嬌咕嚕一聲,將那蠍子酒吞下了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