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趙醫生,我剛纔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梁舒蕾這會兒有些歉意地對着趙鐵柱說。雖然她心裏對趙鐵柱醫術半信半疑,但因爲有院長大人在場,她不得不對趙鐵柱禮貌起來。
趙鐵柱爽朗一笑:“梁醫生,沒啥的,我只是看到這西藥不能根治,所以提醒一下而已。”
這會兒,梁舒蕾問:“西藥不能治,那你如何治?”
趙鐵柱這會兒看向韓國棟,發現他抱着頭部,身體不停地抖動,滿臉痛苦不堪,呻吟不斷。
趙鐵柱救人心切,對着梁舒蕾說:“病人症狀越來越嚴重,我必須做個診斷才能治療。”
接下來,趙鐵柱在衆人關注的眼光中開始對韓國棟內力探脈了。
趙鐵柱扣住韓國棟手腕脈搏,暗暗動用內力。值得一提的是,趙鐵柱練功升級,內力不斷增強。一絲極強的內力深入韓國棟身體內,在體內遊走一圈。內力探脈就像一雙透視眼,趙鐵柱很快搞清楚了韓國棟的病理情況。
趙鐵柱臉色凝重起來,梁舒蕾忍不住好奇地問:“趙醫生,你發現什麼了?”
趙鐵柱一臉嚴肅地說:“這是一種高血壓、動脈硬化症,中醫爲肝陽上亢,也就是中風之前驅症。這種病症,我還得問問家屬,多瞭解情況才能做出全面分析判斷。”
一旁的楊志國十分關注韓國棟的治療情況,看到趙鐵柱診斷的這麼認真,不由得暗暗佩服。他這會兒對着在急診室外的韓夢瑤和孫蘭說:“趙醫生已經診斷出初步結果,需要兩位進去問明情況。”
韓夢瑤和孫蘭於是雙雙走進急診室,這會兒趙鐵柱問韓夢瑤:“瑤姐,伯父的病什麼時候發作的?”
韓夢瑤說:“在前天晚上發作的,最近集團總部事兒特別多,爸爸加班身體勞累就暈倒了。我見情況嚴重,就趕緊送到醫院。”
趙鐵柱這會兒又問着孫蘭:“蘭姨,伯父最近的飲食和睡眠怎麼樣?”
孫蘭聽到趙鐵柱這麼問,就說:“你伯父因爲加班身體不太好,我就給他做愛喫的香腸炒辣椒和回鍋肉炒大蔥,他喫飽後已經是晚上十點。每晚都是在凌晨才休息,早上五點鐘就起牀去集團總部忙碌了。”
趙鐵柱聽了,嚴肅地提醒:“蘭姨,伯父至少應該睡好七個小時身體才健康。這從晚十點到零點兩個小時,伯父也在工作嗎?”
趙鐵柱這麼一問,孫蘭的臉不知不覺紅了,想要說又難以啓齒。趙鐵柱知道孫蘭有難言之隱,當着衆人的面說出來不太好,於是用眼神示意孫蘭在一邊說。
孫蘭於是很配合地和趙鐵柱走到急診室一個角落,趙鐵柱安慰孫蘭:“蘭姨,這裏沒有其他人聽到,我是醫生,必須瞭解實際情況纔好對症下藥啊!”
孫蘭巴不得趙鐵柱能夠治好韓國棟,於是顧不得在趙鐵柱面前害臊了,說:“鐵柱,不瞞你說,你伯父喫飽後,就要睡的。不過蘭姨是個女人,有正常的需求,要主動和你伯父做那事。”
趙鐵柱理解孫蘭,並善意提醒:“蘭姨,你有正常的需求,這個可以理解。不過伯父的身體健康不太好,這麼做只能讓伯父的身體雪上加霜,這方面的事兒得節制一點。”
孫蘭看到趙鐵柱對韓國棟的健康這麼負責,有些愧疚地說:“鐵柱,都怪蘭姨控制不住,以後我會注意的。”
趙鐵柱笑道:“蘭姨,不僅僅這方面要適當控制,還有伯父患有高血壓,動脈硬化。平時不要喫高油脂和辛辣食物,得喫一點降血壓的雞蛋、草魚、羅非魚、武昌魚、芹菜等等。”
孫蘭看到趙鐵柱這麼細心指導飲食和睡眠調理,連忙說:“我一定會照你的指導去做的。”
趙鐵柱問完孫蘭的話後,耳邊傳來了韓夢瑤揪心的聲音:“爸,你醒醒呀!快醒醒呀!嗚嗚……”
趙鐵柱聽到了韓夢瑤的哭聲,趕緊返回病牀前。在所有人憂慮的眼神中,趙鐵柱根據望聞問切,思索着治病的方法。
情急之中,趙鐵柱頭腦浮現《神農百草經》,立時裏面治療高血壓、動脈硬化的良方妙藥歷歷在目。雖然方法多不勝數,可趙鐵柱必須因病而異。根據剛纔的診斷情況,趙鐵柱找到一種以鍼灸爲主,以中藥爲輔的降血壓妙招。
這會兒,孫蘭看到韓國棟昏迷不醒,以爲沒救了,嚎啕大哭:“老韓啊!都是我害了你,不會照顧飲食和睡眠。”
“爸爸,您可千萬別出事兒,你要是走了,女兒怎麼活呀?”韓夢瑤悲痛萬分。
楊志國和梁舒蕾不忍看下去,暗自嘆息。一旁的高美玉這會兒用充滿期盼的眼神看着趙鐵柱。
在這關鍵時刻,趙鐵柱大聲說:“大家不要擔心,這高血壓我能治。”
趙鐵柱此言一出,梁舒蕾就半信半疑地問:“趙鐵柱,剛纔我用各種西藥都治不好,你能用啥辦法治?”
趙鐵柱自信一笑:“我用鍼灸和一副中藥就可以治好。”
趙鐵柱說用鍼灸和中藥,在場的人半信半疑。
這個時候,一個尖酸刺耳的聲音從急診室外面傳來:“降壓西藥治不好,竟然想用鍼灸和中藥治療,笑話啊!”
趙鐵柱循聲看過去,發現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心內科主治醫生馬鑫海,不由得皺起眉頭。
一旁的楊志國看到馬鑫海在譏諷趙鐵柱,訓斥了一句:“小馬,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楊志國這麼一訓斥,馬鑫海就不敢再譏諷了。
可這種局面沒有保持多久,這會兒楊志國的手機響了,原來是另一個科室有急事,需要他去指導一下,楊志國就急匆匆地離開了。
而楊志國一離開,馬鑫海就繼續譏諷趙鐵柱:“大家看哪,這種治法真荒唐。”
趙鐵柱這會兒恨不得直接掄馬鑫海幾個耳光,但還是忍住了。自己的目的是急救病人,分不得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