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呀,有些人根本不值得耗費心神去在意。
因爲都是一羣養不熟的白眼狼。
“你!”被戳中了心事的寒逸川瞬間像是被踩了尾巴一般,臉上閃過一抹怒意。
“夠了!”寒老夫人低聲呵斥一聲,目光犀利得望向三房一家,“老三,我知道你來是爲了什麼。我可以很明確得告訴你,這一切都是他們母子三人自作自受。”
"你不用爲他們求情,他們做錯了事,就應該受到懲罰。"
人心都是肉長的,同樣是自己的孩子,她又怎麼捨得區別對待?
只是,他們三房做出的那些事,讓她失望透頂,也漸漸沒有了期待。
“媽,我不是來鬧的,我是帶着他們來道歉的。”寒子峯站起身來,狠狠瞪了身側的白露母女一眼。
“道歉?”寒老夫人怔了怔,像是聽到了好笑的事情一般,“我早就說過,你們該道歉的隨想不是我,是璃璃。”
“你們都以爲我老了,可是我活得比誰都清醒。以沫啊,有些事情你大哥大嫂沒當面說出來,是給你面子。”
“萬家那丫頭似乎跟你關係不錯?有時間請人家來家裏坐坐?”
寒以沫心裏猛地“咯噔”一聲,剛剛剛掛起的笑瞬間僵在臉上,望向寒老夫人的目光瞬間發生了變化,一臉驚恐得後退了兩步。
“你、你……”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有些事情我不說出來,是給你們留點臉面,別到時候鬧得大家都那麼難堪。”
“我們寒家根正苗紅,怎麼就出了你們這一窩敗類?你們該慶幸沒有造成什麼不堪設想的後果,不然……我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得讓你們好好嚐嚐,什麼叫代價!”
老夫人一字一頓,鏗鏘有力,說出的話透着一絲說不出的威嚴,讓人忍不住肅穆起來。
三房所有人的臉色紛紛變得鐵青起來。
寒逸川小聲反駁道:“奶奶,您就是不公平。前段時間我失蹤,還不都是寒逸辰找人把我打進了醫院。我現在身上還疼呢。”
說着,撫了撫自己手臂骨折的地方,神色委屈。
“打你算輕的。”寒逸辰冷嗤一聲,漆黑深邃的眸子瞬間結滿了冰霜,“作爲弟弟,對你大嫂言語不敬,難道不該打?”
“再讓我聽到從你嘴裏說出半個髒字,老子下一次直接讓你進火葬場。”
敢對他的璃寶動那種骯髒齷齪的念頭,粉碎性骨折已經是最輕的懲罰了。
如果不是念在寒逸川姓寒,他一定親手廢了他。
寒逸川肩膀狠狠瑟縮了下,原本已經開始癒合的傷口處再一次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痛。
不是傷口裂開的疼,而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