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悅，你聽我說。以後我不會阻止你了，但是你要記住，你的人生不只愛情。”顧清璃。眼眶泛起了微微的泛色，擡手在萬琦悅的臉頰上捏了捏。
“最後一句話，並不是一味付出就能獲得你想要的感情。所以即使喜歡也要有尊嚴的喜歡，別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再哭着跑來找我。
……
“璃姐……”
萬琦悅的眼淚再次涌了上來啪嗒啪嗒得往下跳，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
她再次撲進顧清璃的懷裏，哭聲一聲高過一聲。
即使周圍有無數詫異和八卦的目光，萬綺悅也顧不上了。
此時此刻她只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場。
……
“好了好了，你再哭下去，我這衣服就不能穿了。”
顧清璃一臉嫌棄得瞥了瞥哭得分不清鼻涕還是眼淚的萬琦悅，輕“嘖”了聲，將手裏最後一包溼巾遞了過去，“趕緊擦擦，我帶你去個地方。”
“什麼地方呀？”萬琦悅抽抽嗒嗒得望着顧清璃。
顧清璃神祕得勾了勾脣，眼底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
她一把拉過萬綺悅的手，帶着她朝着校門外走去。
“我們不上課了嗎？”
顧清璃腳步一頓，眸子微微眯起，仔細打量着萬琦悅，緩緩道：“你上過課嗎？”
萬琦悅：“……”
傷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我每節課都去的。”萬綺悅反駁道。
按時坐在教室裏就是她對老師最大的尊重了。
顧清璃無奈得翻了個白眼，在路邊站地朝着正開過來的出租車招了招手。
萬琦悅猛地瞪大了雙眼。
“酒吧？顧清璃你竟然帶我去酒吧！”
顧清璃瞥了她一眼，“你不去？你不去就下車。”
“我去我去！我去還不成嗎？”萬琦悅嘟起脣瓣，小聲咕噥道：“不就是酒吧嗎？那可是我的主場。”
“姐以前可是住在酒吧裏的！”
上初中的時候，她認識了幾個小姐妹，漸漸變得叛逆起來。
每天跟着那些小姐妹混，把自己打扮成殺馬特，甚至還做了許多中二的事情。
對萬琦悅來說簡直就是不敢回首的過去。
不過好在離開那些小姐妹之後，她的審美重新在線了。
萬琦悅擡手摸了摸自己白皙嬌的臉頰，脣角勾了勾，表白被拒絕的痛苦和難受也消減了幾分。
……
“他不喜歡我，是他眼神不好！一定是這樣！”萬綺悅抱着一瓶啤酒，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面頰上帶着兩抹酡紅。
眼神渙散又迷離，在閃爍着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呆萌。
顧清璃無奈得坐在吧檯上，恨不得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酒瓶。
誰能告訴她，這丫頭爲什麼這麼能喝？
原本顧清璃是想帶萬綺悅來散散心的，沒想到萬綺悅一來，直接點了十幾瓶啤酒。
現在……
顧清璃默默瞥了眼桌上的空酒瓶，無奈得撫了撫額。
她錯了。
她不該質疑萬綺悅的話。
她說酒吧是她的主場——現在她信了。
“琦悅，你別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