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們十秒鐘時間從我面前消失。”
並非他怕了眼前這些混混,只是他不想惹上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葉雲飛這話一出,衆混混彷彿聽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話,臉上無一不露出嘲諷的笑容。
“哈哈哈,小兔崽子,你他媽腦子是不是被門擠了?”
“今天你要是不給錢,休想從這裏離開。”
從地上爬起的女子,快速靠攏到爲首混混身邊,擺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伸手挽住混混的胳膊撒嬌道。
“炮哥,那個小王八蛋欺負我,你可不能便宜了他。”
被她叫做炮哥的人綽號山炮,是許昌市裏略有一些名氣的混混。
“放心,包在我身上。”山炮信心滿滿迴應道。
他們這邊有五六個人,而葉雲飛只有一個人。
在他看來,想要收拾一頓葉雲飛,簡直比喫飯還要簡單。
話音剛落,山炮從腰間取出一把彈簧刀,放在面前用舌頭舔了舔刀刃,隨即將目光落在葉雲飛身上,擺出一副極其囂張的模樣威脅道。
“小子,識趣的話把錢拿出來,興許一會兒炮哥我心情好,還能放你一馬。”
原本他打算以仙人跳的套路勒索葉雲飛。
但眼下葉雲飛沒有上鉤,所以他準備直接用武力逼迫其就範。
葉雲飛彷彿沒有聽見一般,自顧自從兜裏掏出一盒香菸,抽出一支放入嘴裏咬住,點着輕輕吸了兩口。
他擡頭掃視一眼山炮,露出一臉不屑的表情,聲音帶着幾分冷漠說道。
“你不是第一個敲詐我的人,但我絕對是你最後一個敲詐的人。”
不想惹事,不代表他怕事。
加上他本身不是什麼善類。
如果山炮等人冥頑不靈來硬的,他不介意出手廢了眼前這些混混。
“裝你媽了個逼。”邊上一名小混混,率先瞪着葉雲飛爆粗口怒罵道。
“炮哥,用不着跟這個小畜生廢話,先把他教訓一頓再說。”另一名小混混附和一句。
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他們平時見過很多。
在他們看來,只要把葉雲飛教訓一頓,一會兒其必定乖乖把錢交出來。
山炮沒有迴應衆混混的話,擡頭與葉雲飛對視一眼,嘴角揚起四十五度,面目猙獰,聲音帶着一絲藐視質問道。
“小子,我最後問你一遍,這錢你掏還是不掏?”
葉雲飛臉上神情沒有一絲波瀾,掃視面前衆混混一眼,輕輕吐了個菸圈說道。
“該給的機會給了,是你們自己不珍惜,怨不得任何人。”
話音剛落,葉雲飛眼裏閃過一道寒光,整個人氣場發生變化。
他如同一尊魅影,不帶一絲的遲疑,箭步飛衝到衆混混跟前。
不等衆混混反應過來,葉雲飛已經單手化拳,對準一名混混的太陽穴揮出一記重拳。
由於葉雲飛出拳速度太快,力道太強,捱了一拳的混混,整張臉變了形,身子瞬間向一側飛了出去。
“啊。”房間內響起一道慘叫聲。
他們臉色一下難看起來,立刻意識到一件事情,自己今天遇上狠茬子了。
回過神的山炮,眼裏爆滿血絲,顧不上多想什麼,手持匕首朝衆混混使了個眼色吩咐道。
“把那個小畜生給我廢了。”
“是。”說着,四五名混混舉起拳頭,迎面朝葉雲飛揮去。
葉雲飛擡頭掃視襲來的混混,心中丁點緊張沒有。
區區幾個混混,他豈會放在眼裏?
不等衆混混臨近跟前,葉雲飛已經以雷霆之勢衝了上去。
“啊。”
“啊。”數道慘叫聲響徹整個房間。
僅僅兩個呼吸的功夫,四五名混混就癱在地上不停抽搐。
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幕,山炮和女子全部傻了一眼。
說實話,他們剛剛幾乎沒有看清葉雲飛出拳。
見葉雲飛收起拳頭,正緩緩朝自己靠攏過來,女子雙腿突然一軟,整個人癱坐在地上。
目睹葉雲飛強悍的身手,一股寒意由山炮腳底蔓延至全身。
他拿匕首的手不自覺開始顫抖,額頭和後背更是滲出黃豆般大小的冷汗。
“你,你想幹什麼?”山炮一邊向後倒退,一邊擡頭看着葉雲飛,聲音帶着幾分惶恐問道。
“我說過,我是你最後一個敲詐的人。”葉雲飛語氣平靜且冷漠說道。
說話的同時,葉雲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果斷探出手奪過山炮手中的匕首。
不等山炮反應過來,葉雲飛已經將匕首插入山炮的琵琶骨。
“啊......”房間內響起一道鬼哭狼嚎聲。
頃刻間,山炮感覺到肩膀處傳來一股鑽心的疼痛。
他整個人不自覺開始抽搐,最終癱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女子頓時被葉雲飛兇殘的手段嚇失禁了。
此時的她腦海唯一想的就是站起來逃離出去。
但不論她怎麼努力,身子就是使不上力氣。
眼看葉雲飛臨近跟前,女子臉上浮現起滿滿驚恐的表情,擡頭呆呆看着葉雲飛,聲音急促且帶着幾分顫抖乞求道。
“我,我錯了,求,求求你放過我吧。”
“我可以放過你,但法律不會放過你。”說完,葉雲飛掏出手機撥打了110。
當下這個事情,他覺得還是交給警察來處理比較好。
至於山炮被廢,他心裏一丁點擔心沒有。
畢竟他合法合規入住酒店,而山炮幾人是闖入者,且手裏拿着匕首。
不論從哪方面來講,他都屬於正當防衛。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四五名民警趕到了酒店。
簡單瞭解一番情況後,衆民警把葉雲飛在內幾人全部帶回了警察局。
覈對完身份信息,得知葉雲飛是華豐集團董事長,民警態度發生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僅僅讓葉雲飛做了一份筆錄,就把人給放了。
至於衆混混和女子,則被民警以持刀入室搶劫的罪名給拘留了。
離開警察局的葉雲飛,隨便找了家麪館對付一頓,然後打車前往了餘東來所在的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