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影覺的哪裏怪怪的,心尖尖上有一個地方,生疼生疼的,說不上來的突兀與不安。
看到對面女子的難過,他也跟着心疼。
他見過那麼多人的瀕臨死亡,有乞求,有害怕,有求饒,有誘惑,有渴望。
可是絕望,他平生第一次感受到絕望。
爲什麼?
自己這是怎麼了?
公子影的不在乎,讓男子心裏一驚,他算計着,自己怕是拿錯了籌碼。
如此這般,不如及時抽身,快快去也。
“嘿!”
男子一掌打在趙小五後背上,將其推向公子影。
有了人肉盾牌的遮擋,男子快了一步,健步竄出去。
“銅泉、珠寶首飾,閣下都不要了嗎?”
“下次再來取!!”
公子影一手接住趙小五,冷哼一聲,“閣下膽子不小!”
隨即,另一隻手拔出腰間盤着的軟劍,擲了過去。
男子察覺到來自後方的危險,旋即一個縱身,便要躲過去,但軟劍像長了眼睛一般,一溜煙兒反而纏了上去。
男子手臂忽的一涼,夜色之下,也不知道什麼玩意兒追了上來,手臂間,忽的被越纏越緊,怎麼甩都甩不脫。
軟劍憑着極致的細緻與柔軟,一寸寸地扎進肉裏,然後收緊再收緊。
慌亂之下慣性使然,男子使出渾身解數,血淋淋下,纔將其剔除下去。
胳膊上血肉模糊,白骨淋淋,僅僅掛着些皮毛,不用看,也知道慘烈的程度。
說到底,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操作。
公子影將軟劍上的血在衣服上抹了抹,隨即將軟劍抽回了身上。
“呵……”
公子影看了看懷中昏死過去的趙小五,眼中複雜,心疼地摸了摸她蒼白得沒有半點血色的臉。
“疼麼……”
公子影往上一提,將趙小五環抱在懷中,吩咐着他人趕盡殺絕。
趙小五隻覺得暈暈乎乎的,彷彿站在雲端之上,提心吊膽地害怕掉下去,忽然間,整個人又顫顫悠悠地顛簸起來。
公子影如同捧着一枚容易破碎的珍珠,小心翼翼將其安置在臥榻之上。
來的不是別處,正是公子影的臥房,除了自己外,他未曾帶過任何女子來過此處。
她趙小五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
榻上的趙小五並不安心,脖子上的傷痕,指指分明的一圈圈,青紫裏帶着紅血色,甚是觸目驚心。
公子影下意識地撫摸上去,手指的冰涼,與脖子上的火熱形成鮮明的對比。
“嘶……”
突兀的觸碰,讓趙小五呼出聲來,聲音嘶啞,還有攝人的絕望。
“疼……”
“好疼……”
公子影手指一哆嗦,瞬間便彈了開去。
“來人!”
“諾”
公子影大手一揮,“去準備些……”
“算了,下去吧,我自己來吧。”
“諾。”
奴人十分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公子影將趙小五的衣服解開一些,天鵝頸般的脖子便完全露了出來。
紅白相間的脖領上,一根紅紅的細線吊着枚雪瑩瑩的玉牌,滑了下來。
咦,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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