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奶又硬，哪裏與曾經的七尺糙漢子掛半點兒邊兒？
那眉眼間的狡黠與調皮，除了祁央以外，再沒有旁的人能演繹出來。
趙小五將驚掉的下巴，按了回去，“哇，真的是你？！”
“真沒想到！！！”
“可是，祁央，你……你的鬍子……”
趙小五在自己下巴上比劃了兩下，“怎麼就沒了？！”
祁央瞬間有些氣餒。
也不知道是誰，想要看看沒了鬍子的自己，怎麼她自己說過的話，自己倒先忘了。
善忘就算了，還帶着人身傷害的。
祁央只得回道，“無他，祁央就是想看看自己這張驚世駭俗的臉蛋兒了。”
祁央盯着趙小五，說的毫無波瀾，卻驚的趙小五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你還真是沒有低估自己的實（臉皮）力（厚度）。”
祁央飄飄然，摸了摸已經蕩然無存的下巴頦，抓了一把空。
鬍子沒了，他還真是不習慣呢。
“那是，好歹在江湖上，也有我這號人物的傳說！”
趙小五撫額。
不行了，不行了，上頭了。
有沒有他這號人物，趙小五不得而知，但是她知道的是，祁央自戀倒是真的很有一套。
趙小五糾結的表情，落在祁央眼中，後者要跳腳了，“呀嘿！”
“怎麼着，我說的可有甚不對的？”
趙小五可不敢得罪了眼前的小祖宗，“對對對，你說的都對……”
對不對的，誰聽着難受誰知道。
“阿妹對阿兄玉樹臨風的氣質所傾倒，所折服！！！”
反正揀着漂亮話說，祁央總不至於跟自己翻臉吧？！
只當是祁央一時心血來潮，想換個頭……
不對，想換個髮型……
也不對，想改頭換面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祁央付出了實踐，卻草草地收了場。
前所未有的失落感，埋在心頭。
他張張嘴，最終甚也沒說出口。
一如當時離開時，他想問的話一般，統統被他深藏進了心裏。
“嗯哼！”
“舞弄姑娘，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趙小五頓時來了興致，“甚好消息，別囉嗦了，趕緊說！”
“祁央替姑娘找到治病的老婦人了，姑娘的頑疾不日便能治好。”
還真是個好消息。
趙小五心裏的愁雲並沒有就此消散，反而還添了一絲的愧疚。
她說不上來，爲自己何會生了愧疚。
明明自己也沒做甚對不起祁央的事，但是看着他爲自己忙前忙後，心裏就是彆扭。
祁央看趙小五沒有反應，以爲她還沒有清醒過來。
“今日太早了，一門心思地想將好消息帶給你，是祁央唐突了，姑娘趕緊歇了吧！”
沒等趙小五說甚，祁央便一掀下襬，走了。
來的快，去的也快，跟逃也似的。
趙小五向後望了望，難道後面有甚東西，要咬他不成？
“姑娘！”阿樂從自己屋裏推門而出。
阿樂早就醒了，趙小五與祁央的對話，她一字不落地全聽在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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