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知鬼不覺地除去了趙小五,她不知道少了多少煩心事。
最重要的是公子卿固,趙小五不管是原來的調包而生,還是之後的死,他都不會知道了。
在不久之後,一切的一切,都會煙消雲散,到時候所有的祕密,都會伴着趙小五的消失,一起被埋在地底下。
“呀,壁君,您喝茶啊……”
聘婷君坐在對面的案几下,偷偷地觀察着壁君的一舉一動。
恕她眼拙,她實在不知道對面這個端莊的女子在想什麼。
自打坐下之後,只有阿弟說話的時候,她或許還會聽一聽,其餘的人說話,她好像都沒放在心上。
她掂了掂手上的苦茶,“莫不是獻公府的茶水,不符壁君的口味?”
壁君回過神來,她暗自吃了一驚,自己怎麼能在這種時候走神。
她要慢慢侵入獻公府的生活的一點一滴中,爲自己將來成爲獻公府的少君夫人提前打下基礎。
“哪兒的話?”
壁君擡眼一笑,露出滿口的璀璨,“聘婷你不知道,獻公府的茶水啊它自帶香氣,離着多遠的距離,壁能都聞着味道尋過來呢!”
誰人不愛被捧着,尤其聘婷君這種喜歡高高在上的人。
聘婷君捋了捋自己的頭髮,佯裝着端起茶杯子來,灌下一口苦茶。
“呀!”
“香,是真的香!”
壁君面帶微笑,“聘婷可不許同我搶,我自然是要多飲一些的!”
聘婷君是個粗糙慣了的人,遠沒有壁君的玲瓏心,說話一招一式間,沒有半點能遮掩住的功夫。
公子卿固疑惑的看着兩個人,難道今天的苦茶與衆不同,變甜了不成?
咦?
與往日沒什麼變化啊!
苦,還是與之前一樣,相當的苦。
看來,沭陽的女子同男子的嘗感不太一樣。
想到這裏,公子卿固又想起了趙小五,她總是與一般女子與衆不同。
喝苦茶時,她總會兩眼微微閉起,會一飲而盡,苦到鼻頭皺出可愛的小褶皺,彷彿喝的不是茶,而是比草藥還苦的湯藥。
“公子,在想什麼?”
公子卿固轉過頭去,對上壁君的臉,四目相對,公子卿固從回憶裏掙脫出來,他這纔想起來,自己在哪兒。
“也沒……什麼……”
公子卿固轉了轉自己手裏的茶杯子,“就是不知道,苦茶苦起來的時候是什麼味道的。”
未經大腦的話一脫口而出,公子卿固便後悔了。
他在幹什麼?拆臺嗎?
壁君一愣,臉上似乎有些掛不住了。
聘婷君見狀,忙咿咿呀呀地將話題岔開了去,“壁君今日造訪,屬實是獻公府的榮幸……”
壁君不自在地動了動自己的腳趾頭,“前幾日才知道老獻公身子不爽朗,這不,壁特意尋了幾件藥材來,想着送給獻公補補身子。”
“阿姊,莫要嫌棄!”
一聲阿姊,叫的聘婷君心花怒放。
什麼時候她多了這麼一個位高權重的好阿妹?!
不過,有這麼一個阿妹,往後的路子便野了。
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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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班加到頭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