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頗有志知之明地主動申請,去外面等候。
“有甚事,你們直接喚我便是了!”
拍着胸脯的祁央,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一臉的真誠,顯得格外諷刺。
“放心吧!”
“有免費的苦力,不用白不用!!”
趙小五半開着玩笑,打消了祁央最後的疑慮。
他熟悉的趙小五,回來了。
“那姑娘你可當心些用,小心‘苦力‘備受壓迫之下,今後翻身做主人……”
祁央也不是喫虧的主,尤其是遇上趙小五這個難得一遇的有趣的人。
“呀,你趕緊的走吧你——嘶——”
趙小五裝得很像,像是疼地倒吸一口氣,“話怎麼如此之多!”
“也不怕閃了舌頭——”
祁央舉舉手,表示投降,轉身識趣地離去。
就在轉身的剎那,臉上的笑容,瞬間便失去了方纔的光彩。
在在意的人面前,舉手投足間,都會帶着不自覺的柔情似水,可沒了那束目光,自己就什麼也不是。
趙小五眼前的老婦人有些侷促不安。
方纔那個爽朗的男子,便是把她帶來這裏的人了。
他把自己安置在這院子裏,足足將近月餘呢,自己也沒着沒落地等了月餘。
來時,打着久聞自己調理婦科能手的盛名的旗號,說是慕名而來,替家人求請問診。
可老婆子她人都來了這麼些日子了,雞沒見着,鴨沒見着,更沒見到甚家人不家人的。
她被困住了,自己沒事也經常瞎琢磨。
到底圖她點兒啥呢?
她一不年輕貌美,二不腰纏萬泉,有想發財的心,卻沒發財的命。
結果,差點把老命交代在這裏。
“那個——”
老婦人扣着手指頭,“這位阿郎的小君吧,您是剛纔阿郎口中的病人吧?”
老婦人擡起頭來,認真的望着趙小五。
趙小五的臉,一下子就黑了。
門外不遠處,正豎着耳朵的祁央,心裏很是微妙,隱隱約約中有一絲絲的竊喜。
胸膛裏的熱氣不斷翻涌之下,他只能用雙手做扇子樣呼扇呼扇,簡直澎湃到不能自已。
耳邊一頓,傳來趙小五的聲音,“誰是,誰是他小君了?”
嘿,什麼時候,她趙小五成祁央的媳婦?!
tui——
見了鬼了!
“阿婆啊,您睜開眼睛看看清楚,我倆能是夫妻嗎?”
“是兄弟好嗎?”
“明明是穿開襠褲長大的兄弟……”
老婦人瞪大了眼睛,像看着怪物一樣看着趙小五。
心裏想的是,這人莫不是有毛病吧?
明明是個弱不禁風的嬌滴滴的小女子,怎麼變成壯漢子了?
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可不得了。
忽悠誰呢這是?
嗯?
等等?
不會治的是這病吧?!
這可不成!
“嗯……”
“這位阿弟,婆子我雖能治病,但是所精通的都是些婦人之病,這腦子不正常的病,老婆子可不成啊!”
“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噗——
趙小五吐血了!
噗——
剛纔還有點點失落的祁央,差些憋出了內傷。
真是,既憂傷又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