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嬌,怎麼樣?有沒有哪裏受傷?”
洛晴空剛一跑到她面前,就焦急地開口問道。
其實她剛剛已經從保鏢的電話裏知道了一些情況,可單單就是那點情況,就足以把洛晴空嚇個半死了。
她沒想到石閒雲和穆怡都那麼喪心病狂,竟然想殺害安嬌肚子裏那條無辜的小生命。
幸好最後沒有得手,不然洛晴空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沒你想象的那麼嚴重,就一點輕微擦傷,回去擦點藥就好了。”
安嬌伸手抱了抱洛晴空,安撫地開口道。
“我信你個鬼,臉上那兩條紅痕是怎麼回事?”
洛晴空眼尖,在安嬌抱住自己的一霎那,一下就發現了她臉上的不對勁。
“這個啊…小問題。”
察覺到洛晴空銳利的眼神,安嬌心虛地低下頭,開口道。
“是不是石閒雲那個王八蛋搞的?”
洛晴空捏緊了拳頭,咬牙切齒地問道。
“剛剛是我自己故意上鉤的,想要拖住石閒雲和穆怡就只有這個辦法了。”
安嬌吐了吐舌頭,接着討好地開口道:“不過他弄得我的臉疼死了,好了,不要講他了,我們趕快走吧。”
很好,石閒雲你完蛋了。
洛晴空聞言面露猙獰,心裏暗暗發誓,她不僅要讓石閒雲重新進監獄,而且一定要讓他好好脫層皮。
不讓他知道一下什麼叫世道險惡,他還真以爲誰都能讓他欺負啊。
“等等。”
見安嬌轉身要走,洛晴空忙拉住她的手腕,制止她道。
“怎麼了?”
安嬌扭過頭,不解地問道。
“那個…子言也在車上。”
洛晴空輕咳了兩聲,不自然地說道。
她並不知道這兩人已經和好的事,她以爲他們還處在冷戰期,爲此今天早上她出門的時候,都不是很想帶許子言過來,生怕兩個人當街就吵起來。
“我知道啊,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嗎?”
聽了她的話,安嬌更覺得莫名其妙了起來。
“沒什麼好奇怪的,快上車吧。”
洛晴空也不好意思直接問兩人的私事,只得含糊地一筆帶過道。
她現在不求別的,只求等下兩人見面別急紅眼就行。
“安嬌,你剛剛嚇死我了。”
見安嬌一上車,許子言變趕忙撲上去道。
“沒事了,都過去了。”
“下次真的不可以再這樣了,我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
兩人緊緊相擁着說着話,語氣甜蜜。
一旁的洛晴空看到這幕不由愣了愣,這兩人什麼時候和好了?合着她剛剛白擔心了?
老天,小丑竟是她自己。
“咳…咳。”
見兩人越來越近,甚至隱隱約約有了要親上的趨勢,洛晴空忍無可忍地開口道:“你們能收斂點,還在車上呢,你們是當我們幾個人不存在是嗎?”
“知道了知道了,幹嘛那麼兇啊。”
呵,女人。
洛晴空嘴角抽了抽,冷眼看着安嬌這翻臉堪比翻書的本領,昨天也不知道是誰哭着喊着要跟許子言分開,合着現在她倒是成棒打鴛鴦的大惡人了。
“話說,你打算怎麼處理石閒雲和穆怡?”
好在許子言還是有一點不好意思的,見洛晴空表情不太對,便連忙轉移話題道。
“先把他們好好打一頓,再送警察局。”
洛晴空想都沒想,就直接不客氣地開口道。
“那到時候他們不會倒打一耙,反說我們先動得手嗎?”
許子言皺了皺眉,開口問道。
“那又怎麼樣?”
聽了他的話,洛晴空不屑地勾了勾脣角,接着說道:“他們有證據嗎?我們手上可是有他們強迫安嬌喫墮胎藥的視頻,到時候就算警察真的追問起來,我們那也屬於正當防衛。”
他們都敢那樣欺負安嬌了,洛晴空又怎麼可能讓他們毫髮無傷地走進警察局呢。
“你們快放開我,你們知不知道我男朋友是誰?要是我出一點好歹,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在公園廁所旁的隱蔽角落裏,穆怡正對着眼前的黑衣男人破口大罵。
哪怕她現在跟石閒雲已經被綁得嚴嚴實實地扔在了地上,她依然不懂得認錯,只覺得今天是自己運氣實在不好,纔會被洛晴空的人抓了個正着。
“切,你男朋友是誰啊?再厲害能有我們封總厲害嗎,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男人邊說着,邊一個拳頭就揍到了石閒雲的臉上。
“啊……”
石閒雲喫痛地大叫了一聲,他下意識想要出手反擊,奈何自己雙手都被綁得緊緊的,只有被別人棒揍的份。
通紅的傷疤很快就蔓延上了他赤裸的肌膚,鮮血裹雜着塵土慢慢地流到了地上,染紅了原本碧綠的草地。
剛剛還不可一世的石閒雲現在已經被揍得說不出話來,他的臉部又腫又紅,狼狽得像只田地裏的癩蛤蟆。
“我男朋友是王浩明,王浩明你聽過沒有?他是前階段H市的新晉的億萬富翁,只要你們放過我,我就能叫他給你們好多錢。”
穆怡被石閒雲的慘樣嚇到了,忙自報家門道。
可出乎穆怡意料的是,黑衣男聽了她的話後,臉上並沒有出現什麼誠惶誠恐的表情,反而譏笑一聲,開口說道:“原來是王浩明啊,我還以爲是哪個大人物呢!一個暴發戶也好意思說出來,誰給你這麼大的臉了。”,
說罷,男人也不再囉嗦,直接走上去對着穆怡那張臉就是一頓胖揍。
“別打臉啊,不許打我這……”
穆怡邊說着,邊慌忙地躲避男人的拳頭。
她是最愛惜自己這張臉的,因爲她知道,她之所以能抓住王浩明的心,憑得就是自己的這張臉,要是她不小心毀容了,王浩明難保不會去找其他的女人。
但男人好像就故意跟她對着幹似的,專門就挑她臉部的位置下手,沒過一會兒,穆怡的臉也就腫得跟個豬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