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禪音身手在他的腰上摸了摸,又在他胸口拍了拍。
男女授受不清是最忌諱的!謝乘雲的臉已經黑了。但這並不妨礙慕禪音的搜身,她是現代人,別說什麼男女授受不清,多少男人爲了做手術,光溜溜得在她面前。
“屁股轉過去!”慕禪音提醒。
孟揚被她摸得渾身癢癢,就很不情願得轉過去。
“啪嗒!”一隻墨綠色的錦帶掉落在地。
“咦?”慕禪音撿起錦帶嗅了嗅,自言:“裏面都是定喘丸,每一顆還是上品,用的草藥當然也是極品中的極品,孟氏一族果然財大氣粗。”
“這不是我的!今日我根本沒有拿!放在府中!”孟揚大怒,沒想到這賤人還會嫁禍,實在是可惡至極。
“哦!原來你沒有帶啊,不過也的確患有哮喘,對不對?”慕禪音笑着問,同時拽住他的手腕。
“是又如何?這和你的小廝偷東西有什麼關係?”孟揚狠狠甩開她的手,眼露狠色。今日就算不砍這賤婢的手,也要公佈她九公主的身份,也好爲姑母解氣!
“什麼關係?當然有關係。因爲玉笛很銀票上的味道根本沒有定喘丸!這就證明什麼?”慕禪音又從領子處取出水墨扇,“刷”得打開,悠悠然得輕搖。
“你在說什麼?”孟揚的眉心緊皺。
“證明這玉笛和銀票根本不是你的!你自己偷盜在先,然後再嫁禍給本公子的隨從,其心可誅!若是被陛下知道了此事,恐怕牽連的還是高高在上的月貴妃,甚至你們孟氏一族!”
“嘖!孟公子莫要動怒,我也只是按事實說話。現在那玉笛和銀票都在坤爺手中,不如讓他驗驗?”慕禪音的態度還是溫和平靜,和眼前暴跳如雷的男人形成鮮明對比。
在還未弄清事實之前,衆人的態度早已偏向誰就顯而易見了。
“東西一直放在倉庫裏,沒有動過。不如一起過去瞧瞧?”夜涼卿已站在衆人身後。淡淡的夜蓮香充斥於空氣中,他的衣着並不華貴,只是白色錦緞,袖口繡着繁複的錦雲。
白的衣,黑的發,絕美的容貌,就如同一副出世的水墨畫,在天地之間無聲而又張揚的鋪開。
“見過坤爺!”這裏所有人對着他行晚輩禮。
他的年齡無人可知,但這些人的年紀普遍十七八歲,早在他們五六歲的時候就已經聽聞坤爺的大名,所以這個禮不爲過。
“那就走吧!”夜涼卿一斂長袖轉身,並沒有看慕禪音一眼。
倉庫不大,書櫃上稀稀拉拉得擺放着幾本書。但玉笛和銀票卻完好無損得留桌面,當然,還包括兩個卷軸,若是沒有猜錯,應該就是明天的考題。
“這裏沒有香料吧?你們再去聞聞這玉笛和銀票!”慕禪音指了指桌面。
“我去聞聞!”皇甫懿激動得走上前,拿起玉笛一嗅,驚呼:“這上面有金玉花露的味道,這可是京城最近最流行的香料,聽說十兩銀子一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