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古邇摸了摸頭髮,笑得眉眼彎彎,繼續道:“你若是喜歡我,我可以娶你爲正妻子。其實,其實我心裏面並沒有其他女人,我,我還是個處男……”
“噗!”慕禪音差點噴出一口血。此人莫非是個傻子?這也太自作多情了吧?
“真的!我至今爲止沒有碰過女人,那些女人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羌古邇的屁股往她身邊挪了挪,嬉皮笑臉地道:“不信你就去看看,到時候就知道了!或者可也可以試試……”
“這與本公主有什麼關係?本公主又不喜歡你!”慕禪音絲毫不給他面子,同時擡手一揮,道:“這是楚河漢界,誰也不能越過!”
“好,好,好!我不越過就是!”羌古邇摸了摸下巴,又往旁邊坐了些,不過嘴裏的話卻不減少:“話說你雖然是爲我好,但你把羊漆氏看得太傻了!她可沒那麼好對付!”
“跪着!跪着!沒讓你們盤着腿!”
籠外的侍衛突然怒斥。
兩人撇撇嘴,然後跪下。
不知過了多久,慕禪音突然問道:“我問你啊,你的繼母會不會什麼妖術?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得就把人殺了?”
“其實我也調查了很久,多年來只有一條線索。她和水手有關。”羌古邇回答。
“什麼?水手?是一個人,還是一個組織?”慕禪音繼續問。
“應該是一個人!不過,也有可能是組織。”羌古邇認真得回。
“切!說了等於白說!”慕禪音撇撇嘴,不爽快。
他早年喪母,很早就已懂得如何自保,可是父皇的無情和後母的算計,讓他的心越來越冷,唯有做個浪蕩子才能掩人耳目,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人會爲他出頭,甚至不顧自己的性命。
慕禪音順手摘下一根樹葉筋放在嘴裏嚼了嚼,痞痞地道:“哼,你也夠蠢,一開始居然冤枉我哥,若不是我!我哥現在還揹着鍋!”
兩人繼續跪,鳥籠式的籠子實在太冷了。而且可這天氣似乎和他們過不去,停了三天的鵝毛大雪又開始紛紛落下,很快就將在他們身上覆了一層厚厚的雪霜。
另一端,慕渠在房間裏踱來踱去,怎麼都睡不着:“那死老頭,居然要關朕的女兒!朕,恨不得殺了他!”
“陛下,三天,很快就會過去的。老奴明早就給她親自送飯,還有熱情騰騰的火鍋,還有,還有暖身的丹藥……”貼身的花公公跟在他身後安慰着。
“有什麼用?今日就下大雪,那孩子體質弱,怎麼能承受得住?若是朕的愛妃知道了,更是心痛不已!”慕渠從牀頭取下一件龍紋斗篷疾步跨出門口:“不行,朕得親自送過去!”
“陛下,您要冷靜。現在不能去送啊!現在送了,那豈不是破壞規矩了?那老頭又要說您溺愛……”花公公急忙提醒。
“放屁!什麼溺愛?這是父親的心!他不疼自己的兒子!朕疼自己的女兒!你別說了!”慕渠拿着斗篷還是決定要去送。